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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王爺之系統(tǒng)在手

第六十四章:田稅,清理投獻

明末王爺之系統(tǒng)在手 一攬群星 2156 2018-10-31 01:59:07

  朱平柾帶著劉言城走進王莊議事廳在主位坐下,端起一杯熱茶喝了一口,掃了一眼下面坐著的一溜人:蜀川巡撫陳士奇、巡按御史劉之渤、按察副使張繼孟、推官劉士斗、成都知縣吳繼善等等十幾人。

  眾官看著正主來了,起身朝朱平柾作揖行禮道:“下官見過王爺!”

  朱平柾瞟了他們一眼,說道:“諸位大人免禮,大家來找我有何事?本王最近可是忙得很,你們有啥說啥!”

  眾人對視了一眼,眼睛里均是有些躲閃,最后齊齊盯著劉之渤。劉之渤面漏苦笑,無奈之下只好出列向朱平柾拱手說道:“我等今日來見王爺,是想與王爺確認一件事情。”

  朱平柾擱下茶杯說道:“什么事情這么重要?要你們諸位大佬一起來詢問本王?!?p>  劉之渤看了看身邊的諸位同僚,再次拱手說道:“近日有多位自稱是護國軍軍官的人帶著士兵手持蓋有蜀川道平賊督都大印的告示到各府、州、縣衙門張貼與宣讀,并要威逼各地官員交出所屬的賦役黃冊和魚鱗圖冊。并且這些軍官同時宣布從今往后士紳的土地也都要繳納田賦,且田賦由什么軍政司一體征收……”

  “哦!小紅,給我岳父再添點茶水!我不是讓他們溫柔點嗎,回來我會好好的說道說道他們?!敝炱綎筒幌滩坏膽?yīng)了一句。劉之渤頓時啞火了。

  這時蜀川巡撫陳士奇一揖及地,朝著朱平柾說道:“王爺!知縣、知州和知府負責(zé)縣、州和府的田賦,是我朝律法所定,豈能隨意更改?由軍政司征收取賦稅實在與我朝律法相違。而讓士紳一體納糧的說法,就更是讓人震驚,我朝以讀書人治國,自太祖以來士紳就有優(yōu)免田賦的優(yōu)待,這是眾所周知,如果士紳都要納糧,那還是士紳么?”

  “所以你們以為有人盜用我的督都大???你們想錯了,這每一份告示的大印都是本王親手壓上去的,蓋得本王手都軟了,同時這些規(guī)矩也都是本王定的!你們?nèi)枂栁一市?,本王都交稅了,他們、你們?yōu)楹尾荒芙??軍政司收取賦稅可是我皇兄御旨親批的,要本王拿出圣旨你們看下嗎?”朱平柾笑瞇瞇的道,下面在座的兵備道、知州、知縣們聽得幾手驚掉了下巴。

  “下官不敢!”眾官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好吧,收賦稅那是你們朱家自己的事!但士紳也要交賦稅是為何?此時大部分官員的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淡淡的憤怒。哎,砸人飯如殺人父母??!

  “大督都,本朝以讀書人治國,按祖制便有士紳免賦的傳統(tǒng)!”李繼貞拱手說道。

  “言城。交給你了!”朱平柾向后招了招手道,說完后悠然自得玩起了茶杯。

  “陳大人,按太祖高皇帝的祖制,生員與官員只是具有免除徭役的優(yōu)待,曾幾何時有說過能免除田賦?高皇帝制曰:現(xiàn)任官員之家“悉免其徭役”;致仕官員“復(fù)其家,終身無所與”;生員除本身免役外,戶內(nèi)優(yōu)免二丁。按太祖高皇帝的祖制,就算是減免人役也只限于官員家人。至于田賦,下官卻從沒看過那里有說要減免的,所以士紳是都要繳納田賦!而且我大明各位士紳按此來講,可是欠了不少年朝庭的賦稅!按律可可斬!”這時劉言城從朱平柾身后走出來道。

  陳士奇被劉言城說得臉皮一跳,抬頭細看之下覺得有些面熟,于是下意識問道:“劉言城?”

  “正是學(xué)生!”劉言城拱手行禮道。

  見陳士奇用祖制忽悠不住劉言城,CD知縣吳繼善跳出來拱手說道:“王爺,祖制雖然嚴苛,但到了萬歷朝時,稅賦法則又有不同,變?yōu)槌⒐賳T,可論品定額優(yōu)免。以萬歷三十八年《優(yōu)免則例》為例,現(xiàn)任京官甲科一品免田一萬畝,以下遞減,至八品免田二千七百畝;外官減半,致仕鄉(xiāng)官免本品十分之六,未仕鄉(xiāng)紳優(yōu)免田最高達三千三百五十畝,生員、監(jiān)生八十畝?!?p>  “吳大人,萬歷朝的優(yōu)免則例,說的都是免除勞役,何曾有免除田糧正賦的說法?我朝役法說:“以民為役,以田制役”。役的編僉對象有二,一是人丁,一是田畝。來自田產(chǎn)之役,在律法上稱為“有賦役”。即因田糧而僉派之役。來自人丁之役,在律法上稱為“無賦役”,即不是出自田糧而出自人身之役。我大明律纂注云:“賦者田產(chǎn)稅糧,役者當差。有賦役謂有田糧當差,無賦役謂無田糧止當本身雜泛差役”。雖然被某些人故意曲解成優(yōu)免稅糧的意思,但在律法的意義上仍然指的是“免役”。難道大人們都讀不懂嗎?”劉言城冷冷說道。

  CD知縣吳繼善竟被劉言城懟得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訕訕敗退回去與他人玩瞪眼去了。

  “大家還有事嗎?沒事就散了吧!”朱平柾起身準備走人了。

  “王爺明鑒!免賦特權(quán),實乃我大膽士紳安身立命之本。若王爺執(zhí)意廢此特權(quán),那些縉紳一下子沒了依存之道,必將會家破人亡吶。王爺看似您只是僅僅向縉紳征收田賦,實際卻要的是縉紳的命??!王爺,川蜀此例一開,您這就成了與天下士紳為敵??!”這時陳士奇向朱平柾跪拜道。在陳士奇的帶動下其余眾人也下跪呼道:“王爺請三思??!”

  “賦稅乃國之根基!陳士奇,本王問你:

  你們怕他們一沒有優(yōu)待就活不去了?你們可知獻賊在我蜀地劫掠時,為何山民農(nóng)戶原為他充當耳目?甚至里應(yīng)外合打開城門?

  為何闖賊在崇禎帝十年被洪承疇,孫傳庭殺的剩下十七人,只過兩年又得數(shù)萬兵?

  國事因何如此敗壞?就因為有他們這幫國之碩鼠在啃咬我大明根基,還有你們這幫作為幫兇的青天大老爺們。逃稅老子就不說,竟然還敢收取投獻,肆無忌憚的挖著朝庭的墻角。呵呵……你們?nèi)ジ嬖V他們:這稅賦老子還收定了!讓他們最好老實點,不然本王讓他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朱平柾一字一句的說道。

  “王爺可知:大明乃士林之大明?!币槐娢墓倩タ戳艘谎?,知道多無益,擱了一句話就徑自出了王莊大門,上了各自的馬車。

  “岳父站那邊?”朱平柾看著不站在大廳門口猶豫的劉之渤。

一攬群星

有方向,有行動,但腳下還有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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