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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五十五章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3057 2018-12-18 19:47:56

  沒幾天就要過年了,紫禁城的冬天變得更加的陰冷,今天沒有見到太陽,天空灰蒙蒙的,卻又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已經(jīng)在宮里蹭了飯,這是弘晝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到耿氏解顏而笑,對于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母親,弘晝內(nèi)心不僅僅只有尊敬,那一聲聲額娘是從他的心底里喊出來的!弘晝轉(zhuǎn)身瞧了瞧相談甚歡的三人,顯然他們又在講弘晝的糗事,而且聊得不亦樂乎,更重要的是她們已經(jīng)徹底忽略了弘晝。

  三個女人一臺戲,弘晝總覺得自己在那兒有些多余,他伸了個懶腰,往門外走去。南三所弘晝懶得去逛,后宮他更不愿意去,便在乾清門口的廣場是晃悠。

  乾清宮門口冷清的緊,除了站在門口閑聊的侍衛(wèi)便再無一人,弘晝走上前去。門口的侍衛(wèi)一見弘晝來了便躬身行禮,其中一人很是機(jī)靈,行完禮起身對著弘晝恭道:“恭喜王爺!王爺可是在等傅恒大人,傅恒大人從這兒過去可有一會兒了,平日這個點差不多也該出來了!”

  “呵呵!同喜同喜!”弘晝看了眼說話的侍衛(wèi),嘴里像是嚼著糖塊,但是能站在這個門口的人,家中勢力一定不小,“無妨,本王在這兒等會兒就好。本王平日都是從這兒經(jīng)過,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先前那說話的侍衛(wèi)雙眼一亮抱拳回到:“小人汪承沆見過和親王!王爺日理萬機(jī),自然不會注意到小人!”說完汪承沆揮手一指身邊的人,“小人邊上的這位名叫劉墉!”到底是機(jī)靈人,介紹完自己還不忘邊上的人,萬一自己沒發(fā)達(dá),邊上的同僚先騰達(dá)了,少不了到時候提攜下自己。

  汪承沆是誰弘晝還真不知道,估摸著他老爹在朝中的官位絕對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劉墉是誰弘晝心里可是十分明了的,這可是劉統(tǒng)勛的長子!

  弘晝笑著瞇起眼打量起劉墉,這個年輕人年紀(jì)不大,估摸著十七八歲的樣子,濃眉大眼,煞是有神,臉色卻有些拘謹(jǐn)。

  “本王倒是從未見過你!”弘晝對劉墉很感興趣,因為他的老爹深得乾隆的信任。

  劉墉急忙低下頭回答:“因家父今年年初時中了進(jìn)士,皇上厚愛,封家父做了官,小人便跟隨家父來了京城。更是三生有幸能夠遇見傅恒大人,蒙大人垂青,小人被破格提為了侍衛(wèi)!”劉墉抬起頭不卑不亢地說到:“可是相比王爺在戰(zhàn)場上的英姿,我等皆是慚愧!”在劉墉看來功名不在科舉便該在馬背上換來。

  弘晝笑著點點頭,這是在拍我馬屁還是拿我當(dāng)榜樣呢?不過乾隆會提用漢人在弘晝看來還是頭一遭,不是乾隆能將一碗水端平,而是乾隆現(xiàn)在沒人可用,將劉墉插在這里,無非是想留點人才儲備,訥親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他的情況時刻地提醒乾隆,蘋果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自己人多多益善。

  一碗水是要端平的,弘晝問過劉墉自然不能忘了汪承沆,有時候得罪人不是因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為你忘記了該做什么。弘晝重新將目光放在汪承沆的身上,“小兄弟倒是有些拘束了,初來乍到還要勞你多擔(dān)待了!”

  “哪里話!王爺您言重了!這是小人該做的!”汪承沆順著坡就下了,弘晝的意思很簡單,現(xiàn)在起你們倆人中你就是頭頭了。能在如今朝堂當(dāng)紅者眼里留下印象,那比天天給皇帝磕頭強(qiáng)?。?p>  “你這是在等我?”傅恒從里面出來,恰好瞧見弘晝站在門口和侍衛(wèi)交談。

  “見過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劉墉和汪承沆回首行禮。

  傅恒只是瞟了眼劉墉,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他徑直朝著弘晝走去,手臂習(xí)慣性地搭在弘晝的肩上,“走,出去再來兩杯!”

