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都有一個金丹修士了,卻還被逼的要向外人求助,可見若不是“仙人跳”的把戲就是有更厲害的敵人。云瀅對啟東搖了搖頭。兩人視若無睹對方指手畫腳般的啞劇,他們這個時候這些人寧愿不逃也要訛上門拉人下水,真是可惡至極。
云瀅回首看了眼玉紹榮,見他還算安分,拿著丹爐在打手決演練煉丹呢。她走過去,給了玉師弟一個表揚(yáng)鼓勵的眼神。
“師姐,我之前練習(xí)時把許多靈植給費(fèi)了,現(xiàn)在也沒有一整副靈植可以練習(xí)了。”玉紹榮趁機(jī)把煉丹路上的困難拋出來,不是他沒好好練習(xí),關(guān)鍵是條件不足,他也沒辦法啊。
云瀅瞪他一眼,這個家伙!她想了下,自己儲物袋里也沒多少靈植。翠然的藥圃里雖然種著有不少,可白凌說那些都是幾千年的好東西,這些可不能拿出來給師弟霍霍了。至于存放在翠然里的靈植也不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姜九犀是修丹道的,所以,見不得鮮嫩的靈植,凡能煉丹的都煉了。
“你不是說你的火靈力不夠嗎?明知道不行還要浪費(fèi)靈植嗎,這樣,你把煉器用的礦物什么的拿來煅燒,鍛煉你的火靈力的韌性和強(qiáng)度,等先把火靈術(shù)鍛煉好了再拿靈植練手?!?p> 玉紹榮一臉不高興:“師姐,我的手是藝術(shù)家的手,我以后還要彈琴的,怎么可以做打鐵的活。不是說好了要元寶打鐵的嗎,你怎么說話不算話……”
“誰要你打鐵了,我要你煅燒!聽明白了嗎?你少給我裝糊涂,你看看哪些材料是要燒過才可以用,就拿來燒。這是一舉二得的事,少BB!”
云瀅說著就看向了啟東,嗯,大師兄這個勞動力也要好好利用才是,話說他天天拿著個劍對著石頭劈,多浪費(fèi)啊,要是能劈劈材料也是不錯的。嗯,挑個時間提醒一下他。
啟東見師妹如此蠻橫不講理,心里有些不以為然,正想幫玉師弟說幾句好話,忽覺后背一涼,于是即刻緊閉了嘴巴,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到。
外面的四人見陣法里的人不給回應(yīng),于是就貼著他們傍邊也布了一個陣,然后四人也進(jìn)了陣法,失了身形。這真是無賴之極的做派了。云瀅氣的咬牙罵道:“臭小子,等著,看老娘不抽死你!”
雖然不知對方為啥要緊跟著他們傍邊布陣,但對方這樣做很定是不懷好意的。他們不知頭尾,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因此不管云瀅如何生氣跳腳,但她都沒打算出陣法。
過了小半天,一股黑黃色的邪風(fēng)席卷而來,很有幾分龍卷風(fēng)的張狂氣勢。漫天的塵土和枯枝樹葉被卷到半空。啟東一直關(guān)注著陣法外面的情況。一看到這股黑旋風(fēng),就瞪大了眼,暗叫:不好,來者是邪修!
一團(tuán)黑色的不知是煙還是蟲子的“黑霧”四下飄著,不一會兒,就有意識的朝他們這邊飄了過來。
兩個陣法里的人即刻斂氣凝神,緊張的盯著那些黑霧。突然二十幾個樣子恐怖的活死人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并撲向了陣法,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哎呀!我去!嚇?biāo)牢伊?,這是什么鬼?”玉紹榮膽子最小,驚慌的小手捂著心口呱呱叫。
云瀅往后退了一步,好惡心!問啟東:“這是邪修?”
“嗯?!眴|的劍已經(jīng)浮在了他身后。
云瀅雖說在凡界也遇過一次邪修,可是那個人連照面都沒打就嚇跑了,而且那個人的修為跟現(xiàn)在的比起來,應(yīng)該是差遠(yuǎn)了。她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修為怎樣?我們能打的過嗎?”
