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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榮耀之萬古長明

第四十三章 重臨永霄殿

女王榮耀之萬古長明 瑩瑩生輝 5 2019-09-17 23:45:11

  但是,不管宮里揣測之言是添加了多少想象力,終歸只是一個核心意思,那就是炎彬在我這里失寵了,至少說是暫時的。

  當然,這便是我期盼的事態(tài)走向。這樣針對炎彬的勢力或許會暫時不再將目光死死的放在他的身上。

  我半倚在秋千上,揚起手去觸摸透過云彩撒下的溫暖陽光。手腕上的銀鐲在太陽的映照下,顯得是那么的熠熠生輝,分外好看。

  這顏色倒不像是銀子的色質(zhì),有點比銀子更加的透亮之感。

  關(guān)于這個鐲子,也是我一直好奇的一件事情。

  在我醒來后,這鐲子便已經(jīng)套在了我的手上,沒有人知道是誰給我戴上的,連我自己也想不起來它是何時存在于我的手腕上的了。

  然而,更奇怪的是,這鐲子就像是替我量身定制一般,大小剛好適手,取不下來也不勒腕。

  我自然是暗中讓宮里的能工巧匠看過,但卻無一人能說出其材質(zhì),只道它不絕是普通的銀質(zhì)。

  這鐲子的堅硬程度超出想象,用了多種利器都無法給它帶來一點劃痕和印跡,也就更別說能將其割斷了。

  還有更邪乎的是,當在手上涂滿油性的膏藥,想要順滑將它直接取下時,它好似被下了咒語一般,能感應(yīng)到要被取下,竟然會縮緊。而后,當不再掙脫它之時,它便又會恢復(fù)成平常大小的模樣。

  在嘗試了各種法子后,也無一人的法子能將其取下。

  我便又暗中尋了太醫(yī)來驗。在太醫(yī)說沒有什么病理之害后,我便放心了下來。

  其實,也不知怎的,我的心里有一絲莫名的不愿取下它,好像能感覺到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替我戴上的。

  可苦于對它又沒有任何記憶,索性便沒再管它,就這么把它當做一個普通的光滑銀鐲,任由它戴在了我的手腕上,反正也沒什么害處。

  看來,我昏迷后,記憶還是有一小部分缺失了,不過好在大多數(shù)還是在腦中恢復(fù)得十分清晰的。

  可能是丟失的那些記憶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憶吧,應(yīng)該不會是什么刻骨銘心之事,否則怎么可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向到這,我便也不愿再多思,主要是眼下還有不少事要處理。比如,接下來我即將去面見那個人。

  “公主殿下,老奴可找到你了!”聽到這每日請我去上朝的熟悉之聲,正在秋千上閉目養(yǎng)神的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淮公公,是你啊。這都塊晌午了,不會是來請我上朝的吧?”我戲謔道。

  咳……

  淮公公有些尷尬無奈地咳了咳,旋即道:“公主,奴是奉王上口諭來尋公主的。王上想見公主一面,還請公主移駕永霄殿?!?p>  “有說是什么事嗎?”我晃著秋千懶洋洋道。

  “奴不知?!被垂卸Y道。

  隨后便立馬做出了一個請移駕的手勢。

  我伸了個懶腰,從秋千上躍起,理了理衣飾便大步流星地朝永霄殿方向走去。

  可是當遠遠看到永霄殿的外正門的門楣時,我卻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有點不敢靠近。

  曾經(jīng)多么熟悉的永霄殿,兒時歡樂的嬉戲場。如今走向它的我,卻是步步沉重。就好像是走在荊棘叢中一般,每一步都隱隱作痛,難以疾行。

  可我不能讓跟在身后的淮公公看出任何異常,就連放緩的腳步,我也只能用裝作面上十分憊懶的樣子來細細掩蓋。

  跨入正外門,緩緩行走,院內(nèi)熟悉的一切撲面而來。

  那棵桃樹,那幾方石麒麟,那座秋千,都是我記憶里最珍惜的美好之物。

  “父王,父王,我躲好了!你快來找我吧!”我閉著眼,將頭深深地埋到石麒麟的身后,身子卻露在外面一大截,大聲呼喊著父王道。

  “哦?是嗎?瑩兒藏好啦?那父王來找啦!”父王朗聲道。

  我咯咯地悶笑著,為了不出聲,便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整張臉。

  “哎呀,這瑩兒在哪呢?父王怎么尋了半天沒尋到呢?”雖然父王早已看到暴露明顯的我,但還是十分配合地裝作尋不到我的樣子道。

  每次聽到父王的言語,我都要使出渾身之勁來強行憋笑。

  所有每次的結(jié)果不是我笑出聲自己跑了出來,就是父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后,一把將我抱出。

  待將我高高舉起后,父王總是會故作嫌棄地說道:“小笨蛋,知道什么叫掩耳盜鈴嗎?以為自己看不見,別人就看不見你啦?”

