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沒有預約,閑來無事,就在網(wǎng)上瀏覽熱點新聞,發(fā)現(xiàn)這幾天網(wǎng)上討論最多的是這樣一則新聞:鄰市定海市市郊的農(nóng)民發(fā)現(xiàn)一座墓,他們喊來人把墓挖開后,發(fā)現(xiàn)棺木已經(jīng)被打開,棺內(nèi)尸體不翼而飛,之后附近多家的家禽牲畜被不明動物咬死并吸盡血液,警方正在調(diào)查中,在此通知,家住在附近的群眾在夜間盡量不要出門,若有必要也盡量結伴而行。網(wǎng)友們的評論紛紛猜測是尸體變成僵尸了,有點像1872年某地的僵尸事件,現(xiàn)在網(wǎng)上討論的沸沸揚揚,還有的人說這個僵尸已經(jīng)跑到鄰市去了,據(jù)說還有人在公路上面看見過它。網(wǎng)友們充分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力,把事情說的神乎其神,真假莫辨。
中午我下班去外面攤點吃飯,旁邊的兩個實習生也在討論著僵尸的事情
“你知道最近定海市出現(xiàn)僵尸了嗎?聽人說好像是跑到我們市里來了,好像有人前幾天看到它了。”
“真的啊,不會吧?那我這幾天晚上還是不要出門了?!?p> “聽說啊,有人看到它在吸人血,和吸血鬼似的?!?p> “太可怕了吧。本來還打算要出去玩一玩的呢,這下可好,唉……”
俗話說,三人成虎,這話果然沒錯,如今,這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還越傳越邪乎,本來不太真實的事情現(xiàn)在傳的跟真的似的,雖然我國古書也有僵尸的記載,也聽聞過一些僵尸事件,但多是網(wǎng)上傳聞,是真是假亦不可知。我吃過飯回到辦公室睡了一個午覺,下午又看了一下午的書,就這樣,一天就這么混過去了。
下班剛回到小區(qū),二單元樓下有兩個男人在交流著什么,一個體型壯碩,光頭,穿著大背心,胳膊上雕龍畫鳳的,看相貌有四十多歲,一個瘦高個,戴著眼鏡,白色襯衫,牛仔褲,腰上好像掛著什么東西,不過被白色襯衫遮擋住了,他們用手指著樓再比劃著什么。我站的雖然有些遠,不過還是能聽見他們在說些什么。
“大哥,就這家嗎?怎么是個女的,萬一爆發(fā)沖突,我們下手也不好下手啊?!贝┌咨r衣的男子問道
“小子,你腦子沒毛病吧,現(xiàn)在抓得那么緊,你還打人,想進局子???要以理服人,懂不,新來的。到時看我的眼神行事,別特么給老子添亂,到時分到的提成給你一份,據(jù)我們老板說,欠他錢的那個小子叫劉帆,據(jù)說還留過學,現(xiàn)在跑了,臨走時說找她,據(jù)說他們是在那地方認識的,她似乎做的不是什么正當職業(yè),說來也巧,她和我以前見過的一個女的長得很像,不管怎么說,咱倆這下可是有口福了。嘿嘿嘿。管他們什么關系,要到錢就行,要不到的話就按規(guī)矩辦,畢竟她這種事來錢還是比較快的?!闭f完兩個人都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樂不可支地壞笑著。不一會兒,他們就進了單元樓里。
晚上,我吃過晚飯,門鈴響了,我打開門,一個衣服破舊的男子出現(xiàn)在我的門前,穿著粗氣,他抬起頭來看我,我被他的模樣嚇了一大跳,這不是劉帆嗎,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學,成績比我好,據(jù)說后來也留學海外了,現(xiàn)在回國怎么說也應該是一個高管啊,怎么變成這樣了?因為當時他樣樣壓過我,我嫉妒心又強,所以看到他如今這幅落魄的樣子,心里除了有些感傷,還有一些興高采烈。我按捺住這種有些幸災樂禍的情緒,拿了一瓶雪碧遞給他,他也沒道謝,三口兩口把雪碧喝干,緩了一緩,我等他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就問他怎么找到我的,遇到什么事了,找我干什么。他用手摸了一下頭上的汗,說道
“我知道你和班長關系很好,我是從班長那里得到你的住址的,我從美國留學回來后在一家公司任經(jīng)理一職,本來好好地,后來因為朋友的原因,我頭腦發(fā)昏炒股票賠了不少錢,后來朋友又說賭錢雖然有風險,但是回報很高,我又開始賭錢,一開始也贏了不少錢,后來不知怎的,逢賭必輸,把家底賠了個精光,還欠了五十萬。他們找到我的領導,領導得知我賭博的消息后把我罵了一頓,我也被公司辭退了。我告訴他我女朋友有錢,我找你是因為我實在是沒錢了,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能不能給我一點吃飯的錢,我馬上就走,我女朋友打來電話說他們找來了,我得趕緊走了?!?p> “原來我下午看到那兩個人說的那個欠錢的人就是你啊,人家討債的就在這附近,你還真敢來,真不知道你在搞些什么,好好地高管不做,搞成這樣子,你是活該。對了,你走了,你那女友怎么辦,雖說不是正經(jīng)工作,但你這樣把她推到火坑里不好吧?!?p> “她不過是個那個罷了,我怎么可能讓她當我女朋友,再說她掙錢比我容易的多,怎么可能沒錢,算了,不和你說了,借我三千塊錢,我去云貴那邊山區(qū)躲一躲,求求你了?!蔽衣犃怂脑挌獠淮蛞惶巵?,真想上去掐死他,看著他現(xiàn)在喪家之犬的模樣,全沒有了之前幸災樂禍的心情,有的只有氣憤。
