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現在的社會里,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尋找自己幸福的權利。
我有個插曲,就是我們的學習歸專業(yè)課的教研組統(tǒng)一管理。由于許多教授身兼著碩士生或者博士生的導師的工作,給我們本科生教學主要是以年輕的講師為主。
老教授有時間會給我們以公開課的形式上大課——在幾百人的階梯教室授課。
平時是小班上課,主要是講師授課,還有的就是,上課也是臨時安排與長期安排互補。
我怎么為她操起心來。我聽見她又驚又喜地驚呼聲,我知道她一定發(fā)現了手鏈。
在昏暗的路燈下,她那驚喜的聲音里似乎告訴我,她已經忘記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她那嬌美地聲音傳過來……
“原來在這里!我的小可愛!哎呀!怎么有男人味兒?是他在和我開玩笑嗎?不對?難道有別人救了我?”
她自言自語地一邊嗅著手鏈上的氣味,一邊向樹林里仔細地張望。
我有點緊張地鉆進了灌木叢藏了起來。
再說一說這片樹林,這里面也是溝壑縱橫,我一點也不夸張。常綠高大的喬木,茂密的低矮灌木把這里的一切都包裹的嚴嚴實實。
在路燈下我看的清清楚楚,此時的她似乎是換了一身淺藍色的運動服,開始要命的卻是她剛才那唯美的背影又毫無征兆地浮現在我眼前。白皙的帶有月光韻味的背部曲線讓我情何以堪!?
她似乎是想再找些什么東西,仍然在地面上搜索了一會后,最后跺跺腳就好像放棄了似的,走到距我不遠處的石凳旁坐下,托著香腮黯然神傷的發(fā)呆。
此時,有兩個保安拎著手電走了過來。
一個保安生硬地問:“你是哪個系的?”
她高傲地大聲說:“我是老師!”
一個保安有點不小心,就調侃著大聲說:“有這么年輕的教授?”
她鎮(zhèn)定地大聲說:“講師!”
另一個保安嚴肅地說:“你快回去吧!經貿大學前兩天剛發(fā)生紅衣少女迷殺案!”
兩個保安走了。
她突然安靜下來側耳傾聽,似乎能感覺到我的存在,不時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地點。
過了好一會,她哀婉地嘆了口氣,說:“我這是怎么了?剛才……就是一場惡夢?。≈x謝??!那個暗中救過我的人!我一定會報恩的!”
她說完,就如釋重負的默默地沿著小路走遠……
我也偷偷地回到宿舍。
在我的眼里,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我不知道,未知數……也許,我也會有什么奇遇!
我不去思考那些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不過,什么都是……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難道說我和她還有什么因果關系?我不敢去想了。
凡是出現即有因果。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了卻其中的交集。
我還是還那個女孩的因果吧!
我打聽到那個女孩所葬的墓地的準確位置。
在她逝去的第七天上午,我買了一束百合花坐公交車偷偷地去祭拜她……當我站在她的墓碑前時,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以前,我?guī)缀跏墙洺Hニ男偵腺I一盒盒飯,或是中午,也許是傍晚。
她給我盛的飯菜都比旁人多,我不時地和她開一個玩笑。我喜歡看見她那甜甜地微笑,這卻成了我一天當中的必修章節(jié)。
我真的想不到,她就這樣離開了。
伊人已去,煙雨多情。細細地雨絲是上天對她的眷顧嗎?我小心翼翼地把百合花放在她的墓前。如秀發(fā)般的雨絲帶著些許溫存就圍繞在我的身旁久久不愿離去。
只不過幾分鐘后,就雨過天晴了。
我極目遠眺……
青山無盡,碧水不還。淺著鉛華,心隨波傷。曲悠云冉,恨怎無處……
回到學校,我從銀行取出僅有的兩千元,偷偷地放在她家的門縫里。我站在她家的門外,望著這座古宅久久不愿離去。
我想從這斑駁的青磚墻上讀懂她留下的故事。她的一顰一笑為什么這么清純高貴,相比之下我已經是自慚形穢了。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我急急忙忙地逃離開來。
我慢慢地走在在回學校的路上。
孤寂的陰影一直在我的心頭徘徊。選擇忘記讓我更加走不出這長長的古巷。
就在此時此地,我的心一下子全被陳娟的笑聲占滿了。我從未有過的依戀之情讓我愈發(fā)害怕失去陳娟。
陳娟她現在好嗎?這些天我一直回避她的目光,我怎樣做才能讓她快樂呢?
我一步一步走進陳娟的生活,一點一點想了解她的心思。
當我站在她的精神世界里時,一個更大的更復雜的更紛亂的故事慢慢地拉開序幕……
悲傷為什么總是自招,快樂為什么只歸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