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了?難不成你又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嗎?”波川看窗外的景色挺好的,實在想不到花衣和伊洛娃出去會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波川說這個也沒什么,這個家伙要是玩心起來的話連自己的女兒也能坑——不過他也這么干過。
但是這次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倒是沒有心情去搞什么惡作劇了,今天他的興趣全部放在國際象棋上了。
于是波川就這么和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開始了長達一個下午的下棋。
*
粉紅色的書桌前坐著一個身材矮小但是卻很可愛的蘿莉,她正在奮筆疾書的在本子上寫著東西。
而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短發(fā)的女孩,她正在看前面從書架上拿下來的書。
“結(jié)衣你說你為什么突然有興趣寫這個?”日向放下了手中的書,湊過去去看結(jié)衣桌子上的稿子。
“我要打敗哥哥!這樣他就會回來住了!”結(jié)衣每次想到目標就會非常的有動力。
“可是他會來能住哪?之前那間屋子不是已經(jīng)拿來放東西了嗎?”日向奇怪的說道,明明已經(jīng)沒有房間了,但是為什么結(jié)衣卻這么有動力。
“哥哥可以和我一起睡啊!作為哥哥的妹妹我不介意的!”結(jié)衣繼續(xù)寫著小說,她已經(jīng)練習了很多次了,但是沒一次都差一點能過就給裁了。
“結(jié)衣為什么你會這么愛哥哥??!”日向羨慕的看著結(jié)衣,她很羨慕結(jié)衣,成績又好,哥哥人也好:“不像我哥哥,就和什么似的!”
“日向你哥哥也可以的啦!至少還在你身邊陪你?!苯Y(jié)衣放下手中的筆,轉(zhuǎn)頭看向日向:“不像哥哥他,都跑到俄羅斯去了,我想和哥哥在一起都不行?!?p> “你哥哥為什么突然去俄羅斯了?”日向看著結(jié)衣,她覺得波川是那種不會出門系列:“和之前那個俄羅斯的妹子去的?”
“嗯!人家邀請哥哥很久了,哥哥最近有時間當然會去了。”結(jié)衣抓著手上的娃娃狠狠的捏著。
這個娃娃是之前結(jié)衣生日是波川送給她的,雖然這個大熊貓不便宜,但是波川還是買下來了。結(jié)衣也就這么收著,每天都放在床頭。睡覺時就抱著這只熊貓睡。
“結(jié)衣你要抓緊了啊!不然別說你的幸福了,連那件事都沒辦法完成了?!比障蚪o結(jié)衣提了個醒,她認為結(jié)衣要快一點了,不然就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你也知道的,我沒有辦法做過多的事情,而且還沒有辦法和哥哥一起出去?!苯Y(jié)衣傷心地說道,她十分喪氣,覺得之前那個哥哥回來是不可能的了。
“加油吧!”
“嗯!加油,什么時候我小說寫好了哥哥就會回來了?!?p> 結(jié)衣一直保持著這個理念,但是她自己也不能確定這個是對的還是錯的。
*
俄羅斯還是依舊的寒冷,如同雪地王國一般。整個城市,不,整個國家都在大雪當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地方不是銀色的世界了,連最高的溫度都在零度以下。
冷,非常的冷,冷的讓人無法呼吸,無法出門,甚至連打開窗戶都做不到。哪怕有太陽的日子里也是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的世界。
伊洛娃和花衣帶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倆人在經(jīng)過了漫長的時間后終于回來了。百貨大樓里非常的暖和,要不是考慮到波川和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同志都帶在家里倆人估計都不會從百貨大樓里出來——沒有人喜歡待在外面吹冷風,伊洛娃和花衣也一樣。
“哥哥我們回來啦!”花衣和伊洛娃一人拎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你們買了什么東西?!辈ùㄍV沽怂伎紘H象棋的走法,然后選擇了走過去抱著花衣。
“哥哥,外面好冷?!被ㄒ驴吭诓ù☉牙锶鰦伞?p> “行了,你和我逛了半天的商場還叫人。”伊洛娃看著花衣靠在波川懷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雖然她也想這樣,但是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同志還在旁邊看著。即使沒有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她已經(jīng)這么大的人了——哪怕她看起來沒有多大,身體嬌小玲瓏。
“逛商場也會冷的嘛!”花衣在波川懷里蹭了蹭,然后抱的更緊了。
“伊洛娃你和小孩子較勁干什么?!辈ùńo伊洛娃使了個顏色,暗示她不要生氣了。
“你和爸爸下的怎么樣了?”伊洛娃更關心他們倆下棋誰贏了。
“女兒你沒看錯人,這小子厲害啊!”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很郁悶,一個只學習了幾個星期的人是如果和他這個老手打平的。
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和波川下的差不多。倆人一共下了4盤,一盤贏,一盤輸,兩盤和棋。雖然倆人不是正規(guī)的記時下法,但是該有的規(guī)則還是有的。
“一個下了大半輩子棋的人和下了幾個星期棋的人打平當然是這樣的表現(xiàn)了?!辈ù戳丝窗矤柌ǚ?伊戈爾.扎伊采夫,然后喝著最后一口紅酒。
“我開始懷疑你真的只學過幾個星期嗎?”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真的開始懷疑這小子。
“確實?。〔ùㄕ娴闹粚W過一會兒?!币谅逋拊谝慌宰髯C。
“就學過一會兒就能各種變法,還有的意大利下法連我都不知道的變數(shù)?!卑矤柌ǚ?伊戈爾.扎伊采夫開始懷疑波川是不是和伊洛娃商量好了一起來忽悠他,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女兒不是那樣的人,忽悠自己也沒有什么意義的,于是就算了。
“哥哥,你贏了嗎?”花衣繼續(xù)抱著波川,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精神暖和起來。
“沒有??!僅僅只是打平手罷了,如果你們在慢一點我應該就可以贏了?!辈ùㄒ碌念^,然后看了一眼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
“怎么可能,要是這局下完肯定是我贏了?!卑矤柌ǚ?伊戈爾.扎伊采夫自信地說道。
伊洛娃看著安爾波夫.伊戈爾.扎伊采夫然后有點失望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