“三千是不可能的,我的錢大部分在我姐手里,看在往日同學的份上,給你五百,足夠你乘火車跑到四川那邊了,你去那里找個事干吧,趕緊走吧,我們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吧。”
“五百?你什么意思,五百我能活幾天???你想要落井下石?我知道我們上學的時候我總是事事壓著你,和你不對付,你到現(xiàn)在還在記恨嗎?氣量太小了吧?”他有些惱火了。
“我也是看在同學和朋友的份上才給你五百,就你干這事,以我的脾性,我原本是不會幫助你一絲一毫的,你快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了?!蔽乙不鹆耍谷灰詾槲疫€在意學生時代的事情,把我想的太狹隘了吧。
老姐聽到我們在屋外的爭吵聲,走出房門,她看著劉帆,冷冷地說道;“小軒說讓你走,你沒聽到嗎?難道還讓我們送你出門?”
他似乎被老姐的語氣嚇住了,指著我們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們落井下石,好,很好……告辭”
“慢走,不送?!蔽覜]好氣地說道。關上了門,都混成這樣了還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橫,現(xiàn)在借錢的都這樣的嗎?我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冷靜了下來,回房間玩游戲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沒再見過那兩個人了,也不知他們討到錢沒有,算了,不要管別人的閑事了吧,本來我以為事情就這么結束了,直到三天后的周五晚上,章彬他們的警車出現(xiàn)在小區(qū)附近。他看到了我揮手示意我過去,我過去一看,正是那兩個討債的人,他們衣冠不整,只有內(nèi)褲,想必又是和那個小姐快活了吧。他們的脖頸處有幾個血洞,明顯是被咬的,我把我那天看到的和他說了一遍,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說道;
“這兩個人尸體是在樹林里發(fā)現(xiàn)的,你看著咬痕不像是動物,也不像是人,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他們討債的那個女孩,也就是劉帆那小子的女朋友是僵尸?如果是僵尸的話,應該是第一次就應該把他們搞死吧,為什么要等到昨天晚上,這不合理啊?!?p> “據(jù)目前來看,僵尸已經(jīng)確認存在了,不過不是劉帆的女友,這樣一來,就很難查了”我撓了撓頭,本來想這事情還是不要摻和得好,如今僵尸很可能就潛伏在我們小區(qū)附近,要是晚上小薰下班給碰到了就完了,所以還是得出手,只是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她在哪兒,如何除掉它就更是無從談起。我讓章彬趕緊把這兩個人聯(lián)系他們家屬,把尸體燒了,防止尸體真的和電影里說的那樣中了尸毒,出現(xiàn)尸變變成了僵尸。
我辭別章彬,在超市里買了一些糯米,石灰之類的東西,我不會畫降服僵尸的符紙,也沒有那茅山道士的本領,如果碰到降服他我不敢想,但最起碼可以防身逃命,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碰到。
晚上,老姐帶著小薰和珊珊出去玩了,我一個人出門散步,走著走著,來到嘉陵江,這條江把我們市分為南北兩部分,我走到橋上,欣賞江面的夜景,不知不覺我已走到南岸,來到老城區(qū),我看了一下手機,已是八點半了,該回去了,我轉(zhuǎn)身按原路返回,回到北岸,我走著走著,來到小區(qū),有一個高個的女子走在我的前面,她應該就是劉帆的女朋友吧,章彬通過那兩個討債的人查到了他們的雇主,又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家夜總會,知道了她的名字和照片,她叫何玲,瘦高個,頭發(fā)偏棕色,不長,剛過肩膀,微卷,在那里工作不過半個月。她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走到了地下停車場下面去了,她又沒有車,不回家到這里來干什么?