  隨后父王收到的便是我吐舌頭做鬼臉地回笑。

  小時候,我總是很喜歡同父王玩捉迷藏,因為這是我的專有游戲,就連王兄,父王都不曾單獨陪他玩過。因此,這便像是我的特權(quán)一般,總是被我拿來在王兄面前炫耀。

  捉迷藏這樣的小孩游戲,對于日理萬機,英明神武的父王而言自是幼稚萬分。

  然而,就是這樣幼稚的游戲,父王陪我一玩就玩過了整個兒時。

  其實,待我長大些后,便不再傻傻地掩耳盜鈴般地躲藏了。隱蔽的技術(shù)也是越來越高了。

  主要是那時,炎彬已然輕功有成,借他的力,我便可以藏到屋頂?shù)雀鱾€高處。

  雖然父王還是一眼能洞悉我藏于何處,但他卻依舊配合著裝作毫無頭緒的樣子逗我開心。

  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來過此處了。

  這里曾是我父王的居所,而現(xiàn)在卻被殿里的那位王叔所居。想想當真是會不由自主的感嘆道,物是人非。

  自打蘇醒后,我曾無數(shù)次的想要靠近,可最終都是止步而立。

  人總是這樣,渴望能再看故景,可又怕故景不復(fù),連內(nèi)心最后一絲念想都不存于世。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院內(nèi)的一切都保留的如此完好,甚至是一草一木都同記憶中一般模樣。

  “王上,公主到!”淮公公揚起他清亮的嗓音,隨后便推開了永霄殿的正門。

  走入殿中,父王寢殿的一切再度映入我的眼簾。

  本以為在淮公公推開殿門前已然做好準備的我,卻還是在親眼目睹舊物后,內(nèi)心波瀾翻滾,久久不能平靜。

  聽著身后殿門關(guān)上的聲音,我站在原地,細細地看著殿內(nèi)的四方。

  這殿內(nèi)的一切,北玄楓竟然讓人保持的一模一樣,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是在時刻提醒自己,鳩占鵲巢,名不順言不正嗎?倒還算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可笑,當真是可笑至極!

  “瑩兒來了?”殿內(nèi)側(cè)室里傳來北玄楓的平淡之聲。

  我暗暗深呼了一口氣,決心不再被舊景所擾,反正終有一日,我會拿回屬于我們北玄血親家的一切。

  “王叔,找我何事?”我尋聲步入側(cè)室,隨意地向北玄楓行了個禮道。

  “坐吧?!北毙鞯恍?,拎起茶灶上溫火養(yǎng)著的茶壺,“大淵國進貢的雪凝茶,剛剛烹了一壺,嘗嘗?!?p>  我裝作懶洋洋樣子,盤膝坐于他對面,順手接過他遞給我的茶盞,放到鼻下聞了聞。

  “嗯,好茶。這大淵國的雪凝茶還是一如既往地香韻獨特啊?!蔽乙豢谖凑吹胤畔虏璞K,“王叔,不會是特意讓人喚孤來品茶的吧?”

  只見北玄楓輕笑一聲,給自己也倒起了一盞茶道:“有何不可嗎?”

  “可,當然可!”我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茶盞道。

  其實,我們之間,彼此都心知肚明,若是無事,我倆是絕不會互相叨擾的,免得給對方添堵。

  “好了,不同瑩兒說笑了。”北玄楓抿了口茶,“洛國師近日突然身患有疾,已告假多日,未曾上朝。寡人甚為擔憂,奈何近日政事繁忙,瑩兒身為王儲,便替寡人帶些恩賜前去探望吧。”

  生病了?這洛勵雄還真是聰明,沒想到這么快就創(chuàng)造了我同他明正言順的見面機會。

  三日前,他從宮外傳來密信,說是有要事需同我面商,見面時機他來安排,讓我靜候。

  這下我算是一下明白了近日來突如其來的軍務(wù)內(nèi)亂、災(zāi)民安置、防御坍塌等一系列煩瑣事務(wù)的由來了。

  看來都是這洛勵雄一手安排的,為的就是在其稱病時,不給北玄楓騰空。

  而他身為大華一品國師,又是第一輔臣,朝之棟梁,按例王室是要出人探望的。

  一旦北玄楓忙得騰不出手來,那么探望重臣這件事,他自然會想到我這個不二人選。

  “這國師平日里看起來精神頭挺好的,沒想到竟突然病得不能上朝了??磥磉@次他這病來的有些急呢。”我故作試探地說道。

  誰知這北玄楓依舊毫無波瀾,只淡淡道:“是啊。至于去探望時所帶的恩賜之禮,也就由瑩兒一并做主了吧?!?p>  哼,這北玄楓也是個能裝的,我才不信他絲毫感知不到近日煩瑣政務(wù)的由來和洛勵雄的一番謀劃。

  不過,就算他心里猜出個七八分洛勵雄要與我面見之事,也阻攔不得。因為這次洛勵雄使得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引得北玄楓不得不親口派我去探望。

  當然這也是洛勵雄這老家伙的厲害之處。他不僅給北玄楓在政務(wù)上找事,又微微略顯地透露給北玄楓想要與我面見的目的。那么,如此一來便會讓北玄楓兩邊分心,而他則可以見縫插針。

  

瑩瑩生輝

北玄楓為何要將永霄殿保留的和原先一模一樣呢?真的是公主大大所想的那樣嗎?敬請關(guān)注下個章節(jié)哦。希望讀者寶貝們多支持,多推薦,多打賞~和光同塵,瑩瑩生輝,與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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