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總是很清新,帶著泥土的清香,遲暮已經在遲家待了有些日子。遲暮照舊去張子恒的畫廊去打卡,也漸漸對繪畫也有些了解。
偶爾張子恒也會在閑暇時間來畫廊,畫廊里面有一個小房間,大多的時候是張子恒在里面作畫。如果你真正熱愛什么,可能你真的就不會放棄它,這已經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遲暮很羨慕張子恒可已找到一個自己的熱愛。
遲暮也會動筆畫畫,有的時候也會跟張子恒分享。張子恒對遲暮的評價很高,問遲暮愿不愿意想要往更深處發(fā)展。他可以給遲暮介紹相關方面的老師或者提供這一方面的幫助,但是遲暮拒絕了他。
老實說遲暮也考慮過,就這樣子畫畫也不是不可以,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對畫畫并不是真的熱愛,最多也就是有點興趣而已。
今天照舊去了畫廊,張子恒在創(chuàng)作,遲暮和往常一樣坐在畫廊的沙發(fā)上,白色的真皮沙發(fā),遲暮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后面,有一種七八十年代英式的感覺。
畫廊不同于平常的畫廊里的冷清,來來往往的倒是有不少人。張子恒說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邀請遲暮常來畫廊。來畫廊里面的男人要占大多數(shù),只有小部分的女人,這些人有的是真的為了欣賞藝術,而有的也是奔著遲暮來的,也有跟遲暮搭訕的,但是都讓遲暮回絕了。
遲暮看著偏成熟但是也就剛剛成年而已,唐可說這幾天要來a市,倒是沒有說幾點過來,所以這幾天遲暮的心情也變得很好,這天畫廊來了一個男人找張子恒。
似乎和張子恒很親密,遲暮沒有細看,只是翻閱自己手中借的書,是張愛玲的小說。張愛玲的小說都有一種隱隱的無奈和哀痛,痛擊內心。
本就安靜的畫廊突然被張子恒一陣爽朗的笑聲打破,遲暮將視線從小說挪到張子恒那邊,想要看看是什么讓張子恒這么開心。
張子恒正在和一個男人聊天,等等,這個男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在那里看到過。遲暮低下頭思考,張子恒似乎是也看見了遲暮,向著遲暮走過來。
張子恒除了在畫廊開展的時候穿的西裝革履,平時的時候就非常隨便又充滿個性。
明明都三十的人了,還穿著一件亮黃色的毛衣和一條墨綠色的褲子,倒是很有藝術家的風范。張子恒走到遲暮身邊,遲暮近距離的觀察和張子恒在一起的男人,男人精致的臉龐,一雙桃花眼微微上翹,帶著一點壞壞的樣子。正在跟張子恒說著什么。
遲暮終于知道為什么看張子恒有一點是熟悉感,他不是唐宋嗎,唐可的哥哥。
遲暮頓時想起那天宴會離開的時候看見的情景,自己當時干了什么,大概是得罪他了吧,頓時有點想躲開,可是張子恒明顯是沖著遲暮過來的,遲暮剛剛站起來,張子恒就叫住了遲暮。
“阿暮!我跟你介紹一下我非常鐵的朋友”說著張子恒停在了遲暮面前,唐宋也將視線轉向了遲暮,總覺的這個女人有點臉熟,好像是在哪見過。
唐宋的記憶力向來很好,這不是宴會的時候踩了自己一腳的女人,當時可真是讓自己印象深刻。
唐宋看向遲暮的眼神頓時帶了一點不屑,唐宋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腳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遲暮明顯感覺到了唐宋的不屑,猜測對方大概是認出自己了。張子恒大概是感覺到了她們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便問道:“怎么你們兩個認識嗎?”
遲暮撫平因為坐著,衣服上帶著的褶皺,語氣中帶著對唐宋的淡漠:“不認識?!碧扑我彩掌鹧凵瘛?p> 張子恒接著向遲暮介紹道:“這是阿宋,你可能不認識他們家主要在b市發(fā)展,只有極個別的時候才會來a市。”
張子恒接著向唐宋介紹遲暮,只是簡單幾句。唐宋和張子恒的關系真的能看出來的很好,也是為了張子恒的面子伸出手道:”遲小姐,你好?!?p> 遲暮也理解張子恒的好意,張子恒真的對遲暮很好,如果不是因為看見張子恒對他妻子的疼愛,遲暮真的會以為對自己有意思,遲暮也問過張子恒,為什么給自己這么多幫助。
張子恒的表情有一點黯然神傷,他說他原先有一個妹妹,很喜歡畫畫,喜歡穿紅色的連衣裙。也和遲暮差不多大的年紀,接下來的話沒有說,遲暮猜大概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沒有接著問,只是很羨慕張子恒的妹妹有個這樣溫暖的哥哥。
遲暮伸出手,跟唐宋完成握手禮,臉上掛上客套的微笑:“唐先生好。”大概是不想張子恒尷尬。遲暮和唐宋都沒有提那天的事情,只是偶爾會為了附和張子恒聊上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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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小白
今天有點事情可能會有一點少,但是我會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