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了?”風蘇逸笑得妖艷沒有一點初云端已經(jīng)不開心了的覺悟。配合著那顆火紅色的紅痣怎么看都欠揍。
“你說的是我的人,希望你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背踉贫说睦碛珊芨纱啵魄瀣F(xiàn)在還算是自己的人,還輪不到風蘇逸做評論。
“好好好,我不說還不成嗎?兇巴巴的,也不知道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憋L蘇逸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把白玉扇,妖嬈的給自己扇風。
初云端有些想翻白眼:“整天娘里娘氣的,做男人的就不知道陽剛一點嗎?”
“嗬,本公子這叫特色,你見過——”風蘇逸話剛剛說了一半,臉色就忽然變得不對勁,初云端看著風蘇逸暗叫一聲糟糕。
初云端這幾天忙著扳倒風天鳴的事情,都忘了風蘇逸身上還有劇毒的事情了。
初云端想起來剛才在云清房間靈力特有的作用,初云端管不了錢那么多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初云端的靈力快速運轉,精神力覆蓋風蘇逸的全身,用靈力一步步壓制著毒素,初云端也曾試圖通過靈力的引導將風蘇逸體內(nèi)的毒素排出來,但是很顯然初云端空有滿身的靈力卻并不能引導毒素排出來。
初云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把風蘇逸體內(nèi)的毒素暫時壓制住。風蘇逸已經(jīng)暈過去了,還好現(xiàn)在風蘇逸不同于往日,院子外面就有侍衛(wèi),初云端叫來兩個侍衛(wèi)將風蘇逸扶回了房間。
初云端思量著自己還需要找一個時間去找找風天鳴,說不定他那里有解藥,雖然十有八九是不太可能的。
大牢陰暗潮濕,初云端有靈力護體還好,進了這地下大牢也沒有什么多大的感覺。只是空氣中淡淡彌漫著的血腥味,腐朽味是她一直不喜歡的。
“風天鳴。”初云端看著那個角落里穿著囚服的人輕輕開口。
風天鳴僵硬的轉過身看了一眼初云端又轉回去:“公主來這干什么,這臟露露的大牢可不是公主這么金貴的人可以來的?!?p> 初云端本來就沒打算呆久,也沒心思和風天鳴多說什么廢話,直截了當?shù)亻_口:“風蘇逸的解藥在哪里。”
風天鳴沉默著,隨之哈哈大笑起來,嘶啞的笑聲在幽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陰森可怖,磨的初云端的耳朵都有些疼。
初云端就站在那里等著風天鳴開口,等了一會兒,風天鳴也笑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回答初云端的問題:“解藥?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把解藥給你嗎?你做夢去吧!”
“哦。”初云端淡漠地應了一聲,還真沒以為風天鳴會把解藥交出來。
很顯然風天鳴沒想到初云端會是這樣的反應,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來人?!?p> “公主有什么吩咐。”
“把他給我?guī)н^來?!背踉贫丝戳艘谎埏L天鳴,從空間拿出了一粒丹藥。
風天鳴被鎖住了穴道,提不起太大的力氣,無法放抗,只能被兩個侍衛(wèi)拉著到了初云端的面前。
“風蘇逸遭受了那么多年的罪,他不找你算賬,我可沒有那個心思讓你就這么安逸地待在這里。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真的以為沒人記得嗎?今天我就替他們討點利息?!背踉贫俗呓L天鳴,眼神冰涼,“掰開他的嘴!”
初云端輕輕一彈,手里的彈藥徑直飛入了風天鳴的口中,初云端冰冷一笑:“今晚好好過吧?!?p> 初云端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離開時還不忘補充一句:“好好看著他,別讓他自殺了?!?p> 初云端看風天鳴還是順帶的,順便也是看看風天鳴還有沒有點良知把解藥交出來,看來他是真的不知悔改了。初云端今天來大牢主要還是來找趙峰旗的。
趙峰旗的情況相比于風天鳴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整個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深上的囚服很薄,包裹著破爛的棉被在一個角落瑟瑟發(fā)抖。
初云端看著趙峰旗,眼神更加冰冷:“把他給我?guī)С鰜?!?p> 趙峰旗被兩個侍衛(wèi)拎了起來,整個人還不老實,拼命掙扎著嘴里還一邊叫喚著:“放開我!你們這些下三濫的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趙峰旗!趙家的家主!不是你們這些賤民可以惹的!快點把我放出去!我出去了之后一定要你們好看?!?p> 初云端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一直嚷嚷個不停了:“閉嘴!”
