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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盛寵小嬌妃

第九十六章 前奏

世子盛寵小嬌妃 楓橋夜暖 2090 2020-01-24 22:06:00

    曲笙看著門口,只有一個人影,逆著光極速奔來,他突然在中間站定,看著子四周,曲笙心里所有的緊張害怕一瞬間煙消云散,又一瞬間卷土重來。

  “他來干什么?!贝掖叶鴣肀厝槐炔簧先思矣袀涠鴣?。

  “莫景寒,莫景寒?!鼻贤蝗徊幌胨麃?,這下豈不是給足了對方條件發(fā)難?可惜她的小聲——莫景寒看過來了!

  曲笙拉緊了柳掌柜的袖子,她直直心疼了許久,“我這衣服可貴了,你便是高興看見情郎也不必糟踐我這衣服。”

  曲笙只是搖頭,“你知道的,柳如霜,這個云南使者要對付我,這個跟莫景寒很像的人要對付我?!?p>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為莫景寒才會被盯上的。不過人家過來了,你沒退路了。”柳掌柜很冷靜,她的身份注定和曲笙只能是保住自己的合作關(guān)系。

  曲笙下唇被咬的泛白,細(xì)微的顫抖著,眼神里都是拒絕,可是只能一步步看著莫景寒走過來,“要不要裝作不認(rèn)識?”一閃而過的念頭被莫景寒掐滅,他上前去按住曲笙的肩膀,“起來,跟我一起。”

  他好像知道要發(fā)生什么,曲笙看了一眼柳掌柜,她事不關(guān)己。

  于是使者的話被打斷了,眾人的目光一直到曲笙和莫景寒挨著坐下才慢慢轉(zhuǎn)回去。

  “我回來了,我在?!蹦昂谝淮螖堊∷绨颍康倪@樣近,曲笙反而更害怕了,她一點什么金手指都沒有,這個時候能幫的上忙的恐怕只有自己若有若無的口才了。

  那使者也隨著眾人看著曲笙莫景寒,這會兒曲笙似乎看見他冷笑一聲,然后繼續(xù)說他自己的,“我記得他說云南,云南出什么事了。”

  “嗯?!蹦昂换卮?,只是安撫著曲笙,不斷的撫著她背脊,若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跟曲笙說她像個胖貍貓。

  “大家都知道云南地處偏遠(yuǎn),但陛下福澤四海,我們云南自然是過的不錯的?!贝蠹叶键c頭,“可自從有些人起了異心,這云南就不一樣了?!?p>  四座皆驚,曲笙呼吸停止了一剎那,云南出事了,那么胡商是不是因此受到牽連,早先聽說過因為路堵不通,不得不經(jīng)過云南。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還是說莫景寒就是云南人?曲笙抬頭看他,莫景寒的神色比起往常的平靜,此時居然多了些緊張,“你可是沒準(zhǔn)備好如何應(yīng)對?”

  就算曲笙這么問,她一時半會的也沒轍,“是,我知道他會來,可沒料到這么快,是以還沒準(zhǔn)備好?!?p>  曲笙不敢問為什么他跟使者這么相像,那使者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開始,“實不相瞞,在下就是云南新王!”

  莫景寒的手一頓,他感覺到曲笙的身子僵硬了,但他但眼神不可避免的看向不遠(yuǎn)處但使者,他也在看自己,那種得意和刻毒的目光,他不會忘記的,此時也熟悉非常。

  還記得少年時便開始的不對盤,到后面涉及王權(quán)就更激烈,手段也層出不窮,越狠越好,到現(xiàn)在大約是家里出事了。

  曲笙看著他,“就這么簡單?”她看那個使者的目光都帶了悲憤,怎么到莫景寒這里就一句話?

  莫景寒把她的頭偏過來,“看他做什么,我現(xiàn)在是朝廷的監(jiān)察使,又不是是么云南世子?!鼻系故遣荒敲淳o張了,人家爭家產(chǎn)總不至于還要自己插一腳。不過她腹誹,若是這個時候還承認(rèn)自己是世子不就是給他做兒子么?

  曲笙笑的隱忍,“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莫景寒一面注意使者說什么,一面給曲笙揉肚子?!敖袢者@事你最好別摻和進(jìn)來,若是你不舒服我請旨送你回去。”

  曲笙不在自然最好,也不會有所顧忌。

  “可別,”曲笙搖頭,打開他的手,前面不遠(yuǎn)處使者還在鋪墊,曲笙聽著無非就是一些自己的弟弟如何陷害自己,云南不幸之類,“你還是早做打算,今日我怕是幫不了你什么了?!?p>  莫景寒心里也冷笑,說的繪聲繪色,只不過對象卻是錯了,“王朝暮好手段?!?p>  “王朝暮是誰?”曲笙偏頭看著莫景寒,“我父王的側(cè)妃?!彼部粗?,想必從長相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只是不知道該不該把她牽扯進(jìn)來,“不若你還是回去?”

  曲笙白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的家人,爭來的家產(chǎn)也沒有我的,我干嘛要走,顯得我心虛似的?!贝藭r殿里的氣氛開始悲傷而凝重,頗有些憤憤不平的聲音,曲笙再次看看莫景寒,“你跟他到底什么糾葛?”

  大約有些輪廓了,只不過看現(xiàn)在,曲笙也分不清到底算誰贏了,按例云南王繼位需要皇帝的允準(zhǔn),這次莫景寒的兄弟大約就是為此而來。

  “你現(xiàn)在是監(jiān)察使,皇帝會不會偏向你不給他冊封?”曲笙想起這個傳統(tǒng)又去看皇帝,可是那表情高深莫測,自己也沒琢磨出什么。

  “未必。”

  “監(jiān)察使大人現(xiàn)在正事為陛下效力的時候,若是放回云南,這么厲害的人,陛下難免忌憚。若是反了可怎么辦?”這是個眼明心亮的。

  這是個圓滑會做人的?!罢O——你這話也敢說?謹(jǐn)言慎行,咱們呢只管聽陛下如何決定,不管是誰都是好的。”

  “不管怎么說這新王看上去都不大穩(wěn)重,若是這樣的人繼位了云南豈不大亂?”其實也沒這么嚴(yán)重,曲笙撇嘴,看著莫景寒,“你就一點不著急嘛?人家都自己帶上王冠就等著陛下正名了,若是真同意了,你以后豈不是都不能回去了?”

  “云南亂了不是正好,就沖這一點,我要是皇帝我就不會把云南交給你。”曲笙繼續(xù)開著玩笑,可是氣氛無法緩和了,使者已經(jīng)轉(zhuǎn)身面對皇帝了,這是要露出獠牙了。

  一剎那全場寂靜,都等著爭執(zhí)的開始,大家都看見了麻將和這位新王相似的面容,如此便是一出好戲了,一個是有能力的哥哥,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一個是手段過人的弟弟,現(xiàn)在自封為王。

  不管哪邊贏了都是一出好戲。

  “陛下,”曲笙伸長了脖子,看不清楚使者的正臉,還是瞪大眼睛,“這怎么還哭上了?這么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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