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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飛的風箏

第六十二章:正式離婚

飄飛的風箏 念迎春 3266 2019-07-05 22:01:41

  經(jīng)過幾個月的冷戰(zhàn),我倆分床而睡,有時想讓思軍到我房間來睡,可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xiàn)在的我真想找個人大發(fā)一頓脾氣,也好發(fā)泄一下我這么長時間的壓抑,沒有愛情的婚姻真是一種折磨。

  快過元旦了,思軍說他的單位開始忙了,每天不知道啥時候回來?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更少了,早上沒等我起床他就走了,晚上我睡著了他才回來。

  我以為他真的很忙,這樣身體會受不了,到了晚上,我不睡覺一直等他回來后,幫他洗腳、洗衣服,就是想讓他能多點時間休息。

  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每次給他洗衣服的時候,上面都有淡淡的香水味,家里沒有香水,我以為他在單位噴的香水,因為他在單位會經(jīng)常的接待外來客戶,身上噴點香水也是對客人的尊重。

  可是有一天,我在他的襯衣上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口紅印漬,這讓我想起了他的香水味,難道他對我說的每天都很忙,又去忙那個叫‘楊花瓶’的女人去了?

  我決定打他單位的電話探聽一下虛實,拿起電話的那一刻,我還在安慰自己: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聽說‘楊花瓶’找了個南方人,跟著那個男人走了,連房子都賣了,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回來了,思軍和她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口紅和香水味就不會是她的了。

  “喂!你好,我是外貿(mào)公司的小邢,請問你有什么事情?”邢老四有禮貌地問道,他沒有注意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我估計他要是看了也不敢接我的電話,上次的事情還沒了結(jié)呢?一直擔心思軍知道找他的后賬。

  “小四,我是嫂子?。∧銊e掛電話,也別害怕,我就是問你一件事,你們單位現(xiàn)在忙嗎?”

  “忙?……還是不忙?。俊毙侠纤莫q豫不決不知該怎么說?原因是他沒弄明白我到底什么意思?是說忙好?還是不忙好?

  “沒事的,小四,你就實話實說,嫂子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你們忙不忙,我想和你師傅想回四村的舅舅家呆幾天?!?p>  “哦!是這樣?。∩┳?,你嚇死我了,這一天天的,快讓你們整出病了。嫂子,你倆去吧!我們單位今年一點都不忙,除了預(yù)定的產(chǎn)量全部收回來外,再沒有其他的創(chuàng)收了?!?p>  “哦!好,謝謝你??!小四,等有時間了,帶著你對象來家玩??!”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客氣地說道,怕他心里有壓力,他和三個哥哥不一樣,沒有闖世勁。

  我越想越生氣,自‘楊花瓶’走后,思軍又找別的女人了,他無視我這個合法妻子,把我當成什么了?一個乞丐住在他家?凍不死、餓不死就行?

  不行,我每天都生活在他的謊言中,不能和他再這樣生活下去了?那樣對他和我今后都沒有好處,一個人憋屈地活一輩子,那不叫真愛,今天必須要做個了斷了。

  想到這,我鼓足了勇氣,穿上衣服就去單位找他,雖然覺得自己有點冒失,可心里這股火實在是熄不下去。

  第一次去單位,還找不到他的辦公室,只好見一個問一個,碰巧看到了邢老四,邢老四以為我來找思軍回四村的,熱情地領(lǐng)著去思軍辦公室。

  他們單位的人聽說我來了,都好奇地來看我,我知道他們都在看什么?一:我是第一次來單位,有的人還沒見過我。二:是我的左腿給我減了分。

  思軍看見我來了,像接待貴賓一樣招待了我,可一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他的臉一下子變的非常難看,一再質(zhì)問我來干什么?

  看到他對我的態(tài)度,我火冒三丈,如果他一直是笑臉相迎,說不定我還不會說是來找你離婚的。

  “思軍,咱倆離婚吧!我考慮很長時間了,這樣的婚姻再走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還不如離婚了,彼此雙方都解放自己?!?p>  思軍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他沒想到我能提出離婚?而且是找到他的單位來離婚,他咬著牙生氣地說:“走,咱倆現(xiàn)在就去,我就不相信和你離婚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別的女人了?”

  思軍終于接受不了我提出的離婚,和我到鎮(zhèn)政府辦理離婚手續(xù),(就是因為這次離婚,給我以后的犯罪帶來巨大的影響)手續(xù)辦理的很順利,辦事員就問了一句話:“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好好協(xié)商一下?”

