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宮門,道士便站在太子一旁言道,“殿下,貧道有事要與殿下細說!”
太子疑惑地皺了皺眉,“何事?”
“此地不可細說,還是移步!”道士回顧四周,瞧了瞧。
“好,”太子也有些好奇,便對自己的下屬言道,“你們先行,本宮與他還有些事情要說!”
那些人倒是聽話,言語一句,“是!”
便轉身離開了。
“這下子沒有人了,說吧!”
“還是不夠,還請殿下隨我來,”道士低頭說了一句,便領著太子而去。
走街串巷,神秘兮兮地拐角,神秘兮兮地直走,直到一處籬笆院。
站在門邊,敲了敲,便見那扇門外里開去。
一個老婆婆站在了太子面前。
“你,”陶婆子見著太子,還是有些發(fā)愣,忽而想到了什么,“老身見過殿下,還請殿下進來!”
太子皺起了眉頭,看向了道士一眼,便走了進去。
這一進去,便瞧見了一人坐在了石桌旁。
那便是菊花。
菊花沉思著,不由地思索著,聞聲而去,見著太子,便站了起來。
“殿下!”
“你見過我?”太子疑惑地看著他。
“見過,”菊花笑了笑,“殿下也見過我!”
“殿下,他是白府的二小姐,白熏兒!”道士嘆息地說道。
“什么?”太子聞言,怒道,“你這道士,平日里便是神出鬼沒的,四處惹煩,今日倒是糊弄起來我。你還真是放肆!”
道士嘆了嘆氣,“殿下,還請貧道說上幾句?!?p> 太子冷笑,“你這道士若是說不上個子丑寅卯來,休怪本宮不客氣!”
“殿下,”道士嘆了嘆氣,“你可還曾記得皇帝陛下遭妃嬪遇刺的那一次?”
“記得,”太子眉頭蹙了起來,“我記得你說過,那是國師下了咒!”
“那殿下可曾懷疑?”道士問道。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那最不可能的也成了最可能的,”太子譏笑了起來,縱使想破頭腦,也想不出來自己的心腹的女兒會出賣自己的理由,更何況代價可是左遷邊境,女兒慘死。如此,不能接受也只能接受。
“那,如果貧道說,白小姐之所以因為這樣,是因為國師下了咒呢?”道士循循善誘地對著太子說道。
“什么?”太子難以置信地看著道士,又轉過頭來,瞧著菊花。
“殿下,”菊花忽而一笑,“殿下可曾記得,花兒?那個在殿下面前淋了茶水的花兒?”
太子聞言,突然一愣,“你真是菊花?但是,你怎么會?”
話音一落,便見院門被人踢開。
“拿下!”一聲令下,便見那些涌入院子的人把太子層層包圍。
“放肆,你可知本宮是誰?”太子見著那些人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老奴,見過殿下!”馬總管陰陽怪氣地走了來。
“是你!”太子眉頭又皺了起來。
“是老奴,”馬總管笑嘻嘻地言道,“殿下,陛下有請!”
話音一落,便見那馬總管揮了揮手,“帶走!”
毫不拖泥帶水的節(jié)奏讓那三人不由一愣,這天變得太快,讓他們適應不來。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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