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邪修善于群攻,她一邊又放出二十幾個活死人,施法命令他們撲向云瀅和莫子謙他們;一邊又操縱著紅綢帶和男邪修一起攻擊啟東。云瀅看著一臉爛肉的活死人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即刻收了鞭子,把金龍槍換了出來。
活死人俱是半腐爛的樣子,身上有襤褸的衣服半遮擋著就不說了,但是臉面真是恐怖嚇人:臉色黑青的發(fā)紫,眼睛黑紅黑紅的,齜著一口參差不齊的獠牙......真是惡心的不能忍,她瞇著眼揮著金龍就打了過去,一棒竟然掃倒了五六個。
活死尸的進(jìn)攻及防御能力其實(shí)都不高,就是比較難以一下“打死”,斷手?jǐn)嗄_甚至折腰的他們?nèi)稳粫凰佬牡某繕?biāo)“蠕動”。其實(shí)他們更多時候只是“恐嚇擔(dān)當(dāng)”,作用是:憑著可怖與惡心的樣子而搞垮對方心理,讓對手心慌慌而自亂陣腳。
云瀅記得四長老說過:邪修的功法陰毒的很,他們一般有很多陰私詭術(shù),讓人防不勝防,最好不要近身纏斗。攻防最好用雷、火、木、等陽性靈力,能一招致命就不要用兩招,速戰(zhàn)速決是關(guān)鍵。
所以她毫不猶豫動用了雷靈力,務(wù)必給這些活死人一槍斃命。
女邪修很是吃驚,她的活死人雖說戰(zhàn)斗力不高,可還是比較耐打的,只要不擊中腦袋的命門,哪怕斷了胳膊腿兒還是能打的。但她覺得這些活死人就像是紙糊的,被那個女修隨便一棒子就打趴在地下不動了,怪哉!但是此刻她又對戰(zhàn)著劍修,實(shí)在沒辦法分心多想,只能一狠心就把壓箱底的最后幾十個活尸都驅(qū)趕出來了。
等轉(zhuǎn)眸看到關(guān)芝靈等三人被活死人圍攻的狼狽不堪時,才讓女邪修焦躁不安的心好受了一點(diǎn)。那三人年紀(jì)小歷練少,也是第一次遇見邪修。內(nèi)心不夠強(qiáng)大,膽子怯了,打的畏手畏腳的,明明可以輕松斬殺的,反而被牽制的失了章法。
男邪修一面操控著毒蜂攻擊莫忠九,一面操控著一只萬魂幡,鬼哭狼嚎的眾陰靈從幡里飄出,窮兇惡極的撲向啟東和莫忠九。陰靈很是厲害,若是被它們咬上一口,就會被邪氣毒素入侵到體內(nèi),后期的殺毒驅(qū)邪也是頗為麻煩。所以啟東一面用靈力護(hù)身,一面還要應(yīng)付女邪修的綢帶的攻擊。
云瀅眼觀六路,注意著啟東的情況,至于另外幾個修士如何,可她才懶得管。活死人憑著最后一絲的本能,都不敢繼續(xù)圍攻她,轉(zhuǎn)身就朝另外幾人撲去。云瀅得以抽身,立刻揮著金槍著去打女邪修。
女邪修一個不備沒全躲開,給一槍刺中了后腰,雷靈力一沾到她身上,立馬就竄了進(jìn)了她身子里。她一身的陰邪靈氣與至陽至剛的雷靈力一觸即爆,整個人“嘭”的一下從里面炸了,霎時就變成了個血人,倒下地時就變成了一灘黑紅色的血肉了。
哦嚯!這么不禁打?看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句話果然很有道理,云瀅想。
男邪修楞了一下,他跟女邪修是結(jié)了道侶的,所以他立刻就得知道侶死的透透了,沒半分可救的可能了。他既憤怒又錯愕,周身的黑霧更是如同沸水般翻滾個不停,似乎在憋大招?可惜還沒等他讀條百分百,云瀅就機(jī)靈的把兩張“天罰”扔在了他頭頂上。
這兩個邪修遇到云瀅可真是憋屈。原本二人是筑基圓滿的修為,憑著邪惡法術(shù)時常能越級欺負(fù)一下道修。只是他們修煉的陰靈力對上云瀅的極陽至剛的雷靈力,再如何厲害也只能是挨揍的份。
符箓里的雷靈氣同樣擊中了男邪修的周身的黑煙霧,“茲拉”一聲,黑色煙霧就紅光一閃,散了個干凈,只余下光禿禿正抽搐不止的黑袍邪修。沒了強(qiáng)大的煙霧背景效果,恐怖氣氛立刻降到零點(diǎn)。而且此刻他看起來還挺凄慘可憐的。
云瀅趁他動彈不得時,抓緊機(jī)會,對著他腦袋就是一槍。邪修原本也是人啊,不像鷹妖那般天生的銅皮鐵骨,他的頭骨如同個西瓜般不堪一擊,碎的不成樣子。
嘔~,云瀅要知道就他腦袋這么脆,剛才就不使那么大力氣了,搞得自己人設(shè)好暴力好血腥哦!
