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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成親不好么

第十三章 是了

乖乖成親不好么 一丶二 3076 2020-03-06 12:42:23

  本章首:懷著樂觀,總有轉(zhuǎn)機

  “胡鬧,她可是你妹妹,閨中女兒徹夜不歸,守在別人府門前整整一宿,你安的什么心”?

  “父親,這不是哥哥的錯”。

  “不是他的錯?哼!他也配當個兄長么”?

  燕升頭也沒抬的轉(zhuǎn)身走開了。燕歌很是愧疚,行至父親身邊,扶著他的胳膊坐下,另一只手摟著父親的一側(cè)肩膀柔聲細語的道:父親,是女兒太任性了,真的和哥哥沒關(guān)系,昨日哥哥都守在我身邊的,還一直要送我回來呢!

  燕大人眉頭緊鎖的道:那他終究還是沒能送你回來,不是么?

  燕歌笑道:父親,我需要哥哥,他也需要我。無論是這份親情,還是在查案上。

  “親情!歌兒,我勸你不要把想當然的感情看的太重”!

  燕歌一下怔住了,不解的道:什么想當然的感情?

  燕大人嗤之以鼻的從燕歌身邊離開。那一刻,她覺得親情離她又一下好遠,像是突然綻放的曇花,還未能看一眼它的全貌便消逝。

  “小姐,您還好吧”?如夢從角門行至燕歌身旁,關(guān)切的問道。

  燕歌神色游離的坐在石欄上,并未言語。如夢一下驚聲道:小姐,您的手臂怎么,怎么成墨色的了?

  燕歌方回過神來,她看向昨日自己那被濁界割破的手臂,確實是傷口又一次滲出了血液,才透過安行為自己包扎的綁帶和衣袖顯現(xiàn)出來。也是正當她放下注意力的時候,才開始感知到灼烈的疼痛。

  “如夢,你去找?guī)r蘭”。

  如夢聞之點頭,緊著出門了。

  “我現(xiàn)在法力盡失,只有巖蘭能醫(yī)好我,我也是蠢,把自己弄傷卻什么也沒得到。終究是我愛的不在了,愛我的也讓我難安。每當獨自享受這樣的孤獨,還真有點兒想那個人呢!

  【曾經(jīng)魔城】

  “主人”。

  “虎狼,怎么了么”?

  “主人不開心了,是因為天子殿下么”?

  風兮不可思議的問道:為何這么說?

  虎狼強顏歡笑道:自從魔族大戰(zhàn)勝利,魔城建立以后您的喜怒只和他有關(guān)。

  風兮心中苦笑道:唉,我和落荒而逃的傭兵有何區(qū)別,自從成了一城之主反而愛的卑微又小心。也許我這一生,真的不該有愛吧!

  “主人,您受傷了”?虎狼察覺到風兮的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墨色血痕。

  風兮打眼一瞧,無所謂的道:無事。

  虎狼焦急的道:被靈劍所傷?

  “嗯,濁界傷的”。

  “主人,那可是您的佩劍,它竟然傷害您,這劍要不得了”!

  風兮搖頭,目光惋惜的道:不怪它,是我丟了護花鈴,濁界有靈,許是與那鈴兒相眷相依,我把護花鈴扔掉的時候,濁界奮力抵抗,我才被誤傷的。后來,結(jié)界被鎖,濁界又回到了我身邊。

  “主人,是你的終歸會在你身邊,留不住的就不要太掛心了,都是些自欺欺人感情罷了,都是些被我們想當然的感情而已”。

  風兮付之一笑道:能這樣與我敞開心扉的,只你一人。

  “清風明月本無價,最難依偎是人心,如今我回到自己的前世,不知虎狼是不是還活著,仙神界的人有沒有傷害他”?

  想罷,又苦笑道:我這些擔心又有何用呢?作為一城之主我使得魔城傾頹,作為天子殿下的妻,卻是到頭來愛空一場,守著亡靈也不能成親。

  “你要和誰成親”?燕升突然出現(xiàn)在燕歌面前。

  燕歌慌亂的起身,看著大汗淋漓的燕升,問道:哥哥,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燕升濃淡錯落的劍眉下,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尤顯得他風流無拘。燕歌掏出懷中的絹帕欲要為哥哥擦拭滿面汗水,突然意識到少了些什么,心中道“糟了,那幾頁符篆被安行拿走了”。

  “到底是你給我擦還是要我自己擦”?燕升望著燕歌拿著絹帕的手懸在兩人中間。

  燕歌轉(zhuǎn)而笑道:嘿嘿,哥哥你自己擦吧,然后好好睡一覺。

  “你要去干嘛”?

  “我前些日在萬掌柜的鋪子里相中了一匹料子,想著趕緊去做身衣裳”。

  燕升無可奈何的道:你這丫頭哪來的精力,都不要休息一下么?可別光顧著玩,誤了正事。

  燕歌莞爾而笑道:放心吧哥哥,我快去快回,不會耽擱的。

  燕歌轉(zhuǎn)身欲走,卻被燕升抓住手臂,恰好捏在了傷口上,還好此時燕歌并未面朝燕升,猙獰的痛苦努力平息。燕升道:不換身衣裳么?都臟了。

  燕歌強忍著疼痛,轉(zhuǎn)過頭道:哎呀,就是污了而已,無事的。

  說罷緊著用另一只手推開燕升的手,又道:哥哥,我走了。

  燕歌自然是對燕升扯謊,直接到了安府門前。飛身上房,四下尋著安行的臥房,突然身后有個冷峻的男聲道:燕姑娘,你在此作甚?

