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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五十六章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3403 2018-12-19 20:02:09

  公子王孫逐后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不是所有時候傾國傾城的容顏都能帶來喜悅,這是聽天由命的造化。

  長春宮里,孝賢純皇后坐在床榻上,邊上暖爐里的火光印在她的眼中,她極少發(fā)呆。今天下午傅恒來過后她便如此,富察氏嘆了口氣,傅恒從未有像今天這般求過她,作為長姐,她深知親弟弟的性格,不認(rèn)真到那個地步他是不會開口的。

  可是要怎么向皇上提呢?若是朝廷大員或是王公家的小姐那便好辦了,一個內(nèi)務(wù)府的包衣想要納為福晉,而且還是嫡福晉,這要將富察的臉往哪邊放呢?更何況還有個奇塔爾家的姑娘,雖然皇上只是口頭上替?zhèn)z人說了媒,但是君無戲言,傅恒沒當(dāng)?shù)谜妫墒莵肀D兀?p>  “皇后呢?”乾隆踏進長春宮便問門口的宮女。

  “皇上來了!”孝賢純皇后聽見乾隆說話的語氣有些急躁,便快步走了出來。院子里富察皇后看到乾隆站在那里滿臉歡喜,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感到有些詫異,便先招呼乾隆進屋,“外面天冷,皇上還是先進屋子里吧!”

  乾隆嗯了聲,上前握著富察皇后的手進了屋內(nèi),宮女隨即關(guān)上了門。

  剛坐到榻上,乾隆就憋不住了,他心中似乎是有什么喜事迫不及待地想找人分享,皇后瞧他孩子般模樣笑道:“皇上可是有什么開心事?”

  “皇后果然聰慧過人!”乾隆很興奮,只有在富察皇后的面前他才能感到?jīng)]有拘束,只有在這里他才會沒有煩惱。在這里自己不是帝王,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余光里還有宮女的影子,乾隆一板臉,“你們先下去!”

  待宮女退下后,乾隆立刻恢復(fù)笑臉,拉住富察氏的手,“今天朕在來你這兒的路上撞見了一個小宮女,也不知道是哪個宮的,那小宮女冒冒失失地撞在了朕的身上,哎,你猜怎么著,她竟然說朕沒長眼睛,哎!你說是誰給他的膽子,敢這么跟朕說話!”

  “可是皇上您一點兒也不生氣!”富察氏抽出手來包住乾隆有些冰冷的手,“是不是因為她和別人不一樣?”

  “嗯!”乾隆點頭承認(rèn),“朕登基以來,看到的竟是虛與委蛇、阿諛奉承。唯獨沒有想到第一個敢沖撞朕的卻是個女人?!?p>  “莫不是何嫣那丫頭?”富察氏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丫頭她見過,當(dāng)初懟得乾隆一愣一愣得,差點沒把他氣背過去??墒钱?dāng)時乾隆并沒有把那丫頭怎么著,只是想了個餿主意,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不如將她許配給弘晝,這樣一來便有個人可以好好地管教弘晝,省得他成天到處惹是生非,自己還要替他擦屁股。

  “嗯!不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人婦了。”乾隆一臉壞笑地望著富察皇后,“你說弘晝會不會怪朕?。」?!”

  “不會!”富察氏捏了捏乾隆的鼻子,“他定想不到是皇上使得壞。更何況,從金川回來是他自己向皇上請的婚,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其樂融融啊!”

  “也對!都是敢上房揭瓦的主!”乾隆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但是今天遇到的這個可不一樣,她不知道朕是皇帝就算了,竟還敢羞辱朕,說朕的眼睛長在屁股上,真是氣死朕了!”乾隆說的來氣,臉上卻無半分怒氣,他望著炭盆里的火焰,嘴角微笑,腦袋里回憶著路上撞倒的那個宮女,她有著阿扣的美貌,更有著何嫣的氣質(zhì),她是前者完美的結(jié)合體。乾隆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和自己心中所幻想的女人一模一樣。

  “臣妾猜一定是皇上撞倒了人家吧?”富察氏不知道乾隆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但是她心善,既然那個宮女不知道撞自己的是皇帝,那便就此罷了吧!

  “是朕沒注意撞了她不假,可是她個子那么小,突然蹦出來,確是嚇了朕一跳!”乾隆瞧富察皇后臉上的擔(dān)憂,便握緊了皇后的手,笑道:“朕可沒那么小氣,只是覺得那宮女有趣罷了!”

  富察皇后會意地瞇起眼盯著乾隆,見他臉上并無怒意,只有歡喜,就輕聲地說到:“皇上可是看上了那個宮女?若是的話,便由臣妾去辦吧!”

  “好!”乾隆陷在回憶里,聽到皇后的話下意識地應(yīng)承,可是一會兒便又反應(yīng)過來,“那可不成!區(qū)區(qū)一個內(nèi)務(wù)府包衣,豈不讓人笑話!”

  富察氏捂著嘴咯咯地笑道:“所以由臣妾去辦??!皇上只管放心,封個貴人就安在這長春宮里,沒有人會說話的!”

  乾隆舔了舔嘴唇,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媳婦兒替自己找媳婦兒讓他覺得有些丟人。富察氏瞧見他那模樣,只覺得好笑,“皇上放心便好!臣妾自然會安排妥當(dāng)?shù)?!”乾隆深情地望了眼富察氏,有你這樣的媳婦兒朕真是太幸福了,伸手一推,倆人便翻倒在床上。門外守著的李玉回頭望了眼,笑了笑,輕聲吩咐道:“把大門關(guān)上吧!”