活死人和鬼蜂在主子死后,立刻也都停機(jī)了,嘩啦啦的倒地一大片。
啟東看看一地的尸體,意猶未盡。若是再給上一炷香時間,他一個人也能滅了這兩個邪修。到底還是師妹比較厲害啊,這種還沒盡興的感覺不太好,下次他一定要爭取在師妹出手前先滅了對手。于是一個火龍術(shù),把地上的邪修極其“家屬”們燒了個干凈。
云瀅有些嫌棄金槍上沾了邪修的血污,咧著嘴嫌棄的用火龍術(shù)包裹著消毒了一番。金槍變小后浮在她身邊,跟火焰一起跳躍翻滾著,像是玩的很嗨皮。
“你們良心大大的壞啊,惹了兩個這么厲害的邪修,就來訛上我們了。誰教你們的?”
莫忠九喘了口氣,才回過神來。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兩個追著他們打了三天二夜的邪修就這樣死了?這兩人不就是筑基中層么,怎么一下子就滅了兩個厲害的邪修?而且他們甚至都沒用什么厲害的驅(qū)邪法寶。真是后生可畏啊,他不禁心里嘆道。
他不敢再小覷二人,抱拳彎腰行了個大禮,說道:“道友拔刀相助,我等實(shí)在感激不盡,吾等如此行事也是被逼急了。此二獠追逐我等已有三天兩夜了,我們已有兩個同伴都被殺害了,實(shí)在是到了窮途末路不得已而為之。還望道友海涵。”
“我可沒那個海闊心胸。按我的規(guī)矩,一人只留一把飛劍,其余的身外物都拿來吧!”云瀅覺得這里肯定不會有人頒發(fā)見義勇為獎給自己,那么她就自己獎勵自己叭。
“這……我等是紫金城莫家,家主也是修盟里客座幕僚。此二人”莫忠九回頭指了下少年和少女,“是莫家嫡系子弟。道友這次救命之恩莫家必會重金酬謝,禮金定然由家主親自奉上。還請二位屈駕光臨莫府.......”
“我們沒那個閑功夫去做客,少廢話!趕緊把儲物袋都拿來!”
莫忠九聽了臉色變了又變,覺得對方有些不懂事,難道還怕我們給少了他們謝禮嗎!在云蒙洲,多少人巴不得能結(jié)識莫家啊,他們怎么這般不懂把握機(jī)會?真是白賴自己一番好心。
“是你!你是那個千張樓里搶劫的那個丑女人!”莫子謙突然向前指著云瀅說道。
云瀅早就認(rèn)出他了,她齜牙一笑,威脅的說:“說別人丑的人才是真的丑!什么千張樓萬張樓的,你認(rèn)錯人了。不過呢,我厭煩人家亂說話,對付這樣的人,我向來是割了他的舌頭!免得心煩!”