  我倆一再表示沒有商量的余地了,辦事員‘啪’的一下就把公章蓋上了,比在菜市場買菜還快。

  辦完離婚手續(xù)出了大門ロ,我倆各自拿著一個綠本,誰都沒看一眼,思軍沒有一丁點的挽留我的意思,我非常生氣,自己到勞務(wù)市場找個出租車,到家里拉我的東西。

  我有意慢條斯理地收拾著結(jié)婚帶來的嫁妝,哪怕思軍現(xiàn)在說讓我等幾天再走,我也會順坡下驢再等幾天,因為我感覺有好多話還沒和他說。

  我這些東西不能送到娘家,讓他們知道了就會出大事,我想到了同班同學,她現(xiàn)在鎮(zhèn)上開了家旅店,就送到她那里,如果有可能和思軍和好了,再拉回來也不遲。

  那時,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沒有出息,把東西送完后,又回到了思軍家。

  其實我知道,我倆不能分開的原因,都是為了雙方的父母。雙方的老人歲數(shù)都大了,如果聽說我們離婚的事,肯定會接受不了。

  說心里話,我自己本身也沒有想要真的離婚,不管怎樣,進一家不容易,再找一家還不知會是什么樣子?如果他真能回心轉(zhuǎn)意,我還會和他好好過日子的,他已經(jīng)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對這次的婚姻一定會更加珍惜的。

  可恰恰相反,思軍對我的做法毫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說:“無所謂,世上媽只有一個,這媳婦可是到哪都能找到,天下漂亮女人多的是?!?p>  我又追問了一句:“那你喜歡過我嗎?其實,我問這句話是毫無意義的,如果他喜歡我也不能到現(xiàn)在這地步。

  他‘哼’一聲,輕蔑地說:“剛開始喜歡,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什么了,你們女人都是一樣的,新鮮過了就不在新鮮了。”

  這是說的人話嗎?他拿女人當海鮮了?過幾天就不新鮮了?我的心涼透了,我在他的人生旅途中,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算算我倆結(jié)婚才剛剛一年,原想相伴一生的婚姻,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個樣子?婚姻的失敗,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我雖然沒有像古代女子那樣每天足不出戶,但也沒有做過有失原則的事?生活再苦、再累我能接受,但在感情這方面上我接受不了。

  我想挽回這種狀況,畢竟他是我一生中愛過的人,可無論我如何的努力,都沒有改變他那顆冰冷的心。

  思軍到了半夜一點還沒有回家,我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等他,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畢竟是他給我第一個家。

  那時的通訊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可家里有電話,打一個過來也好叫人放心啊!我實在是坐不住了,準備到他附近的邢老四家問問。

  冬天的夜晚冷風刺骨,剛才著急出來,也沒戴帽子,耳朵ー會兒就凍麻木了,我都不敢用手摸,就怕不小心給碰掉了。

  邢老四自己租了一間房,聽到敲門聲,急匆匆地拿著衣服出來,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我問他:“今天看到你師傅沒有?”

  他說:“看到了,我們晚上一起下的班,可他沒回家就不知道去哪了?這么晚還不回家?你倆吵架了嗎?”

  “沒吵架,他可能出去辦事沒回來,不會出什么事情吧!”我和思軍離婚的事沒告訴他,就是擔心他歲數(shù)小,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

  “不會,鎮(zhèn)子這么小,有事情咱們早就知道了,放心吧!你回去睡覺吧!”邢老四關(guān)心地說,因為他看我在風中瑟瑟發(fā)抖。

  “沒事,我想到別人家看看,實在是不放心,以前他也回來的晚,可這次太晚了,回去我也睡不著,就去問問吧!”

  “那我陪你去,這大半夜的你自己也不行啊?。⑿侠纤恼f著就和我一起去找思軍。

  一路上,我們沒有話,邢老四看出我的心情不好,也不好再問什么?該問的地方都問了,還是沒有人知道思軍在哪?

  天亮之前是一片黑暗,我的心里比天還要黑暗,看不到一絲的曙光,白天剛和思軍把離婚手續(xù)辦了,他晚上就不回家,我怕他出什么事?

  “你昨晚都到哪找我了?精神病啊!找我干嘛?”見到思軍是第二天晚上的八點鐘,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地把我罵了。

  我因為昨晚凍得現(xiàn)在身體還在發(fā)抖,聽到罵聲,心里更是委屈,我這不是關(guān)心他嗎?

  “你以后在我家能呆就呆,不能呆就走,你知不知道?今天全單位的人都在問我昨晚去哪了?我就明告訴你,去老情人那里過夜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咱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你也管不著我了?!彼架姁汉莺莸卣f道。

  我的心里隱隱作痛,現(xiàn)在我們是離婚了,可他在我面前這么冠冕堂皇地說這話,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女人能給男人戴‘綠帽子’,男人一樣就能給女人圍‘綠紗巾’,我的‘綠紗巾’已經(jīng)不知道圍了多少年了。

  以思軍說這件事的態(tài)度,就可以知道,他在‘楊花瓶’走之后又找了一個,就像是磨刀之人擦破點皮------經(jīng)常的事,我還傻乎乎的滿以為他能改變思想對我好呢?

  “不用你說話這么難聽,不用你攆我,過了年我就走,離你遠遠的,讓你再也看不到我。“我也生氣地對思軍喊道,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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