  今晚沒有風(fēng)聲,夜里靜得很,似乎一夜太平,不知浮生大夢何人愿醒。

  翌日上午弘晝便收到了封信,信是要他親啟,寫信的人名叫杜成川,這個人弘晝聽過,他是嚴(yán)祌的合伙人。信里的內(nèi)容很簡單,嚴(yán)祌的兩個合伙人已經(jīng)火急火燎地趕到京城了,只是希望能夠見見這位英明果斷的和親王。

  弘晝收起信,扔進了炭盆里,等了這么久總算是來了。這三人多半是想知道弘晝心里是什么打算,一個親王入了商人的伙,這可是頭一遭啊!

  “阿亮!隨我出趟門!”弘晝站在外院的門口吩咐耿亮。

  “阿晝這是要去哪?”阿扣只知道有人送了封信來。

  “我這個紅頂商人是時候見見同僚了!”弘晝站在那里任由阿扣替他整理衣服,突然賊兮兮地在阿扣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便得逞似的壞笑。

  “你哦!”阿扣刮了下弘晝的鼻子,“外面冷!記得早點回來!”

  “得了!”弘晝使勁抱了抱阿扣就向門外走去。

  第一次會議地址仍是都一處對面的酒樓,不過走的不是正門,而是走的是后道,七拐八拐地便到了包廂。桌子上面的酒還沒開封,弘晝便能在門口聞到酒香。嚴(yán)祌親自引得路,一進門,里面的倆人利索地站了起來,恭敬地稱呼:“小人見過王爺!”

  弘晝很是和氣的擺了擺手,“私底下不用多禮,我這人最討厭拘束!來來來!都坐下來!”

  嚴(yán)祌小心翼翼地先替弘晝斟滿酒,邊介紹道:“這個胖點的叫杜成川,這個瘦點的叫康逸?!焙霑円宦牁妨耍卧谝黄鸩痪褪嵌趴得??好記!

  杯酒下肚,滿臉潤紅,牛逼吹得要響,不但要響還要臭,不臭的話,怎么情投意合呢?

  “王爺!您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生意是好做,只要有點腦子,那就能來錢,可是也難做,賦稅之高就不談了,一半的收成全給捐出去了。除了賦稅,那便是官家的例錢了,你不給還不行,不給錢你就做不了,找個名頭往你身上一按,誒!”康逸酒量不太行,人瘦臉長,皮膚黝黑,半瞇著眼打著嗝。

  “是啊!王爺!這巧立名目的要你錢,這跟搶錢沒什么區(qū)別!”杜成川還沒醉,但是酒壯慫人膽,見弘晝隨和,這會兒杜成川什么都敢說。

  弘晝瞧了眼嚴(yán)祌,見他也在邊上不停地點頭。

  這酒純度還行,可是弘晝沒醉,他很清醒,笑道:“賦稅是朝廷定下來的,一時半會兒怕很難降得下去。至于例錢,那就得嚴(yán)厲打擊了,說的好聽叫禮錢,說難聽點,不就是受賄么!如今我坐鎮(zhèn)御史臺,必然要肅清這些不正之風(fēng)?!?p>  眾人酒喝多了,聽得順耳不住地點頭,“王爺說的好!我敬王爺一杯!”康逸一搖一晃地站起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

  弘晝很豪氣地端起杯子一口干了,“只要有貪腐,我等就該肅清它。但是只要有錢這個東西存在,那就會有欲望,沒人會嫌錢少。我也是個商人,既然是商人那就是要掙錢的!”

  弘晝嘴角掛著微笑環(huán)視眾人,“這掙錢也是講究方法的!你們看這杯子里的水,不管你怎么倒,你只能裝這么多。你在看看這酒壺,雖然比這杯子大,但是也裝不了一缸?。∷?,做生意不能局限于某一個地方,要像川河入海一樣。我們要像大海一樣,哪里有人,我們的生意就做到哪里!”

  眾人中,嚴(yán)祌最精明,他聽懂了弘晝的意思,小聲地問到:“王爺可是要和洋人做買賣?”嚴(yán)祌話一出口,剩下的倆人全驚醒了,酒成了冷汗,他們有些害怕地望著弘晝,這可是要殺頭的?。∥ㄓ袊?yán)祌一臉興奮,因為他已經(jīng)被刺激過了,這會兒除了躍躍欲試,沒有絲毫的畏懼。

  “沒錯!”弘晝語不驚人死不休,“我不但要和洋人做生意,而且是要和全世界的洋人做生意,并且是要做大生意?!?p>  弘晝的話在康逸和杜成川的耳朵里猶如春雷,兩人張著嘴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嚴(yán)祌卻是熱血沸騰,但是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可是王爺,這具體的該如何操作呢?”他不笨,具體的經(jīng)營交涉他們可以,但是得有路子??!他需要一條通往羅馬的路。

  “集點可以輻散在浙江、福建、廣東一帶,這部分走水路,另外新的巡撫即將上任,到時候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至于地方上的小官員,只要收過一次錢,便算栽了。其次,還有一條路,從云南走,那南邊有一家公司,很大,他們會很樂意跟我們做買賣的,因為我手里有著極為誘人的東西?哼哼!具體的操作細節(jié)后面我會慢慢地講給你們聽?!?p>  公司是什么嚴(yán)祌他們沒聽過,但是他很好奇,弘晝手里的東西是什么,有這樣的誘惑力,能夠讓洋人和他做買賣,“不知王爺手中是何物??!”

  “它是當(dāng)今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弘晝的神情看上去極其邪惡,他的目光盯得嚴(yán)祌三人渾身發(fā)毛,它叫甲基苯丙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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