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建雄再也聽不下去:“夠了!”
他放下鳥食,沉了臉:“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她還只是個孩子?!?p> “孩子?誰家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一天一個對象,男女關系這么復雜?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破鞋了,你還當寶貝供著,說出去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鐘建雄氣得直哆嗦:“你……”
“我什么我,你以為我是真心想跟她緩和關系啊?要不是我姐讓我在首飾堆里選個像樣的送她當禮物,做個長輩的樣子,你以為我會搭理她?”
“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胡雪梗著脖子聲嘶力竭的喊,恨不得讓全世界都聽到:“只要這個野種在家里呆一天,誰都別想好過?!?p> 鐘建雄伸手指著她的臉,已經(jīng)是怒不可遏的樣子:“胡雪,你看看你的樣子,簡直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病,完全不可理喻……”
“對對對,我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病,這也是被你逼的,鐘建雄,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被你和你那個野種女兒給逼的……”
鐘意回房間換衣服,雖然無意偷聽,卻還是將兩人吵架的內(nèi)容清清楚楚的收入了耳底。
雖然知道自己只是她們胡家姐妹手里的一枚棋子,但當真相赤裸裸的擺在她眼前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還是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來搬出去住的事情,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晚飯鐘意沒下去吃,而是窩在房間里,一直瀏覽網(wǎng)頁找房子。
瀏覽到大半夜,眼睛都酸了,終于相中了一個。
跟網(wǎng)上的中介砍了好一會兒價格,終于以一千五百塊的月租金,租下了一間二十五平左右的單身女子公寓。
交完定金錢,她就關上電腦睡覺了。
隔天她終于接到了之前面試公司的三試通知,為了準備三試,她連著兩天沒出門,一直研究相關資料。
由于準備的比較充分,第三天去了后,很順利的通過了三試,不出意外的話,下周就可以正式入職,成為一名跑現(xiàn)場的媒體記者。
好像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從公司出來后,她就接到了林沛東的電話:“你在哪,我去接你?!?p> 鐘意報了位置,就站在公司大廈前的花壇等著,大概二十分鐘后,林沛東開著那輛白色傳祺就出現(xiàn)在了花壇前的路邊。
見她手里拿著東西有些費力,也不管違停不違停,就直接打開了雙閃下了車,幾個大步跑過去,接過了她手里的東西。
下班點,花壇旁邊路口的人潮有些擁擠,林沛東怕她被人擠到,就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里。
然后腆著那張大臉,沒羞沒躁的說了句:“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我男友力已經(jīng)爆了表?”
鐘意毫不猶豫的回復了一個字兒,滾!
厲星城和傅泊焉打完高爾夫回到市區(qū),正巧趕上晚高峰,路面堵得一塌糊涂。
厲星城感覺口渴,剛前傾身子拿過一瓶礦泉水,就在熙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窈窕身影,正和一個年輕男子打情罵俏。
他看了一眼身邊閉目養(yǎng)神的傅泊焉,酸溜溜的來了一句:“有些小姑娘啊,你看著清清純純的,但還真不一定有多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