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芊見書韻坐立不安的模樣,心中很是好笑,于是講了許多的笑話來轉(zhuǎn)移書韻的注意力。
一時,馬車里歡聲笑語不斷,一家人其樂融融,就連素來不愛說笑的墨軒,都難得勾起唇角,心情很是明朗。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這個唯一的妹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講笑話了。小時候,她總是纏著自己講笑話的。
墨子謹聽著墨芊芊給書韻講笑話,也不由得彎唇淺笑。
對于墨芊芊表現(xiàn)出來的坦然自若,墨子謹并不意外。女兒早在不知不覺之間長大了,變成了知書達禮商善良堅強的大姑娘了,許多事不用他操心,都可以將自己照顧的很好。
墨子謹高興之余,又覺得有些失落。這些年,他錯過了太多,也虧欠了太多。
墨子謹默默垂眸,掩去了眸中一閃而逝的犀利。
墨晴公然上門送衣羞辱墨芊芊的事,他已經(jīng)從書韻的口中聽說了。對于這件事,墨軒和墨芊芊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瞞著墨子謹,若不是書韻得了墨芊芊的命令,偷偷將墨晴送的衣服拿去處理時碰上了墨子謹,墨子謹還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竟然發(fā)生了這種事。
對于二弟墨子桓,墨子謹雖然不恨,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一點心結在。他不怨墨子桓在他最難的時候不僅沒有伸出援手還落井下石,他只是怨當年墨子桓分家分的那么堅決,完全不顧兄弟情義和父母的遺愿。
他已經(jīng)忍耐了太久,也退讓了太久。今日鄭家的宴會,若是墨子桓一家子再對墨家長房做出出格的事,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了。
對于兒女,他這個做父親的若不能為他們撐腰,還有誰會將他們當做墨家的長房的公子小姐來尊敬禮待呢?
馬車走了約莫兩刻鐘的時間,就到了鄭府的門口。
鄭府的大門口尤其熱鬧,人來人往喧鬧不已。騎馬而來的賓客都有小司上前將馬匹牽到鄭家的馬廄里悉心照料,坐車而來的賓客馬車將主人送到大門口,便主動到鄭府后門的巷子里等待。
鄭府也給這些隨行的下人車夫準備了豐盛的飯食,還專門為他們辟出一處地方用膳。
見識了鄭府的待客之禮,無人不對這個百年大家族代代沉淀下來的深厚底蘊感到贊嘆。
墨芊芊掀起馬車的門簾,瞧見鄭府大門口張燈結彩,門楣上掛著的大紅燈籠上用描金字寫著醒目的“鄭”字。門口兩旁足有一人高的石獅子上掛著鮮紅的綢緞花朵,看起來極其喜慶。大紅色的紅絨地毯從門口外三丈處直直延伸進了府門,再繞過刻著百福字的石頭影壁,一路鋪進了院內(nèi)。
墨芊芊瞧見門外的紅毯上,那些身著錦繡綢緞頭戴玉冠金簪的世家公子小姐們,一個個或優(yōu)雅或端莊地緩緩下了車馬走上紅地毯,突然有一種現(xiàn)代的明星們在走紅毯的鄭重感。
墨芊芊安定心神,正在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前世參加宴會時優(yōu)雅登場的感覺,馬車外來接待的鄭家仆人已經(jīng)開口請他們下車了。
鄭府負責在門外接待各家馬車的仆從也是一個個精明能干,只要看到馬車燈籠上的字,就能知道這是哪家貴人的馬車,對貴人的尊稱非常得體。這雖然是一件小事,但也能看出鄭家對于這次宴會,是極其用心極其重視的。
櫻飛雪舞
病了一場,總算恢復了點精神。只感覺累,娃娃病一場,我去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