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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疑惑

第七十一章 傻人傻福

藍色疑惑 九虎豆豆 2026 2020-01-08 13:18:21

  從小酒吧出來,我覺得自己特別的狼狽。如花似玉,玉樹臨風(fēng)的我在這個老妖怪面前,居然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住。在小巷盡頭的公廁里,點上煙狠狠的抽了一個長口,雖然公廁的外墻上貼了一個禁止吸煙的標志。偶爾無視一下小規(guī)則,也算是自我放縱一下。

  小便池有些發(fā)黃,剛剛松開拉鏈某些部位就像黃河泛濫一樣不可收拾。那水柱如消防龍頭一樣粗壯有力,大有要擊穿便池的勇氣。

  “那骨灰甕里是空的!”鐵拐李不合時宜的打來了電話。

  老溫已經(jīng)過去監(jiān)控丫丫的父親,秋竹在等著陳旭的DNA鑒定結(jié)果。

  我突然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人。

  不想開車,也不知道該干嘛,胸中總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

  天氣開始漸漸熱了起來,不甘寂寞的女性們爭相脫去春裝,大街上一片光溜溜的大腿,和搖曳生輝的春情。

  晚春來了,真是一個春風(fēng)滿地的時節(jié)。

  我路過了裙叉子開到腰間的洗腳城,也路過了盡量節(jié)約布料的按摩房。但是做為一個九處的骨干,一個知廉恥一個懂禮儀的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我還是做到了盡量只用余光瞧一眼,決不正大光明的看一眼。

  然后,我看見了張老三。

  他是來找我的,他是聽說我來找詩詩所以急著來找我的。

  “詩詩是個弱女子……”

  這是他見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只讓他說了一半,就是一個左勾黑拳把這貨干到了地上。

  他爬起來,剛要開口我一個右黑直拳又擊中了他的面門。

  這貨根本就不是我這的對手,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學(xué)校里教官曾經(jīng)說過,如果讓倒下去的敵人在爬起來,那再倒下去的就一定是你自己。

  我上去踢了他屁股幾腳,這貨的屁股上一點肉都沒有。我立刻就沒了興趣,他就像是一個陪練的人偶,這讓我想起了學(xué)校,想起了那些最最無聊的日子。

  打完了就餓了,我和老三就在旁邊的一個鹵菜店坐了下來。

  花生,豬肝,雞爪,再加上一盤香爆螺絲。

  老三用牙翹開瓶蓋給我遞過來:“我和詩詩真的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只是喜歡去她那喝酒而已?!?p>  冰鎮(zhèn)啤酒,夏天喝來傷胃,卻最是適合這晚春的氣候。

  一杯下去以后,果然讓人心安了許多。

  “你想賣歡歡!”

  “沒有,他她說要買,我怎么可能去賣,那對你意味著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p>  我給他的杯子里填滿了啤酒。

  老三睜著黑眼圈,一口喝掉杯子里的啤酒才道:“我想跟鈴鐺分手。”

  我只管喝著自己的酒,就像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

  “不是因為詩詩,只是因為越來越覺得兩個人不合適。”

  這個理由很充分,也很有說服力。越是簡單的理由,才越是不容易改變。

  我:“所以,詩詩只是一個借口!”

  老三也不看我,他只是看著店外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過客:“這個借口,能讓她好接受一些,更容易接受一段新的感情?!?p>  我是一個感情方面的白癡,所以我給不出什么意見,只能再給他倒?jié)M酒?!澳愕氖?,我不管!”

  老三笑了笑:“本來就沒讓你管!”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我只能叫鐵拐李來把車開回去。

  鐵拐李看著老三臉上的傷痕,呵呵的笑個不停。這貨心里一定是以為,這是鈴鐺的杰作。

  老三回了他和鈴鐺租住的房子,我和鐵拐李直接去了陽光小區(qū),丫丫家的那套別墅。

  DNA的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跳樓而亡的不是陳旭。

  真的陳旭失蹤了,那他又去了那里。

  這件事和丫丫的父親有沒有關(guān)系,也許有,也許沒有。

  一個飛機設(shè)計制造的工程師,前程似錦的行業(yè),怎么可能會在回家短短幾天就改變了一切。

  在這幾天里他唯一接觸的陌生人就只有丫丫。

  可是丫丫的智商還是一個小孩子。

  只不過我們很快就知道這有關(guān)系了,丫丫一家失蹤了。整幢別墅里一個人也沒有,老溫在別墅的地下室里發(fā)現(xiàn)了地道,一條早就挖好了有預(yù)謀的地道。

  別墅里很整潔,一看就知道走得很自然,沒有一點慌亂的痕跡。

  老彭扔給我一個卷宗,是剛剛調(diào)過來的丫丫父親的資料。

  “董其明,男,綠地星居民,一百三十歲,深翔科技創(chuàng)始人……”

  所有的資料都來自于建國以后這短短數(shù)十年間,沒辦法九處成立也不到二十年的時間,能有這些已經(jīng)算不錯了。所以,這些資料并沒有什么用。

  老彭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去找一個人?!?p>  我:“誰?”

  老彭:“萬事通!”

  我:“萬事通是誰?”

  老彭神戳戳的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又故做高深的摟了樓我的肩:“小心些?!?p>  星辰酒吧,詩詩!

  看著名片上的幾個大字,我只有苦笑。

  “彭隊,我今天喝酒了,你看能不能換個人去。如果就這樣去了,會顯得對別人不尊重。”

  老油條彭先生語重心長的道:“萬事通是個老姑娘,老姑娘都是喜歡小鮮肉的,所以,就算喝了酒也沒什么?!?p>  我白了他一眼,這個老色狼。

  秋竹還是一貫的善解人意,她拿過那張名片道:“我去吧!”

  老彭又從她手里把名片拿了回來:“這個詩詩姑娘有一個規(guī)定,只有年青的帥氣的男子她才接待,其他的人去了也問不出什么?!?p>  我嚴重懷疑老彭知道我下午去做了什么,他這樣的安排確實不那么合常理,按道理來說辦案子應(yīng)該兩個人去,怎么可能只讓我一個人去。

  秋竹嘟嘟囔囔的一步三回頭的看我:“他很帥,難道有鐵拐李帥嗎!”

  我只感到自己心里吐了一口老血。是鐵拐李比我高一點,比我黑一點,功夫比我好一點,人比我笨一點,這難道就是比我?guī)浺稽c。

  這丫頭,成長于黑洞之中,果然腦回路是清晰無比。

  鐵拐李那大傻個站在一旁嘿嘿直笑。

  這個世界無奇不有,傻人居然也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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