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有幾分真心,恐怕白千心里最是一清二楚。
“你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我今天還給你帶了親手熬的雞湯,你快嘗嘗?!?p> 蘇輕一可沒膽量吃白千親手做的東西,兩人關(guān)系到底怎么樣,心知肚明。
“白小姐,蘇小姐身體還沒有痊愈,不能吃油膩的食物,你還是帶回去吧!”
“噗……”
蘇輕一發(fā)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秦玲這一本正經(jīng)為她好的模樣一下把她逗樂了。
哪有人這么直接回絕,好歹也要客套一下不是,這樣多傷人臉面。
不過白千臉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戳破的,這可不,繼續(xù)表演,戲份多的蘇輕一都不得不佩服。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還有這些講究,要不就給夜哥哥喝吧,最近照顧輕一肯定很辛苦,補補身體?!?p> 哦?照顧她?辛苦?
一語雙關(guān)??!
這小心眼使得,明顯是在責(zé)怪蘇輕一是個麻煩精,拖累了司廷夜。
打臉往往只在一瞬間,一遇到司廷夜,白千所有的智商和小心眼全部歸零。
司廷夜可不是那種會猜小女人心思,繼而憐香惜玉的暖男,一句話出口足以戳破白千辛苦維持的假面。
“不喝,太油膩,輕一聞不了?!?p> 聞不了?
包含的意味可多了去了,這其中的含義可就得慢慢猜,能不能猜到就看個人智商了。
不可一世不代表沒有心,不善表達(dá)不代表沒有愛。
看著白千即將維持不住的白蓮假面,蘇輕一心底還是蠻暢快的。
沒想到司廷夜一開口就能撕破她的面具,大快人心,看來白千的道行還是不夠。
“這么好的東西不能浪費,還是我喝吧!”
司興言給了臺階,白千也就沒有必要再端著架子,只是心里依舊失落。
司興言其實也是可憐人,無論他做的多么完美和設(shè)身處地,白千依舊看不見他的好,始終不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沒有遇到過刻骨銘心的感情,蘇輕一無法理解司興言和白千的愛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或偏執(zhí)不放棄,或默默守護像個騎士。
起碼司興言的表達(dá)方式在蘇輕一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處處保護白千的騎士。
說不定,到最后兩人真在一起了呢?
是你的終會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后得到,是在告誡萬事難要珍惜,不是你的,做再多也是無用功。
“輕一,你最近沒有關(guān)注娛樂動態(tài)吧,沒想到你喜歡容楚少爺呢?”
此話一出,周圍空氣瞬間凝結(jié)成冰,氣息頃刻間降到零下,氣場強大的司廷夜在用特殊的方式表達(dá)不滿。
“哦?你知道?”
白千心中竊喜,看來蘇輕一這是承認(rèn)了,之前說的和司廷夜之間純屬假象應(yīng)該也是真的。
“你和容楚都占了娛樂頭條呢?你們在停車場……真讓人羨慕!”
編造劇情的導(dǎo)演參與這場戲,還摒除的像個局外人,演技高手。
蘇輕一心下暗笑。
果真是白千一手策劃的新聞局,只是沒想到剛好和刺殺趕在了同一時間。
女人,總歸是容易沖動,被利用了都不自知,還在幫人數(shù)錢。
白千想要的只是以輿論搞臭她的名聲,而沈秦升早就知道白千的算計,穿插上這么一段,想要以此威脅司廷夜拿點好處。
“林宇,送客?!?p> 眾人莫名其妙,沒人摸得出司廷夜的心思,蘇輕一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夜哥哥,我好幾天沒見輕一,想再聊一會?!?p> 只是提了一下,司廷夜反應(yīng)這么大,著實反常。
“白小姐,請吧!”
逐客令已下,白千只得不情不愿的和司興言離開了。
跟隨司廷夜那么多年,自然還是比較有眼力勁的,主動清場。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蘇輕一和司廷夜二人,身旁這么尊煞神緊盯著,壓力頗大,蘇輕一只想逃離。
“咳,要沒事我就回房間了?!?p> 耽擱了這么久,蘇輕一已經(jīng)沒有出門的欲望。
剛轉(zhuǎn)身,就被司廷夜攔住去路。
陰晴不定的人還是遠(yuǎn)離比較好,蘇輕一想都不想打算繞過去,卻不想司廷夜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你喜歡容楚?嗯?”
司廷夜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滿是憤怒,當(dāng)蘇輕一沒有反駁時,天知道他當(dāng)時殺人的心都有了。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我的事。”
蘇輕一此刻完全不知道她是在引火自焚,不過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司廷夜雙目越加冷漠,忍不住崩壞的怒火,想要好好地懲罰她一下。
蘇輕一意識到錯誤的時候為時已晚,人已經(jīng)倒在了沙發(fā)上。
附之而來的還有司廷夜高大的身影,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直接束縛在身下,發(fā)瘋般啃食著蘇輕一的唇。
完全沒有溫柔可言,仿佛懲罰一般還咬了她的唇瓣幾口。
嘴巴上傳來的痛感不斷刺激著蘇輕一的神經(jīng),開始用力反抗,無果。
蘇輕一選擇放棄掙扎,只得用眼睛狠狠地瞪著司廷夜,等這禽獸自己停下來。
直到司廷夜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即將窒息,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得到解放的蘇輕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唇瓣的痛感依舊在。
肯定見血了。
狗,才會咬人不松口,不過這話蘇輕一可不敢說出來。
在惡勢力的壓迫下,只能暫時低頭。
“瘋子?!?p> 剛才的司廷夜確實瘋狂,再不停下來,就連他都保證不了會不會發(fā)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必須保持理智,不能在毫無進(jìn)展的情況下就把人給嚇跑了。
“以后最好乖一點。”
蘇輕一沒有權(quán)利喜歡別人,起碼司廷夜是這樣認(rèn)為的。
蘇輕一不服氣。
憑什么要她乖乖聽話?
司廷夜只是她的上司而已,她是員工,又不是奴隸,決計不會做一個沒有思想的木偶。
乖你個頭!
為了避免尷尬,晚飯期間,司廷夜和蘇輕一十分有默契的都沒有提起下午的不愉快。
不過凌霜何等精明,不是不提就猜不出來的。
“輕一,你嘴巴怎么破了?痛不痛。”
哪壺不開提哪壺,蘇輕一是萬萬不想回想這個十分郁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