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合被送進了一個房間,桌旁坐著一個長相俊逸的男子,正在品著茶,不時地玩弄手里面的玉佩……
襄合問道:“你又是哪條狗?”
男子微微一笑,道:“姑娘你可真沒有眼力見,你見過我這樣的狗嗎?”
襄合冷哼了一聲,道:“那你不是狗的話,那么你就是那群狗下流的主人了!”
男子道:“你為何如此說我,我也沒有傷你!”
襄合道:“你的小狗們,害死了我的母親!”
男子笑了一陣,道:“那個女人,有點礙事,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下這么重的手?!?p> 襄合道:“什么樣的人,養(yǎng)什么樣的狗!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
男子邪魅一笑,道:“拿你的嗓子,你的這種能力,實在是太過于……”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就可以拿掉我的嗓子了?!?p> “你長的這么漂亮,我還不忍心殺。”
“你可不要后悔,我遲早有一天會殺了你?!?p> 男子笑了笑,道:“好吧,我等你殺了我,我可以教你所有我的絕招,至于能不能殺掉我,就看你的腦子好不好使了?!?p> 話音落下,男子便走出了屋子,襄合在站原地指甲已經(jīng)嵌在了自己的肉里,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默默地下了決心:自己一定要讓那群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讓他們也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親的人被挫骨揚灰,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心撕裂的痛。
不知道被關(guān)了多久,女孩被帶進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男子在正中間的椅子上坐著,手里玩弄著一只白色的貓,時不時地親貓一下,一個方向勾起的嘴角,看起來無比邪魅。襄合充滿厭惡的瞥了男子一眼,道:“真是惡心?!?p> 男子放下了手里的貓,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托起襄合的下巴,道:“襄合,這個名字不適合你。”
女孩打掉了男子的手,道:“與你無關(guān),你也沒有資格評價我的名字?!?p> 男子笑了笑,道:“說實話,你被抓和你母親的死,全是你一個人造成的,要是你聽你母親的話,不要再唱歌,我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你,或許,你還可以安穩(wěn)過一輩子,只是,你太不安分了,非要在刀尖上舔血,我想不抓你,都難?!?p> 襄合握緊了拳頭,道:“那你不至于殺人!”
男子笑了一聲:“你可真是天真,哪有母親不愛孩子的,她要執(zhí)意反抗,那也沒有辦法,畢竟,我的下屬完不成任務(wù)是會被……你懂得!”
話音落下,男子抓住襄合的手腕,拉著襄合朝著廳外走去,襄合想反抗。但是她沒有力氣,只能看著自己被男子拖著。
襄合被拖進了一個很大的場地,四面被高聳的圍堵著,男子瞬間就消失了,襄合的眼神逐漸變得恐慌起來,果然,迎面走來了一直比她大了好幾倍的妖獸,眼神里充滿了饑渴,隨時要一口吃了女孩。
男子現(xiàn)在高塔上,表情戲謔地看著襄合,男子身旁的的侍從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道:“圣主,如果她要被這妖獸吃了怎么辦,她畢竟是個女子,一個活生生的人……”
男子打斷了侍從的話,道:那可不一定。”
話音落下,男子朝著襄合喊到:“用你那神奇的能力,來控制他,這樣你就可以活下來了!”
襄合在不停地閃躲,遲遲不肯開口,襄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就是被自己所擁有的這種能力害死的,已經(jīng)無法開口再唱。
男子見狀,道:“或許你可以操控這只妖獸,讓它過來殺了我,我死了,你不就快樂了嗎?”
襄合慢慢地抬起了頭,看了看現(xiàn)在高塔上的男子,響起了母親被挫骨揚灰的場景,聲音順著她的嗓子釋放了出來,妖獸當即停住了向前的腳步,眼神開始變得呆滯了起來,襄合沒有停止唱歌,妖獸轉(zhuǎn)過了頭,朝著高塔的方向看去,襄合的歌聲愈來愈強烈,妖獸也開始暴躁起來,朝著高塔的方向奔去,撞到了墻后被彈了回來,襄合并沒有停止自己的歌聲,妖獸也一次又一次地朝著墻撞去……
男子在高塔上笑了起來,笑得愈來愈裂,笑到腰直不起來。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喪心病狂!
就在過了半個時辰后,妖獸直接把自己撞死了,男子又回到了場地,對著襄合笑了笑,道:“果然,你的這種能力名不虛傳,不過,我這圍場的墻,沒有幾個人或幾個妖獸能出去,要想殺了我。你還需要努力努力,加把勁?!?p> “總有一天!”
男子笑了笑,又和之前一樣,抓住了襄合的手腕,朝著遠處走去……
拾憶的光又黯淡了下來。
“子衿,你怎么也把靈力撤走了?”陶憂怒道。
子衿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被那個孫子氣的手抖,靈力運轉(zhuǎn)異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膚如道:“如果我當時在場的話,肯定毀了他的靈源,然后把他胖揍一頓!”
陶憂咽了咽口水,道:“我們接著看吧,看后來怎么樣了,或許壞人受到了懲罰呢!”
膚如道:“最好是這樣,不然的話,我找到他,把他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