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給顧媚尋服下碗中帶血的藥,而江子泱也包扎完畢。
那女子對著江子泱說:“娘娘己無大礙,而陛下說的賞賜……”
江子泱忙說:“自然不會有假,還請姑娘隨內(nèi)官下去領(lǐng)賞吧?!?p> 突然,江子泱又問:“敢問姑娘,為何非要用我的心頭血做引?可是有什么緣由。”
女子說:“娘娘體內(nèi)有百里散,而這百里散不僅僅可以毒發(fā),也可以以靶心人物的血續(xù)命,而陛下,就是那個如靶子一樣的人物?!?p> 江子泱糊涂了,問:“姑娘此言何意?”
那女子一掐指,說:“有了這藥引,娘娘此后命途便與陛下息息相關(guān)了,但是百里散一事,陛下還不宜知道得太多?!?p> 江子泱對著那女子行禮:“多謝姑娘相救,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
那女子嘴巴微微上揚(yáng),笑道:“一介草民,不足掛齒。”
女子說完就行禮,跟著內(nèi)官離開了。
那女子提著木盒子走在夜晚皇宮的甬路上,突然停下腳步,往身后的皇宮看了一眼,摘下了帽子,露出來的面具如那日顧媚尋見南宮川時,南宮川戴的面具一樣。
第二天,顧媚尋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身邊卻沒有人。
顧媚尋想要坐起來,但一動身子就如抽絲般痛遍全身。顧媚尋倒吸一口涼氣,想起了昨天與那傀儡交手的情景。
“予香?”顧媚尋忍痛小聲叫道。
予香急忙走進(jìn)房間,說:“娘娘您醒了?!?p> 顧媚尋問:“陛下呢?”
予香:“陛下上早朝去了,說是一會兒再來看你?!?p> 顧媚尋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子泱走在路上,問身邊的離止:“昨晚一事,查的怎么樣了?”
離止:“昨晚行刺娘娘的應(yīng)該就是傀儡了?!?p> 江子泱:“傳紀(jì)峰入宮?!?p> “是?!?p> 江子泱趕到鸞鳳殿,走進(jìn)顧媚尋的房間,說:“媚兒,你醒了?可有感覺好些?”
顧媚尋看著江子泱說:“皇宮里怎么混進(jìn)了那些個東西?”
江子泱:“我一定會加強(qiáng)防范,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fā)生?!?p> 顧媚尋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寧府內(nèi),落歌稟告:“昨夜,皇后娘娘在宮中遇刺,雖然陛下竭力將此事壓了下了,但我還是聽禁軍里的兄弟說,那家伙以一敵十,不痛不累的,眼中全白,可怕的很?!?p> 寧疏易:“傀儡術(shù)?那皇后娘娘現(xiàn)在可有事?”
落歌:“已無大礙,就是臥床休息?!?p> 寧疏易:“那中興國那邊,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落歌:“我們派去的人,沒有一人回來?!?p> 寧疏易微微有些詫異:“看來我們是遇上狠角色了?!?p> 鸞鳳殿門口侍衛(wèi)是往常的一倍還要多,而且戒備森嚴(yán)。
在暗處,有個黑衣人正在盯著鸞鳳殿的一舉一動,而無人察覺。
這時,蘇茹雪走到鸞鳳殿門口,卻被侍衛(wèi)攔了下來,侍衛(wèi)說:“陛下有命,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鸞鳳殿?!?p> 蘇茹雪氣急:“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閑雜人等?”
侍衛(wèi):“我也是奉命行事,您就不要為難我一個奴才了?!?p> 蘇茹雪拂袖離開,嘴中還不忘冷哼一聲。
暗處的黑衣人嘴角上揚(yáng),看臉時,竟又是那一樣的面具。
蘇茹雪坐在自己的待花殿里,自言自語:“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讓我見。”
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傳出:“只要那顧媚尋在一日,你就永無出頭之日?!?p> “誰?!出來!”蘇茹雪嚇得站了起來,滿屋子里找個起來。
而此時,那黑衣人走了出來,說:“不知貴妃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殺了顧媚尋?”
蘇茹雪:“我堂堂貴妃、太后的侄女,你又是什么角色,我為什么要跟你合作?”
黑衣人:“因?yàn)槲覀兌枷腩櫭膶に溃鴨螒{你我一人的力量,是無法完成的,只有合作,才能達(dá)到共同的目的?!?p> 蘇茹雪笑笑:“我如今計(jì)劃周密,且我與顧媚尋有深厚的情誼,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黑衣人:“那你就只能永遠(yuǎn)活在顧媚尋的陰影下?!?p> 蘇茹雪看著那黑衣人,與那人對視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