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琳最近過得很愜意。
以前看上一條喜歡的裙子,第一個念頭不是穿在自己身上怎么樣,而是這條裙子多少錢,自己買得起買不起。
想去高檔餐廳奢侈一把,都要節(jié)衣縮食,從平時的開銷中省下來。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可以隨心所欲的花錢,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她終于可以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買東西從來不用看價格,只管自己滿意不滿意。
下午7點左右,王若琳提著新買的最新款LV包走在路上。
她不是去過醉生夢死的夜生活,而是要回家。
她最近是膨脹了不少,但相應(yīng)的也小心了不少,她知道自己這樣身材好臉蛋漂亮又有錢的女生有多吸引人,所以晚上她基本上不在外面逗留。
“好想去喝一杯啊?!辈恢獮楹?,王若琳現(xiàn)在非常想喝酒。
“算了,太晚了,明天白天再去吧?!眱H僅猶豫了兩秒鐘,王若琳便克制住了沖動。
現(xiàn)在有錢了,王若琳對生活質(zhì)量的要求也高了起來,喝酒就要去最高檔的酒吧,至于買瓶紅酒回家自己喝,她才不干,家里的環(huán)境怎么能和酒吧比?
王若琳掏出車鑰匙,打開自己的法拉利,坐了上去。
“你來太晚了。”背后傳來一道聲音,“我都等你20多分鐘了?!?p> 車?yán)锞谷挥腥耍?p> 王若琳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當(dāng)時就是一哆嗦,鑰匙都掉了。
不等她做什么,后面驟然伸出一只有力的大手,用一塊布往她嘴上一捂,她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失去了意識。
“還行,妹子還算漂亮,難怪有人為了她費這么大心思?!币粋€戴口罩的青年從后座利索的爬到前面,把王若琳放到副駕駛上,還貼心的為她系好安全帶。
嗡!
青年開著法拉利走了。
······
王若琳幽幽醒了過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面慘白的墻壁,上面溝壑縱橫,滿是灰塵,這是一個不知道荒廢了多久的地方。
王若琳抬頭,發(fā)現(xiàn)這墻壁很高,目測得有4米,只有一面墻上面開了一扇小窗戶。
正對著她,有一扇門。
鐵門。
王若琳面如死灰,她的心咚咚跳個不停,爬起來跑向那鐵門,又是拉又是推的試了幾次,果然根本打不開。
“你們是誰?”王若琳大喊起來,“你們想干什么?”
根本沒人回應(yīng)她。
“你們想要錢嗎?”王若琳又道,“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我有幾千萬!只是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絕對不會報警!”
這個房間外面,有幾個人坐在那打牌,聽到里面?zhèn)鱽淼穆曇?,天哥不由咋舌,對許洲道,“老弟,你這個妞還真有錢啊。”
“當(dāng)然了,就她那種姿色,沒錢的話我會看上她?”許洲啪得把幾張牌扔桌上,“順子!”
“不是吧?這樣的你都看不上?”天哥琢磨著手里的牌,“她化化妝,比電視里那些明星可漂亮多了。”
“天哥,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這女人漂亮不漂亮,可不取決于她的外表。”
“那取決于心靈美?”
“也不是。”許洲搖搖頭,“取決于你追不追的到,追不到手的女孩,再漂亮和你又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哈哈哈!”天哥笑了,“說得對說得對。”
“我能不能追上她,能不能讓她變漂亮,可都仰仗各位哥哥了。”
“好說,好說?!?p> 外面幾人絲毫不管里面撕心裂肺的哀嚎,繼續(xù)玩自己的。
直過了四五個小時,一個小弟開車來送吃的,天哥才問許洲,“你這妞也餓了,你去給她送點吃的?”
他還給了許洲一個黑色口罩。
“不用。”許洲自己吃自己的。
“小灰?!碧旄缈戳艘粋€寸頭一眼,那寸頭便戴上口罩,拿起一份盒飯站起來。
“我是說不用給她吃的,餓她一頓再說?!痹S洲道。
“你確定?”小灰便停下了腳步。
“餓一下又不會死,先餓著,讓她吃點苦頭。”許洲拿了一根雞腿咬一口,真香。
連許洲這個雇主都這么說了,小灰他們能說啥,自然是“從諫如流”咯。
許洲這一餓,就是一天。
這一天來對王若琳不管不顧,不管王若琳在里面說什么、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饒,都不理會。
可憐王若琳從小沒吃過半點苦,這一天只把她餓得是前胸貼后背,難受得快要升天。
“老弟,還餓嗎?”又是午飯時,天哥詢問許洲。
“餓得也差不多了,就先給她飯吃吧?!痹S洲點頭。
當(dāng)小灰把飯送過去的時候,王若琳竟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你們可算是愿意見我了啊。
“你們是誰?”匆匆吃了幾口,緩解了一下饑餓,王若琳才有功夫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美女,我們是誰這一點肯定是不會告訴你的?!毙』液俸傩Φ溃安贿^我們想干什么,還是可以說的?!?p>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其實,也不干什么,只是聽說你最近有一條發(fā)財?shù)穆?,你看哥幾個都混得比較慘,你這么漂亮,一定菩薩心腸,你不打算幫幫哥幾個嗎?”邊說,小灰還摸出一把小刀來,在那把玩著。
“大哥,都給你!”王若琳縮在墻角,“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求你了,放我走吧?!?p> “看來她還是不夠害怕啊?!蓖饷?,許洲聽著里面的動靜,不由摸了摸下巴。
“別廢話了,你快要出馬了?!碧旄鐔柕?,“咱們不需要演練下嗎?”
“不需要?!?p> “先說好,咱們的第一要素是真實,我們以前沒干過這種假打的活,所以一會開打,你可能真的會吃點苦頭?!?p> “能搞定她,這點苦頭算什么。”許洲眼角瞥到一邊有一把生銹的斧頭,就走過去,把那斧頭提了起來。
“老弟!”天哥嚇了一跳,“這玩意可不能用,哥幾個招架不住?!?p> “不,我不用?!痹S洲把斧頭遞給其中一人,“是給你們用的?!?p> “我們幾個打你一個,那就更不能用了!”
“不,我是讓你現(xiàn)在用?!痹S洲道,“你進(jìn)去,把那娘們手給我砍了?!?p> “我去!”天哥被刺激的眼睛都直了,“老弟,追個女孩而已,不用這么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