我一路跟著她來到地下室,為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我一直與她保持近百米的距離,走著走著,她轉(zhuǎn)了一個彎,,我加快腳步跟上去,她走進了一間儲物室,我看附近有車子,便鉆進車底下觀察,很快她拖著一個人出來了,是劉帆,他耷拉著腦袋,任由她拖著走,走過的地上出現(xiàn)一條不算太直的紅色血線。他沒死在債主手里倒是死在了女朋友手里,等她走遠了之后,我從車底爬了出來,繼續(xù)跟蹤她,直覺告訴我她可能就是那個僵尸。我繼續(xù)跟蹤她,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不見了蹤影,我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跟丟了。我摸了一下口袋,突然又意識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我防御僵尸的東西都沒有帶,萬一被襲擊了,我完全無力抵擋,但愿她沒有發(fā)現(xiàn)我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趕緊走。
我按原路返回,走了一陣,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些熟悉,我又看到了那輛轎車,我又回到了遠處,我暗道不妙,又重選了一個方向,這次總算是沒有回到那輛轎車附近,但也沒有找到出去的路。我被困在這里了。我繼續(xù)往前走著,忽然我聽到后面有高跟鞋的聲音,我放慢腳步,高跟鞋的聲音也放慢了,我加快腳步,高跟鞋的聲音也加快了節(jié)奏,離我越來越近,我不敢看后面,只能一直往前走,我發(fā)現(xiàn)附近有個儲物室,我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進去,關上門,躲進廢舊的衣柜里,高跟鞋的聲音進來了,停在了衣柜附近,我不敢做聲,心提到了嗓子眼,過了一會,高跟鞋的聲音遠了,她走了,我舒了一口氣,為了保險,我又等了一會兒,確認了她已經(jīng)走遠了,我打開衣柜門,走了出來,沒有人,我向左邊望去,一個高個的留著卷發(fā)的女子一臉玩味地笑著看著我,很是嫵媚動人,她一身女子學生裝,站在我的旁邊,她左腳旁放著一雙高跟鞋,我腦子一下空了,這下跟蹤她不成反而被她跟蹤了,真的是丟臉啊。要是祖父知道了,準不成跳出來把我臭罵一頓。
“你是劉帆的同學吧,你那天看那兩個討債的人尸體時,我就在附近,只是你們都沒看到我,我之所以放他們兩三天只是想玩玩,那么快把他們殺死未免也太無趣了。劉帆也是如此,他是在我們夜店賭錢點小姐的時候點到我的。他說他喜歡我讓我做他女朋友,我想玩玩他,就同意了。五年前我被家鄉(xiāng)里的熟人騙到這里,后來一個人走夜路被人劫了色,之后就被他們給殺了,殺我的人里面其中就有一個是你看到的那個光頭的紋身的胖男人。他們把我殺了之后就隨便找了個地方把我埋了起來,我在那里面呆的煩了,想出來看看。現(xiàn)在我吃其他的東西都會吐,只能以人血為食,我每天晚上都會接客,等他們累的半死,就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吸幾口血,他們累得神智不清也察覺不到什么?!彼f完便把我推倒,我見狀趕緊推開她,她把我狠狠按倒在地,得意地笑著,說
“你以為你今天能跑的掉?”她靠的太近,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被香水掩蓋的尸體的腐臭味,她的身上已有很多尸斑,她的原本白色精致的面孔開始發(fā)黃發(fā)黑,她哈了一口氣,一股口香糖的薄荷的香氣直撲我的鼻子。她張開嘴,露出四顆尖細短小的獠牙和蜥蜴一樣的血紅的細長的舌頭,眼睛也充滿血絲,瞳孔放大,興奮地低吼著,像是抓到了覬覦已久的獵物,她的雙手把我的肩膀摟緊,尖銳的指甲如同刀尖刺入我的皮膚,她的力氣很大,我感覺自己后背的骨頭都快要被她捏碎了。因為疼痛,我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我真是倒霉透了,每次都是在我無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出現(xiàn)意外。我的手摸了一下腰部,想找一些工具,哪怕是一把小刀也好。我摸到了一個東西,取下來,是鑰匙,不過鑰匙旁邊還有把折疊短刀和一把短匕,有這些就足夠了,
