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遇到了一個人,不對,他應(yīng)該不是一個人,因為人族的能者我大概都認識,但無論是那一個,和他也是相距甚遠!!”
神農(nóng)稍微的定了定神,又試著去回憶到。
他在醫(yī)術(shù)上面可是高手,自然知道該怎么平緩自個的氣息,但即便是如此,那張臉上的驚詫感還是顯得十分的濃烈。
“那他有什么特征呢?”
特征?
神農(nóng)又微微的皺了皺眉:“我記不太得了,那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吧,雖然身形啥的微微的顯得有些魁梧,但應(yīng)該錯不了!”
女人?
燎月也有點糊涂了起來。
她原本想要往重光的身上帶,但這么瞧起來,又似乎不太相同。
“行如鬼魅,變化莫名!”
神農(nóng)似乎壓根沒有在意這個妮子的反應(yīng),他嘴里面該在用一些個夸張的字眼來回應(yīng)自個當時的感覺。
不過呢,這話一出口倒是提醒了燎月。
變化?
他的確有這樣的本事,可老可幼,自然也可男可女嘛,七十二煞,各有各樣,至少也是七十二幅模子不是!
“是他?不對,又不是他?”
這話來得,神農(nóng)都不知道該怎么去回應(yīng)才好,那雙眼直勾勾的瞧著她,感覺呢,就像是在瞧什么怪物一樣。
“在王屋山內(nèi)他能這樣,可神農(nóng)肯定不會輕易的到這王屋山上來,難不成,在這外面的時候,他也能不成?”
燎月依舊在自說自話!
至于這個問題的答案,她的心里面一時可沒有什么譜?
“小妮子,你想到了什么呢?”
神農(nóng)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他可不愿一直都在哪兒糊涂著,被這么一問,燎月自然猛的驚醒了過來,她本能性的將那頭搖了搖,像是在遮掩一般:“沒,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個故人而已,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是怎么到這兒來的呢?”
“怎么到這兒來的?”
神農(nóng)又有些糊涂起來。
他明知道對方是在說假話,但比起去戳破她,這事兒的確更加的重要些。
“我好想是聽到了一個聲音,對,就是一個聲音召喚我來的,那聲音很有蠱惑力,讓人只要一聽到就會忍不住跟過來!”
“所以你就?”
“哪兒有那般的簡單,我自然知道不能跟著它走,而且呢,通過靈力對抗,我也將它擋了下來,可這個時候,那個女人便出現(xiàn)了,至于再往后發(fā)生了什么,那我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p> 聲音只是一個幌子,重點依舊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可對于那個女人,神農(nóng)偏偏是啥也想不起來,這話題到了這兒,嘿,好像就被終結(jié)了一樣?
燎月又不知道該怎么去開口才好!
“你走開,你走開!”
“什么聲音?”
燎月本能性的叫了道,而那個聲音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便又消失得干干凈凈,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稍微的頓了頓,女人的目光又朝著神農(nóng)瞧了去。
這兒就自個和他在,自然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去尋個明白了。
神農(nóng)臉上也有一些狐疑感:“我也聽到了,好像是個少年,而且呢,就在那邊一點,瞧他那樣似乎是在恐懼著什么,咱們要不要先去瞧個明白?”
少年?
還就在邊上,燎月身形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心里面一個念頭自然冒了出來:“他說過我在這兒能夠找到他,也能夠找著我想要找的人,現(xiàn)在神農(nóng)前輩在這兒,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那小子了!”
“當然了!”
那身形一下子跳了出去,動作啥的,來得很快。
神農(nóng)還真沒有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原本想著就算是她要應(yīng)承,至少也得思量一下才是,直接成這樣?
他也試探性將那身子站了起來。
可這一站,自個卻惱火得緊,感覺下半身因為蹲坐得太久的緣故,那種酸麻感依舊顯得十分的明顯,讓他連支撐這種半站立的姿態(tài)都很難,更別說跟上去了。
所以呢,他只能呆在哪兒,讓自個稍微的舒緩幾分。
就算是那妮子跑了出去,但距離啥的不算是太遠的話,他晚點兒也能夠跟上去,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帶這兒,神農(nóng)的嘴角有點冷笑感。
他堂堂火族族長,什么時候遭受過這樣的一出,當然了,那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只一眨眼的功夫又硬生生的收了起來。
眼睛猛的增大了幾分,像是又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一般:“是你?”
那依舊是一個女人,她就站在不遠處。
只是那張臉,看不清,好像總是被什么東西模糊著,只是她的身段和那一身碧綠色的裙子,讓神農(nóng)能夠很清楚,這就是自個先前見到的那一個。
激動也好,緊張也罷!
都是很正常的反應(yīng),而且呢,神農(nóng)甚至刻意調(diào)動了幾分火系靈力,以做不時之需。
“你放心,我不是來為難你的,而是來說聲謝謝的!”
“謝謝?”
這話神農(nóng)可不愿意去信,因為它給人的感覺很莫名其妙!
“那妮子已經(jīng)來了,我的目標就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一小半,接下來,只需要按照既定的程序走就好!”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神農(nóng)的聲音猛的抬高了幾分,就像是在質(zhì)問一般。
有這樣的反應(yīng)呢,也是再正常不過,他就感覺自個像是一枚棋子,被人使將來,使將去的,那心里面能好受了才怪。
“這是我的目的,沒必要告訴你們這些凡人,當然,我現(xiàn)在來除了要謝謝你之外,還想要請你幫個忙!”
幫忙?
感覺這樣的說法就是一個笑話,問想干嘛不說,卻要別人幫忙,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瞧,似乎都沒有這樣的道理。
“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
神農(nóng)的話里,果然是刺意滿滿!
“你會的!”
女人似乎沒有半點發(fā)氣,依舊是那般平緩的態(tài)度,她要是說點了狠話,或許還沒有什么,往往是這種,那才是可怕的。
“憑什么?”
“你要是能夠拒絕的話,就壓根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你一旦出現(xiàn),也就沒有什么理由會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