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陵回到南宮府時,門前,已經(jīng)聚集了一大批的人。
只見一位衣著華貴的貴婦人手持一把團(tuán)扇,站在南宮府門前。
周圍的人們似是在議論著什么。仔細(xì)一聽,談?wù)摰难哉Z可是一點都不友好。
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林守芝的杰作。
人群當(dāng)中隱藏著她的人,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一步步將話題引向她想要的方向,而她,則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靜靜地等候自己想要的那個結(jié)果出現(xiàn),坐收漁翁之利。
林守芝身邊還站著幾個人,大多數(shù)也都是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
南宮奕、西門監(jiān)、南宮婉和南宮妙。這下鎮(zhèn)國將軍府的少爺小姐們算是集齊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之前的的那個叫做蕭敬禮的人也在其中,還有另外一個男子。
而這個男子她卻是非常熟悉,或者說是南宮陵非常熟悉。
他就是東辰國太子——皇甫卿。也是南宮陵這個傻丫頭所傾心之人。
記憶中南宮陵和皇甫卿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次賞花大會上,那個在一片花叢中悠閑漫步的少年,她至今難忘。
“想不到連太子殿下也對別人家的家事感興趣?!蹦蠈m陵冷嘲一聲。“不知道朱鸞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隨后繞路到府邸的后面,從后門進(jìn)入了府內(nèi)。
“朱鸞!朱鸞你在哪?”南宮陵高呼。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朱鸞,畢竟是一直跟隨自己的丫頭。
“小姐!您終于會來了!”聽到南宮陵呼喚的朱鸞,以最快的跑了過來,激動的一把將她抱住。
“傻丫頭?!蹦蠈m陵寵溺的摸了摸朱鸞的頭?!案艺f說,外面什么情況?”
朱鸞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道“已經(jīng)差不多半個月了,二夫人幾乎是每天都帶著一幫人堵在門口,說是要討什么公道。
奴婢也不敢出去,根本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只在大門后面聽到他們說小姐你偷了二夫人的什么東西,但是奴婢知道,這件事一定不是小姐做到!奴婢絕對相信小姐!”朱鸞陳述這這幾天都發(fā)生的事。
林守芝在半個月內(nèi)帶著人前前后后圍堵上官府不下十幾次,幾乎是每天都要來一趟。
但卻只是在外面叫囂,并沒有強行闖進(jìn)來,也可見林守芝的目的定然不是什么討回公道這么簡單,那也不過是個噱頭罷了。
“好了,別擔(dān)心,萬事有你家小姐在?!闭f著,南宮陵便朝大門走去。
碩大的紅木大門被緩緩打開。此時眾人的議論聲戛然而止,目光紛紛移向那個從大門后走出來的少女。
“哼!總算不再躲了?”站在林守芝旁邊南宮奕諷刺道。
“見過姨娘,姨娘最近可還安好?”南宮陵并沒有理會南宮奕的諷刺,而是率先向林守芝問好。
體態(tài)優(yōu)雅自然,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
“南宮陵,你沒必要在我面前如此偽裝,你是什么樣的人,大家心知肚明?!绷质刂バπΦ?。
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這南宮陵果然不同了,殤心散的毒效怎么可能突然消失?
費勁千辛萬苦從南蠻之地尋得,能夠使人體內(nèi)的靈氣瞬間消散的殤心散,無色無味,即便是修為較高的修士都不一定能夠察覺得到,這丫頭究竟是如何解開的?
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得到了什么樣奇遇,但是廢物終究是廢物,我能毀了你一次,就能毀了你第二次!
“哦?姨娘這話,女兒可就聽不明白了。多年來我深居府內(nèi),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偶爾出個門也沒有人認(rèn)出我來,他們又是如何了解我是什么樣的人呢?”南宮陵也不再掩蓋自己的本來面目。
精明如林守芝,必然早已從她的言行舉止之中看出了些許端倪,那么她干脆也不裝了。
南宮陵僅用幾句話便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觀點,那就是眾人眼中的南宮陵,其實都是從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口中聽來的。
那么南宮陵做過什么事,說過什么話還不都是任那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隨意編纂?
圍觀的群眾也因為南宮陵話開始議論紛紛。
林守芝見勢頭不對,立即發(fā)言道。“倒是變得伶牙俐齒,你應(yīng)該知道奕兒已經(jīng)修煉到練氣巔峰,即將突破筑基鏡吧?”