  燕歌不安的回眸,見是安行站在自己身后便稍稍安下心來。安行隨即上前,欲要抓起燕歌的手臂,伸手時恰好注意到了手臂上的墨漬,便換了另一條手臂去抓,帶著她跳下房檐。落地后,安行問道:找我?

  燕歌點頭。

  “以后找我,每到巳時我都會在天運閣練劍,如果旁的時候?qū)の揖椭苯哟蟠蠓椒阶哌M安府,去我臥房等我便是,不用趴到房檐上偷偷摸摸的”。

  “你以為我想么?我知你臥房在哪,怎么大大方方去啊”?

  安行唇角輕揚道:那就現(xiàn)在隨我進去認認路。

  說罷,安行便朝著府門邁步,行了幾步后回眸,見燕歌仍在原地,便道:安將軍和副將都不在府中。

  即是如此,燕歌也并未動作,且她的臉色紫青越發(fā)不對勁兒,突然身子一晃,欲要跌倒。安行速速疾步跟前,摟其在懷,此時的燕歌已昏睡過去,手臂的墨漬滲出更多,柒染了安行的雪衣。

  【夢中】

  一陣恬淡的幽香縈繞在風兮的鼻尖,她緩緩明眸,一旁望去是安沫云在烹茶,起身,更能清晰的看見他墨黑的發(fā)柔軟的搭在前額,俊挺的鼻梁下是櫻櫻的口,灰青色的衣竟也不會單調(diào)。那張側(cè)顏美的勾人,安沫云發(fā)覺她醒了,便斟上一杯巖蘭香行至風兮榻前,茶盞在手,輕輕的送氣,將醇郁的香送進風兮的身旁,直至溫度方能入口,安沫云才遞了上去,還謹慎的囑咐道:寶貝,來,喝吧。

  風兮一飲而盡,安沫云接過空杯,伸手撫著她的頭道:你耍什么脾氣,就因為魔城的事與我置氣到現(xiàn)在?

  風兮扭頭到一邊,一語不發(fā)。

  “寶貝,你被濁界傷了,為何不告訴我”?安行擔憂的道。

  風兮不以為然道:為何要告訴你?

  “你與旁人不同,身入魔道雖不被等閑兵刃傷及,但若是靈劍會加以十倍不止的疼痛和危險,你既被濁界傷了,怎能獨自忍著”?

  風兮盯著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背,伸到安沫云面前,質(zhì)問道:我不需要你照顧我!

  安沫云撫慰道:寶貝,對不起,是我傷了你。

  話落,安沫云輕輕握著風兮受傷的手背,小心翼翼的打開他為其綁住的帶子,從胸口摸出一個小瓶,旋開瓶蓋,將里邊的液體輕輕滴在她的手背。只在須臾間,墨色的傷痕不見,蔥蔥玉手再現(xiàn)。

  風兮訝異道:這是巖蘭的靈液?你從領(lǐng)神那兒得來的?

  安沫云又將綁帶系好,正聲再道:都不重要,我只要你好,那便好。

  這是一個酣甜的夢,燕歌多想沉睡不起,卻還是被手臂間的清涼而喚醒。她睜眼時,自己依靠在床榻邊,安行正為自己擦拭著傷口。

  “嗯?我的衣服呢”?燕歌焦急的問道。

  “洗了”。

  “啊”?

  “啊什么,你又不是光著”。

  “你洗的”?

  “嗯”。

  “嗯”?

  安行猛地抬眼對視燕歌,俊美絕俗,卻是眸宇淡然的道:別亂動。

  “你怎知要用巖蘭醫(yī)我”?

  安行一邊擦拭著,一邊道:師父曾給我講過一些治病的藥材。

  燕歌聞過,突然問道:那安夫人的病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安行利落的為燕歌重新系好綁帶,起身道:我說過,真相是不會被掩蓋的。

  燕歌不解的道:所以,你才會幫助我找到真相?

  安行看向燕歌道:今日可不可以聊些別的。

  燕歌頷首,撐著床沿起身,道:那幾頁符篆。

  “符篆怎么了么”?

  “符篆畫錯了”。

  “錯了”?安行茫然的問道。

  “嗯,驅(qū)鬼招福的符篆畫反了”。燕歌解釋道。

  安行問道:所以,成了招鬼驅(qū)福?

  燕歌點頭。

  安行更加不解,念道:師父怎會畫錯呢?

  燕歌問道:十年前就是這樣子么?現(xiàn)在符篆在你手中,可還記得曾經(jīng)模樣?

  安行確切的道:當然記得,不然昨日也不會一下子認出。

  “既然如此,看來是有意為之,到底為了什么呢”?

  “這很重要么?你既然平安回來了,這些還有意義么”?安行問道。

  “可我現(xiàn)在并不完整啊”。

  安行自然不知燕歌的意思是,她的體內(nèi)僅有風兮的一處魂靈,還有另外六處不知所蹤。

  燕歌又道:不完整的話,我就并沒有得救,更不要說會平安了。

  兩人四目而望,皆是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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