“邪修與正道修士勢不兩立?!眴|也不知道。說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遇到邪修呢。但是無論打不打得過,他都會迎頭而上。因為邪修和魔是正道修士的宿敵,兩者相遇不死不休。
云瀅把幾張“天罰”遞給了玉紹榮,三人中,他修為最弱又慫包,得要好好保護(hù)?!皫煹茏屑?xì)留意情況,看著不對就趕緊逃?!比缓笥謱|說:“咱們趕快出去吧。這個陣法可不能給他們毀了,咱們傷不起啊”。
話音剛落,她就左手捏著符右手揮著銀龍?zhí)隽岁嚪ā?p> 她不敢輕敵,對著幾個活尸先扔出去的就是三張“突燃”符,“轟”的一下子就把十來個正在抓撓陣法的活死人給燒成了灰。
“呔,哪里來的小妖精,膽敢殺我愛寵!”一個尖利的女人聲音響起,同時,不遠(yuǎn)處的龍卷風(fēng)里吐出一個裝束辣眼睛的女人:一身大紅色低胸露腰暴露的衣裳,外面罩著一層淺金色的薄紗。樣貌中最讓云瀅深刻的是她的唇色:黑暗姨媽紅。這色夠味!女邪修一揮手甩出了一條紅色的蛇,閃電般竄向云瀅。
啟東舉劍橫辟過去,濃厚的土靈力傾體而出,順著劍氣斬向紅蛇。女邪修感到劍意,吃了一嚇,避開的同時收回了紅蛇,這時云瀅才看清“蛇”不過是條紅色的綢帶。
“你個死鬼還不出來,老娘給個耍劍的小子給欺負(fù)啦!”她邊說邊對著啟東邪魅一笑,聲音又變的軟綿嬌脆:“等下抓住了,可得先給我做幾日侍郎才行,呵呵?!?p> 云瀅用腳趾頭猜都知道這個“侍郎”肯定是個體力活。呸,色膽包天啊。
啟東臉色越發(fā)冷峻,整個人散發(fā)著幽幽的寒氣。
女邪修身邊慢慢凝聚出一股黑煙,然后又慢慢顯露出一個籠罩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他的臉被斗篷的遮帽擋了一大半,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嘴唇和蒼白膚色的下巴,而且渾身還冒著絲絲渺渺的黑煙。這出場真夠拉風(fēng)的,可以給九分。
二對二,太不公平了。她可不愿給人當(dāng)打手,云瀅嘴角微微一翹,四張“天罰”對著還在等看戲的陣法打了過去。
活死人和陣法同時被爆。莫忠九等四人露出了身影。他們顯然沒料到女修幾張符就搞定了活死人和陣法。莫九忠回過神來,立刻奔到云瀅附近,拱手道:“多謝道友相助!吾等……”
“哼,少廢話!他們可是你們的仇家。還想躲著看戲?!”云瀅并不賣帳,心想,等解決了邪修,再與他們慢慢算賬。
莫忠九拉長了臉,心里又腦又恨。這個女修不過筑基中期就敢對金丹器的自己出言不遜!還有,這兩人都是筑基中期,哪怕其中一個是劍修,恐怕也抵不過邪修幾下子。真不該聽信表小姐的讒言。他臉色越發(fā)沉重,也不再多說。
“啊喲,怎么就生氣啦?可別啊,日后你倆就是好兄弟了,可要好好服侍本仙子,萬不許拌嘴淘氣哦。”不得不說,這女邪修真是會找存在感。
男邪修藏在袍子的手動了動,一大團(tuán)黑色的大蜜蜂嗡嗡的從他身后飛了出來,直沖往金丹男修身上撲去。在男邪修眼里,這個金丹是敵軍修為最高的,他才是勁敵。他認(rèn)為只要先把這人解決了,其他人要?dú)⒁獎幰子诜凑啤?p>
魚缸里的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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