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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神訣:神醫(yī)君后

第100章 無微不至

荒神訣:神醫(yī)君后 不知云深 2850 2019-02-04 21:55:01

    牧遇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報著名字,一邊暗中觀察著他的神色,見他對方才的姓氏都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yīng),他又慢條斯理地念道:“都不是……難不成是羅家或者云族?”

  牧遇之說完語氣就是一頓,雖然剛剛說到這兩個家族的時候那黑衣人還是沒有什么表情,但昭璘太子是什么人?還是敏銳地感覺到他氣息微弱的一頓。

  牧遇之勾唇道:“看來是羅家或者云族了,原本就不上臺面,看來這段日子是越發(fā)不成氣候了……不過抓住了一個你,倒是省下了本殿不少功夫?!?p>  那男子只是捂著眼睛蜷縮在地上,偶爾發(fā)出一聲痛呼,對牧遇之的提問充耳不聞。

  不過牧遇之也并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他想要知道的,自然自己會去查證。

  “先前那個在重華樓攔路的女子以及千面比賽的擂臺,也是你們的手筆?隱世家族已經(jīng)百年未在世上露出過什么蹤跡,怎么突然把手伸得這么長?而且寶兒也不是惹事的性子,又和隱世家族八竿子打不著,為什么針對她出手?”

  這才是牧遇之想不明白的地方。

  桑榆幾乎一出谷就遇到了他,一路結(jié)伴而行,他對桑榆一路上做了什么還是很清楚的,她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動機去招惹別人,更何況還是許久不曾出世的隱世家族?

  而千面以及喻墨遇刺也不合理,喻墨也就罷了,好歹是一國皇子,金尊玉貴。但千面目前的身份只是桑榆身邊的一個手下吧?誰會花這么大的力氣去刺殺一個這樣的人?

  這個行為不管怎么看,都更像是恐嚇,而千面和喻墨,又都和桑榆有著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

  而且這幾次的事情中,又確確實實有一些疑似隱世家族的手段,似乎所有的事情最終針對的人都是桑榆。

  牧遇之垂眸思索著,只覺得千頭萬緒似乎只需要再找到一個關(guān)鍵的節(jié)點就能夠?qū)⑦@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全部都整理清楚。

  那男子似乎是有些緊張,更不愿意讓牧遇之將這些線索串聯(lián)起來,便粗聲粗氣地道:“你要對爺爺用刑就趕緊的,嘰嘰歪歪做什么?”

  他這一副被踩了痛腳還欲蓋彌彰的樣子,更是讓牧遇之瞇了瞇眼。

  牧遇之摩挲著手中的瓶子,“看來你對寶兒的藥還沒有正確的認(rèn)識?!奔热蝗绱?,他自然會帶他好好體會一把。

  他起身吩咐:“動刑吧,若是骨頭太硬折磨死了便是。”

  牧遇之也失了興致,該知道的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所以只是淡淡地吩咐一聲,懶懶地起身朝外走去。

  他已經(jīng)抬腿走向了臺階,但想了想,又補充道:“你的身份,其實無需你告知,本殿只有自己的渠道探知。你若是識相,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過,你既然愿意為了你主子豁出命去,這點痛苦想來也是不在話下的?!?p>  身后,那男子似乎被架上了邢架,聽到他的話,很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

  他的眸中一瞬間閃過很多東西,若是昭璘太子最終還是能夠順藤摸瓜查到主子身上,他今日所受的苦豈不是毫無意義?這個念頭一起,他原本堅定的內(nèi)心就仿佛崩塌了一角。

  忽然間,牢房邊上的刑具看上去也多了幾分猙獰。

  他不是怕死,但毫無意義地受盡折磨而死是否值得,還是需要一番思量的。

  但牧遇之已經(jīng)沒有了興致,他自然也失去了最后的一次求饒的機會。

  很快,痛苦的哀嚎聲便充斥著整個黑牢,又被牧遇之身后合上的銅制大門牢牢擋在了的另一邊。

  其實他的的確確犯不著跟這樣一個人計較,不過這人到底是有那么點動機想要對寶兒下手,不過是臨死之前讓他在失去精神支柱的情況下多受些折磨,給點教訓(xùn),牧遇之還是覺得太便宜他了。

  牧遇之在原地站了一會,目光緊緊盯著地牢的大門,若有所思。

  從桑榆到了森羅城開始,似乎就有什么勢力一直在暗中算計著她。從重華樓的求醫(yī)女子、靈力大比的法陣,雖然行事低調(diào)的很,因為桑榆的機敏也沒有給她造成傷害,但背地之人,其心可誅。