此時她的臉上由白色變成青白色,眼睛變成了灰色,頭發(fā)也干枯了失去了原先的光澤,她嘶吼著,口腔里先前的薄荷香味變成一股濃烈的腐臭味和血腥味,牙齒也變長了,她用手用力地抱著我的肩膀,我的后背兩邊一陣劇痛,我握緊短匕向她腹部狠狠刺過去,她一陣慘叫,雙手收回,同時我感到她的指甲在狠狠地在我后背劃了一下,我摸了一下后背,再看一下手,手上全是黑紅色的血,她捂著肚子,狠狠地瞪著我,地上是一灘紫黑色的血,她右手捂著肚子,向我走過來,單手向我發(fā)起攻擊,我剛抽出短匕向她刺去,就被她揮手打飛,她撲過來再次把我壓倒在地,我發(fā)現(xiàn)她的特征越來越像西方的吸血鬼僵尸,還好我還掛著一個戰(zhàn)術防身十字架,不知管不管用。她一用力,我的襯衫被她扯開,露出我胸前銀白色的十字架,她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把我壓在她身體下面,我被她身上發(fā)出的尸臭味熏得快要暈過去了,我摸到十字架,朝著她眼睛部位狠狠刺過去,被他一閃,躲了過去,我順勢握住十字架,將十字架的尖端對著她的腦門,用盡力氣狠狠扎過去,她慘叫著,后退了十幾米遠,捂著頭痛苦地嘶嚎著,看來她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她看著我,眼睛里似乎可以噴出火來,她又向我走過來了,似乎是執(zhí)意要和我拼個你死我活,我捂著肩膀,癱坐在地上,也耗盡了力氣,看到她又要過來,只好支撐著身體要站起來,忽然她加快腳步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地,我的十字架也插進了她的肚子,這次她似乎沒有感到疼痛,也沒有發(fā)出叫聲,張開嘴對著我的脖子咬去,我被她死死按住無法做大幅度躲讓,頭一歪,她對著我的肩膀就是一口,用力地吸了一口血,我疼得慘叫一聲,用盡力氣,用身體把她撞開,順帶拔出插在她身上的十字架,她倒在地上,抽搐著,腦門上和腹部還不斷地流著紫黑色的血,我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但完全沒有力氣,又癱倒在地,她在一旁再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了,為了防止她沒死透,我得再補一刀,我爬過去又用十字架對準她的天靈蓋狠狠地插了進去,再拔出來,她突然又是一陣尖叫,便躺在紫黑色的血泊中再沒有動彈。
看來她已經(jīng)死透了,我慶幸她現(xiàn)在還只是修為不過幾年的僵尸,按級別應該是黑僵,不過她顯然已經(jīng)超過了黑僵,因為黑僵不敢與人廝打而她已經(jīng)可以和拿武器的人正面對抗了。她和我印象里的僵尸完全不一樣,可以說話,還具有一些智慧和記憶,甚至還有情感,所以我說不清她究竟是屬于何種僵尸,只能說她類似于西方的吸血鬼僵尸。還好她還沒有修煉的更高,要是再修煉個十幾年,恐怕我早就完了。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老姐,告訴她我所在的地方,讓她打電話給章彬,就說僵尸已經(jīng)死了就在我旁邊。打完了電話,我捂著肩膀,靠在儲物室的墻上,我又累又困,閉上了眼,至于僵尸,他們會處理的,還是好好地睡一覺再說吧。
睜開眼,天已經(jīng)亮了,西邊的天上已經(jīng)有了晚霞,太陽照射在房間里,發(fā)出落日的余暉,窗外是一個院子,旁邊是輸液架,看來這里是醫(yī)院,老姐看我醒了,溫和的笑了一下,并沒有其他的表情,可能因為我已經(jīng)多次遇到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吧。她告訴我僵尸已經(jīng)被燒了,我聽后舒了一口氣,終于解決了。
我和來看望我的吳睿聊了幾個小時,得知他們其實也在找,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而已,不曾想竟被我散步時偶然遇到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他們告辭回去,老姐讓小薰回家了,她自己留在這里照顧我,她安頓好我之后,竟然自己趴在我床上睡著了。唉,她可能為我又忙了一天一夜吧,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我想著想著自己也困了,又閉上了眼睛,睡了起來。
睜開眼,旁邊的老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窗戶那邊似乎有動靜,聲音也越來越大,像是人的低吼聲,一張燒的焦黑的臉出現(xiàn)在窗戶外面,那個已經(jīng)被他們燒成灰燼的女僵尸,何玲。我嚇了一跳,卻則么也喊不出聲音,這里是五樓啊,她是怎么上來的。她用焦黑的手伸進有縫隙的窗戶玻璃門,把它打開,然后自己鉆了進來,來到我的身邊,一張燒的面目全非的臉貼到我的耳邊,一些略顯嘶啞的悅耳的溫柔的女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現(xiàn)在,你可逃不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