“什么?二弟已經(jīng)到了練氣巔峰?而且即將突破筑基境,我竟然現(xiàn)在才知道!”南宮陵故作震驚道。
“你這個廢物,還敢狡辯!你明明就知道!所以才會來偷我的紫莖紅焰花!就是為了阻止我突破!”一旁的南宮奕可坐不住了,指著南宮陵就破口大罵。
南宮陵面色微變?!澳蠈m奕,我讓著你,是因為你是我二弟,不代表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我的底線!
難道鎮(zhèn)國將軍府的夫子就沒教過你何為禮節(jié)?你就是這般頂撞自己的長姐?”
南宮奕被南宮陵一聲聲斥責(zé)的話驚到。半個月以前那惡魔般的眼神再次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那樣眼神讓他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
林守芝也發(fā)現(xiàn)了南宮奕的異常,看向南宮陵的眼神又變了變。
“呵,你說我偷了你的紫莖紅焰花,我連紫莖紅焰花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況,我這個無法修煉的廢物,怎么偷?如何偷?”訓(xùn)斥玩南宮奕后,南宮陵也恢復(fù)的原本的平靜,自嘲般笑道。
聽到這里,一直都沒有發(fā)言的太子皇甫卿眉頭微皺。從南宮陵身上確實感受不到一絲靈氣波動。
出現(xiàn)這種情況,要么是對方真的就是個無法修煉的廢物,體內(nèi)沒有一絲靈氣;要么就是對方修為太過高深以至于能夠掩藏住自己外泄的靈氣。
南宮陵……結(jié)合她一系列的改變……會是第二種情況嗎?
眾人被南宮陵說的啞口無言,南宮碗?yún)s是推了推站在自己旁邊的西門監(jiān)。
西門監(jiān)被推出了人群,來到了最前方。
他也不想將事情鬧成這樣。
原本他帶隊前去尋找紫莖紅焰花,也是受了二夫人命令,用于給南宮奕突破筑基境。
任務(wù)失敗后他回去將發(fā)生的事一字不差的說出來,只因說了一句偷取紫莖紅焰花的人的背影很像大姐。
這件事恰巧被南宮奕聽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得知南宮府的位置的,帶著一幫人就要圍堵南宮府,若不是二夫人攔著,恐怕南宮奕早就闖進(jìn)去了。
其中復(fù)雜,真的不是他一個養(yǎng)子能隨意摻和進(jìn)去的,而且他也不想摻和進(jìn)去啊!
“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弟弟?!蹦蠈m陵對西門監(jiān)笑笑道。
這樣的笑容分明是那么的溫柔,可西門監(jiān)卻看到毛骨悚然。總感覺自己心思已經(jīng)被她看透了一樣。
“大姐安好?!蔽鏖T監(jiān)僵硬的問了一聲好。
“是有話要說?”南宮陵問道。
西門監(jiān)別過臉去,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緩解尷尬。真要實話實說,那不就坐實了是因為他,南宮陵的府邸才會被堵的么?
‘不要和家中大姐發(fā)生沖突,如果可以,盡量護(hù)她周全’這是義父走時對他說的話。
一扭頭就看到了身后鎮(zhèn)國將軍府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沒辦法,只能刪減刪減,不改大致劇情才敢說出來。
“噢?就是說并沒有看到偷取紫莖紅焰花的人的臉嘍?也就是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我就是那個偷了紫莖紅焰花的人。
那姨娘您這么大張旗鼓的來圍堵我的府邸,說難聽點,是不是有點……居心不良了?”南宮陵依舊笑臉迎人。
這樣的笑,讓林守芝覺得他們所做的每一步都在她南宮陵的計算之內(nèi)。
雖說圍堵南宮府是奕兒一時頭腦發(fā)熱的沖動舉動。
但她也是想著借此機會打壓一下南宮陵,只是沒想到南宮陵竟然改變了這么多,這一點沒有算計進(jìn)去也是她的失誤。
倘若這個話題再繼續(xù)下去,難保不會讓人落下口舌,說他們鎮(zhèn)國將軍府是如何如何打壓嫡系子女的。
到時候可真就是得不償失啊!
隨后林守芝也準(zhǔn)備用出第二套方案,暗暗向南宮妙比出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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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捉水母
考試考完啦*?(?′?`?)?*可能也許大概考的不錯呦(?°???°)?所以,慶賀吧ヾ(??▽?)ノ我們恢復(fù)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