  再聯(lián)系上今日喻墨和齊潤二人遇襲,還有被斂息術(shù)控制的死士,安穩(wěn)了這么多年的森羅城,什么時候能容得下他們隱世家族耀武揚威了?敢當(dāng)著他的面使這些小聰明,就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浮影?!?p>  “屬下在?!蹦劣鲋纳砗?,慢慢出現(xiàn)了一道淡淡的影子,在夜色下看不真切,甚至連清晰的輪廓也看不清。

  “去查查羅家和云族最近的動向。尤其是,他們的人和燚羽的葉成戈是否有接觸?!?p>  寶兒一路過來,要說做了什么被別人容不下的事情,也就只有一個葉成戈了。雖然不知道一個葉成戈是如何和隱世家族扯上關(guān)系的,但現(xiàn)在的一切線索都透露出這個信息,自然是不能錯過了。

  浮影領(lǐng)命告退。

  牧遇之也沒有用靈力,穿著一身松垮垮的袍子,在北嶼行宮的林間小道慢慢地走著,他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便有些出神,待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站在西樓桑榆居住的竹樓之外。

  他楞了一下,又盯著桑榆的屋子看了好一陣,隨即低低地笑開了:“我真是魔怔了……”

  ——

  天將未明,東方的峰巒之間已經(jīng)吐露出一絲漫開的淺粉,水墨似的朝著周圍印染而去。

  桑榆推開房門,卻見林叔帶著幾個婢子打扮的女子已經(jīng)靜侯在門外。

  “桑姑娘?!绷质逍χf道,“姑娘今日要去孤山,想來紅衣姑娘重傷未愈,無法起身安排姑娘的生活起居,林某便擅作主張?zhí)婀媚飶埩_了?!?p>  桑榆說著他抬起的指尖望去,他身后的女子手中握著洗漱凈手的器具,另一些端著茶水和精致的早點。

  桑榆自然知道紅衣的情況,她昨夜回來的時候便去檢查了她和千面的傷勢,雖然愈合得很好,但今日確實不宜起身了。

  不過她平日倒是也沒有讓人伺候的習(xí)慣,若不是紅衣堅持,她的生活起居大多都是自己動手。而且她平時也有在儲蓄戒中儲存食物的習(xí)慣,畢竟她身體特殊,離了夕照谷,便不一定能保證餐餐都可以吃到可以吃的東西。

  想到這里,她突然意識到,在燚羽的時候她一直有師兄照料著,在森羅城中,牧遇之又對她的生活起居極為上心,她也就只有在林子里采藥的時候過了一段靠吃儲物戒指中的食物度日的時光,其他時候都被照顧得無微不至。

  師兄多年照顧自己,自然是二人有從小長大的情誼。而牧遇之……

  桑榆沒有再想,朝著林叔點頭輕笑,“那就有勞林叔了。”

  林叔朝她拱拱手,“姑娘來者是客,在北嶼有任何需要,萬萬不要客氣?!?p>  桑榆凈了面,又漱了口,她一向不喜歡這個世界極為繁瑣的發(fā)飾,一時間也還未習(xí)慣不熟悉的人近身,依舊只是隨意地挽著。那些婢女們似乎已經(jīng)提前得了吩咐,也都低眉順眼地伺候著,見桑榆堅持,自然也不敢有二話。

  早點精致而可口,大部分都是這段時間她在北嶼用過又比較喜歡的。她不禁感嘆林叔的細(xì)致,或者說……那個人的細(xì)致。

  吃了飯,林叔又拿出一個黑色的方形木盒,他將木盒打開一些,露出其中擺得整整齊齊的飯菜和糕點。

  “姑娘中午怕是要在孤山用飯,但主子吩咐過,姑娘不喜外食,便讓廚子做了些吃食,這個暖木盒子最能保持食物的口感和風(fēng)味,姑娘帶著,學(xué)業(yè)繁重,姑娘千萬保重自己?!?p>  林叔的語氣帶著真切的關(guān)懷和一絲敬意。

  不喜外食,是無法進(jìn)食吧……桑榆想著。

  桑榆自己是不介意的,但她依舊對林叔無微不至的照顧感懷在心。

  桑榆雙手接過木盒,林叔在身前領(lǐng)著路,一直把她帶到宮門口的馬車上。

  依舊是那輛黑色沉香木馬車。

  桑榆腳步一頓,斟酌了一下還是詢問道:“他今日不用馬車嗎?”

  林叔自然明白這個“他”指的是誰,“殿下尋常時候極少使用馬車,不過桑姑娘是女子,還是用馬車方便一些?!?p>  桑榆點點頭,心下依舊是有些疑惑,她知道貴族出行多用馬車,魔獸也是有的。她從未見過牧遇之的魔獸,他尋常時候若是不用馬車,又是用什么代步呢?

  林叔反復(fù)吩咐了下人定要一路安全地將她送到木森學(xué)院,才放下馬車的簾子。

不知云深

  除夕啦!正好一百章~不知道各位小主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要不要給辛苦碼文的人一點評論和收藏T—T   新年快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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