趙峰旗被嚇了一跳,又是嚷了幾聲才安靜下來。
侍衛(wèi)將趙峰旗綁在在了十字木架上,雙手成一字張開綁著,趙峰旗想要掙脫開也掙不開。
初云端拿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匕首一步一步靠近趙峰旗,每靠近一步,趙峰旗的心都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是那只手傷了我的人呢?”初云端的嘴角上揚,眼神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寒霜,“我都不舍得傷的人,你卻敢動手,你的膽子很大呀~”
初云端說到這里笑了一聲,被綁著的趙峰旗卻絲毫不敢放松,反而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怎么都滲得慌。
“我......我我下次不敢了……”趙峰旗剛才的氣勢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哦?”初云端側頭,“你還想有下次啊?”
“不不不,不敢!”趙峰旗心里暗罵初云端的恐怖,明明沒有說什么,但是打心里的就是讓人害怕,真的是見鬼了。
初云端哼笑了一下:“那么我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你是哪只手動的刀呢?這只還是......這只?”
初云端拿著匕首,冰冷的匕首在昏暗的大牢中卻泛著冷冽的光芒從趙峰旗的左手慢慢劃到了右手。
趙峰旗的感觀被無限的放大,只覺得冰冷的刀刃劃過自己的手,然后隔著衣服劃過自己的手臂、胸膛,甚至在胸膛的時候還微微頓了一下,更是讓他僵住不敢動一絲一毫。還好匕首又很快離開了他的胸膛往另一只手去了。
初云端收回匕首,放在手中把玩著悠悠出聲:“怕死嗎?”
趙峰旗拼命地點頭:“怕怕怕!我怕!”
“哦?你怕呀。”初云端又是燦然一笑,嘴角的笑意又慢慢逐漸消失不見,“那么你就生不如死吧!”
“啊!”是趙峰旗的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大牢,使得夜晚的大牢更加陰森。
“滴答......”
“滴答......”
匕首的刀刃上有鮮血滴下,在干枯的稻草上綻放了一朵朵妖艷的血花。
初云端在一瞬間就挑斷了趙峰旗兩只手的手筋,長長的傷口不斷的冒著鮮血,囚衣已經(jīng)被染紅了一大片,趙峰旗還在不斷的哀嚎著,牢房中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初云端淡漠的看著鮮血從趙峰旗的手腕流出,面無表情,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打出兩道靈力,趙峰旗的傷口瞬間不流血了。
“妖......妖怪?。 壁w峰旗大喊大叫,他親眼看到初云端打出兩道光之后自己就不流血的!
“你.....你這個妖怪!我要告發(fā)你!”趙峰旗還在不知死活的嚷嚷著。
初云端無視趙峰旗的喊叫,又是一股靈氣打到了趙峰旗的啞穴上,頓時世界就清凈了。
“這就算一點點的利息吧。”初云端嘆一口氣,端詳著手中黑色的藥丸,“夜,還長著呢。”
話音剛落,那顆黑色的丹藥就準確無誤地彈入了趙峰旗的口中。
這顆黑色的藥丸和給風天鳴的那顆藥丸是一樣的,服用之后渾身上下就會開始疼痛,如千只蟲子在撕咬一般的痛感,這可不是一般人手得了的,而且一顆丹藥的時效有七八個時辰,風天鳴和趙峰旗有得受了。
不過唯一可惜的一點是這種藥丸的數(shù)量少得可憐,不然初云端不介意每天給他們兩人一顆。
“看好他?!?p> “是,公主。”
初云端從大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挺晚了,夜晚的風比白日里更加的徹骨一些,初云端拒絕了侍衛(wèi)的請求,獨自一人還要走回城主府去,走了好久身上的血腥味還是不散。
初云端一路皺著眉,嫌棄自己身上的血腥味,還沒嫌棄玩就感受到了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息波動。
初云端面色不顯,心里面冷哼一聲,正好自己今天心情不好,沒想到撒氣筒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初云端在道路的中心站主,只是一瞬間,原本道路兩旁亮著的燈籠瞬間全數(shù)熄滅,只有清冷的月光將初云端的身影照出了一個長長的影子。
初云端閉上眼睛,精神力一瞬間爆發(fā)勘察著周圍的情況,西北三個,東南三個,東北方向兩個,西南方向......一個?
初云端微微皺眉,總覺得西南方向不太對勁,應該不止一個人,可是自己卻好像感覺不出來。
“嗖——”一只箭玉劃破空氣直直的往初云端這邊而來,初云端沒有躲閃,一道紅色光芒飛出去與箭羽相撞,箭羽瞬間被燃燒殆盡。
初云端感覺到暗處的人騷動了一下,很顯然沒有料想到初云端居然會靈力,下一瞬間,從四個方向飛來了更多的箭羽,齊刷刷的往初云端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