  “還喝,昨晚沒吐??!”弘晝翻了個白眼,卻瞧見傅恒腰間的荷包,弘晝手快,從傅恒身上抽了出來,“喲喲!荷包繡得這么精致!”弘晝湊著鼻子聞了聞好香,“這不是荷包,這是香囊?。 ?p>  “快還給我!”傅恒急著搶回去,小白臉急得通紅,嘴角還留著紅印,身后的倆侍衛(wèi)抿著嘴不敢笑。

  “這香囊是你媳婦兒繡的吧!”弘晝往門口瞟了瞟,果然門后面探著個小腦袋往他這兒瞧,弘晝認(rèn)得這個女孩,前些日子和傅恒出宮的時候,這個女孩也在門口張望。只是今天瞧見弘晝手里拿著她送給傅恒的香囊,那漂亮的小臉板得死死的,皺著眉頭嘟著嘴。

  “誰稀罕!就一布兜,又不是肚兜,瞧你緊張的!”弘晝將香囊塞到傅恒手里,末了還往門口瞧了瞧,只見那女孩朝著他拱起鼻子做了個鬼臉便消失在門后。

  “什么布兜,沒眼見!”傅恒說完小心翼翼地將香囊塞進(jìn)懷里,生怕弘晝再搶了去,他還回頭望了望門口的倆侍衛(wèi),見他們站的筆直,便急著拉上弘晝離開。

  “你到底準(zhǔn)備什么時候說啊?尚書大人!不對,應(yīng)該是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弘晝瞧著傅恒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心中不由為他捏把汗,歷史終究是歷史,連他這個后世紀(jì)的人都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那就說明歷史也是可以改變的。這事情就該早點辦完,若是被乾隆搶了先,那就只能干瞪眼了?!澳枪媚镂仪埔娏?,長得稱為天人也不為過,只是看上去年紀(jì)小了些,不妨先請了婚,后面的事情以后再說!”

  “???不小了!她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了!”傅恒臉上洋溢著憧憬地神情,“這事就不勞您操心了,我已經(jīng)和我姐說了,她會替我向皇上請婚,皇上一定會答應(yīng)的!”

  弘晝點點頭,富察皇后在乾隆心里的地位還是非常重的,由她去說也是最合適的。

  “怎么就你一個人?你媳婦兒呢?”傅恒回過頭問起弘晝,昨天雖是弘晝的婚禮,可是誰也沒瞧見新娘,傅恒對那位一手便能撂倒五位內(nèi)廷侍衛(wèi)的壯士可是敬仰得很。

  “那不就是么。”弘晝指著前面不遠(yuǎn)處,阿扣和何嫣正從耿氏那里出來。

  “你不去向額娘道別么?”何嫣待弘晝走進(jìn)了對他說到,“這才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人影了!”

  弘晝只是走上前去撓了撓頭嘿嘿地笑了兩聲便拉起何嫣的手,“不去也沒關(guān)系,我每天都會來這里!”

  弘晝身后的傅恒抱拳微微躬身行禮,奈何他還沒起身就聽何嫣說到:“喲!小白臉??!這是要帶我們家的去哪兒溜達(dá)?。俊?p>  整個紫禁城敢這么肆無忌憚地說話的沒幾個,不用瞧傅恒都知道說這話的是誰。一點也不生氣開口笑道:“弟妹說的這是什么話!我跟弘晝談得可是公事,全都是朝廷里的事,忙!日理萬機(jī)?。 ?p>  “我還不知道你!一進(jìn)后宮嘚瑟的不得了,那些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們一個個傅恒傅恒地叫個不停?!焙捂糖浦岛阕爝叺募t印毫不留情地反駁,“誒!真是白瞎了這張臉!”

  弘晝給了傅恒一個對不住的表情,傅恒抿著嘴,半瞇起眼點點頭,表示我懂,我理解你!

  躲在弘晝身后的阿扣捂著嘴沒笑出聲來,但被傅恒看在眼里驚在心里,世上竟有和她一樣美貌的女子,可是他更加好奇,這人是誰,若是弘晝的媳婦兒,那和阿桂描述的又完全不一樣??!

  弘晝瞧見了傅恒的困惑,解釋道:“這位也是我媳婦兒,阿桂和你提過的!”

  傅恒張大了嘴巴,這是阿桂說得那個?可那小子明明說了,這女人很能打,一個人坐那沒動,瞬間撂倒他們五個。那小子還說了,這女的脾氣壞得很,總是喜歡動手打人。另外他還悄悄告訴傅恒,弘晝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把這個女的帶回來了,他特意叮囑傅恒,千萬不要惹她,你打不過她的,沒錯,你打不過她的!

  “行了!別看見美女就移不開眼!”何嫣不合時宜地來了句。

  傅恒咽了口唾沫,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可是她與魏氏不同,雖然美,卻總讓人覺得很危險。對上了阿扣的目光,不知為何傅恒心中一寒,竟然會感到害怕,果然阿桂這小子描述的沒有錯,只是他漏描述這女人的外貌罷了。

  這倆妞換做是旁人一定受不起吧!傅恒這時才深刻地體會到弘晝是多么的不幸,感情他不是一毛不拔,他是真的沒錢??!

  弘晝瞧見傅恒看自己眼神中的痛惜,頓時感到莫名其妙,他撓了撓頭,打了個圓場,“走唄!去我府上喝兩杯?”

  眾人消失在視野里,躲在日精門后的女孩才露出頭,笑著一蹦一跳地離開。她今天的心情很好,傅恒和皇后說的話她在門外都聽到了。傅恒出門瞧見她,沒有和往日一樣追著她說話,只是向她露了個得意的笑臉。她也不同往日,沒有拿何晏和他對比,只是給他懷里悄悄塞了個香囊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便逃開了。女孩抬起頭望了望天空,灰蒙蒙的,雖然看不見天上的太陽,但是心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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