莫子謙瞪著眼,不知道是不是給嚇著了,臉蛋都憋紅了,嘴巴開開合合到底沒敢再多說一個字。
云瀅不想跟他們浪費(fèi)時間,收了笑容厲聲喝道:“快點(diǎn)!等老娘動手你們就等著裸奔吧!”
莫子謙咬牙扯下系在腰上的儲物袋和大拇指上的儲物戒指,遞給了云瀅。莫忠九只是護(hù)衛(wèi),身家只有一個儲物袋,里面東西也沒多貴重,都是護(hù)衛(wèi)堂發(fā)的東西。他不可惜財物被奪,只是覺得自己一個金丹修士竟然給筑基小輩給搶了,多少有些不服氣。
“姐姐,小白是我從小養(yǎng)到大的小伙伴,求你把它留給我吧?!标P(guān)芝靈兩眼含淚可憐兮兮的捏著個靈獸袋,不舍得交出來。
“什么東西?”
關(guān)芝靈放出噬陣鼠,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白鼠就出現(xiàn)在她手心。“它就是小白。”
云瀅皺眉看了眼小白鼠,九分嫌棄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她問啟東要不要,啟東無所謂的搖頭。“那你自己留著吧?!闭f完,她就收了陣法,叫上玉紹榮一起上了她的飛舟,唰的飛了個沒影。
莫子謙等四人看著他們飛舟消失在天邊,這才緩緩?fù)铝丝跉狻P液米约喊l(fā)髻里藏的那個儲物扣還在,里面還有應(yīng)急的物料。
關(guān)芝靈就更不用說了,她有個可隱匿的儲物鐲子,剛才也沒交給云瀅呢。她跟表弟對視一眼,兩人眼里都露出幾分慶幸:幸好這人打劫不夠?qū)I(yè)啊,不然就慘了。不過她對這個女子抱有極大的好感,她有預(yù)感不久以后,她們還會相遇。而且這次化險為夷真是多虧師兄妹二人,她的救命謝禮看來還得等去到紫金城再私下送上了。
“師姐,剛才你好厲害好威風(fēng)啊,那兩個邪修真是不堪一擊!”玉紹榮拍馬屁道。
“那是當(dāng)然了。那兩邪修是筑基后期吧?怎么比煉氣的還不經(jīng)打?”云瀅看著啟東問道。
啟東說道:“他們是邪修,功法向來是走陰邪之道,你的雷靈力正好與之相克。你以后莫要大意,正因?yàn)樘焐鷮α?,若是有高修為邪修知道你是雷靈根,必定不會放過你的?!?p> 云瀅點(diǎn)頭道:“原來這樣,多謝師兄提醒。”
三人又討論了下莫家,啟東逃難而來,對云蒙洲和修盟并不了解,于是大家也不在乎得不得罪莫家了。于是繼續(xù)趕路不提。
休整的時候,玉紹榮就把繳來的儲物袋規(guī)整了一番,三個沒見識的人的還因此笑嘻嘻樂了半天。玉紹榮看著儲物戒指十分喜歡,對著云瀅不惜撒嬌裝可愛的說只要這個,云瀅有了翠然之后就看不上任何儲物功能法器了。但她不想讓玉紹榮有不勞而獲的壞習(xí)慣,說道:“你又沒出力,還好意思拿大頭。先問過大師兄吧,他同意了再說?!?p> 啟東本來就有個儲物戒子,對此并沒意見,他只拿了幾瓶筑基期后期和金丹期可以服用的丹藥。云瀅不想慣著玉紹榮:“給你也行。不過不能白拿,你若是一個月內(nèi)能筑基,又或是能煉成一爐丹,不論品階只要成丹即可。它就是你的了。”于是玉紹榮氣成了鼓著腮幫子的青蛙,呱呱的反對的叫了許久。最后在云瀅武力鎮(zhèn)壓之后才悻悻閉嘴。
魚缸里的小魚
跪求推薦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