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小鹿,在亂跑?”顏夕小聲喃喃著,腦海中也不知怎的,就浮出了墨肆遷輕吻自己的畫面。
手,捂在心口之上,感受著自己有些慌亂了的每一次心跳,嘴角竟也跟著不自覺揚起?
楊昭雪也深陷在那一眼的甜蜜中,沒有注意到顏夕,之后兩人許都是拌著這一份甜蜜入睡的,以至于第二天都起晚了。
陽光照進窗內(nèi),灑在了顏夕的臉上,忽的這一下暖洋洋自然是舒服的,但是照的久了,也會感到炙熱。
抬手,遮擋住了照在臉上的點點陽光,這才得以獲得片刻的清涼,慢慢的,睜開了眼。
第一眼入睛的,便是那抬起遮陽的手上,所戴著的紅珠子手鏈,不得不說,與她的這一身裝扮著實很搭。
又忽的,顏夕心中一怔。
昨晚都一切都不是夢?她與墨遷真的是那般關(guān)系了嗎?
這從床榻上還沒有起來呢,顏夕就覺得腦子里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她就這般自作主張的許了他的話,是對是錯?
罷了,反正一切決定都是她自己所做出的,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那便也不能再反悔。
之后一切結(jié)果,無論好壞,全數(shù)擔(dān)下不就好了嗎?只要無關(guān)其她人,便好辦的多了。
“叩…叩叩……”聲聲敲門聲響起,將顏夕的眼神引到了門那處,接著,外面又傳來了一道女聲,“不知姑娘可是醒了?”
聞聲顏夕這才立馬坐了起來,一邊穿著鞋子,一邊喊道:“醒…醒了,稍等。”
打開門,外頭的是一個丫頭裝扮的女子,手中還端著些吃食,顏夕還未發(fā)問,那人便先道:“與姑娘同行的那位公子命我在此等候,待姑娘醒來之后將這些吃食給姑娘。”
那女子將吃食遞給了顏夕,之后繼續(xù)道:“姑娘快接過吧,我好去做其它的活兒。”
顏夕聞聲立馬就接了過來,道了謝之后那女子便走開了,但還沒等她走遠,就又被顏夕給叫住了,那人回頭,看著顏夕。
顏夕手中還端著東西,也就沒有走近,站在原地問道:“那他人呢?”
顏夕所問的人,就是墨肆遷了。
那女子歉意的搖了搖頭,“那位公子交代完之后便出去了,還未見他歸來。”
另一處,正被掛念起的墨肆遷在一家茶樓內(nèi),一早便喝茶,雖他無這習(xí)慣,但奈何所約之人便是要在這兒見面。
這一次與人相約,墨肆遷如常的早早便到了,相約之人雖是在墨肆遷落座許久之后才到的,但卻也不是他遲到,而是墨肆遷來得太早了。
不遠處,向著墨肆遷走來了一個白衣男子,周身散發(fā)的氣息,便是一股淡雅的高貴,就好似那淤泥中的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一片拍腹扇著,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有風(fēng)的模樣,但有時候只要好看,就行了。
走近之后,那白衣男子才將扇子合上,握在手中,拍了拍衣擺之后才坐下,一邊道:“說吧,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