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原形畢露時,也是該撕破臉的時候了。
傷勢剛好轉(zhuǎn)的天山派大護(hù)法歐陽靖又起貪念了,他知道張陽已將華山派的韶華劍訣交給華山派掌門夏侯義了,所以想從夏侯義身上再取到劍訣。
于是,歐陽靖邀請夏侯義來他家做客,并在夏侯義的酒杯上浸了蒙汗藥。
正當(dāng)歐陽靖從昏迷不醒的夏侯義身上搜到劍訣而沾沾自喜時,張陽和金會南還有夏侯凌等人破門而入,人贓并獲逮了個正著。
“歐陽靖,你原形畢露了,扔了劍訣也沒有用!”夏侯凌厲聲道。
“什么原形畢露,劍訣掉在地上,我只是撿起來而已!”歐陽靖自然要狡辯。
張陽走過去拿起夏侯義的杯子遞給金會南,金會南使掌力推向酒杯,酒杯上冒出灰色的煙霧。
“大護(hù)法,那這杯子上的毒氣是怎么回事?”張陽質(zhì)問。
原來,浸過毒的被子若被內(nèi)力深厚的人掌推的話,會冒出煙霧的,毒越厲害煙霧的眼色越重。
“這、這…”
歐陽靖無言以對,只有支支吾吾的份了。
“大護(hù)法,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身為大護(hù)法,竟然做出這種事,自己說怎么處置吧!”金會南已怒不可遏。
這時,歐陽夫人和歐陽嬌聞聲趕來,面對眼前的景象,她們倆驚呆了。
“這是怎么了?夏侯掌門又是怎么了?怎么一動不動的!”歐陽夫人驚恐萬狀。
“你問問大護(hù)法,都是他做的好事!”夏侯凌狠狠的說。
“不會是我爹做的吧!爹,你說是嗎?”歐陽嬌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歐陽靖,她多么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是,是我干的,一個破劍訣,掌門為何要背著我們與夏侯掌門去他屋里,兩個人偷偷研究,其他弟子就不說了,我們兩位護(hù)法還沒資格參與嗎!更何況夏侯掌門本人都不回避!”歐陽靖幾乎耍起無賴了。
夏侯凌撲到歐陽靖面前問:“那你為什么害我爹,你把他怎么樣了?”
“哈哈哈!我只是在他喝酒的被子上浸了些蒙汗藥,沒妨礙的!我的目的是拿取韶華劍訣,殺他做甚!”歐陽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在一旁看著的歐陽嬌已成個淚人兒,她也幾乎崩潰了。
張陽也是義憤填膺啊想不到因為金會南的一句無心之言,竟讓一個大護(hù)法做出了這么多不齒之事,真是人心難測,怨恨難平??!
“大護(hù)法,師父也是怕劍訣引起不必要的風(fēng)波??!并不是針對你的!”張陽替師父辯解。
“那難道是針對三護(hù)法的嗎!”歐陽靖簡直是胡攪蠻纏。
“夠了,還是弄醒夏侯掌門吧!我去拿蒙汗藥的解藥,想不到你請夏侯掌門是為了偷取他身上的劍訣,我真是慚愧啊!”歐陽夫人心里也是又痛又悲!
金會南一眼不發(fā)的盯著歐陽靖,他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是是非非,可歐陽靖會如此對他心生怨恨而加以報復(fù)的,他實在是沒想到。
歐陽靖一通發(fā)泄后,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尤其是歐陽夫人的痛斥和女兒絕望的眼神,也讓他自己無地自容了。
夏侯義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如樸殿里站滿了人,歐陽靖像待罪羔羊似的低頭站在那兒,等候金會南的處罰。
就連空寂和空靈兩位長老也在場。
“歐陽大護(hù)法,你作為我天山派大護(hù)法,竟然覬覦他派武功秘訣,還陷害張陽,你該當(dāng)何罪啊!”金會南沒說話,空寂長老責(zé)問歐陽靖。
“我看就讓他和我換職位,他去守如石宇里祖師爺們的靈位思過,我暫代大護(hù)法一職玩一玩!”空靈長老邊開玩笑邊認(rèn)真的說。
歐陽靖氣得眉毛都快綠了,可他不敢頂撞,一來,如今他是帶罪之身,二來,空寂和空靈兩位長老輩分高,就連掌門金會南也忌憚三分。
“就按空靈長老所言處罰你吧!”誰也沒想到,金會南竟說出這句話。
“什么,空靈長老不是在開玩笑嗎!”楊梅纖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
當(dāng)然,不只是楊梅纖驚訝,在場者應(yīng)該無人不驚訝吧!罰歐陽靖去如石宇思過還可理解,如果讓大大咧咧的空靈長老當(dāng)天山派大護(hù)法,那絕對誰心里也想不通的。
“掌門,這不妥吧!畢竟空靈師弟懶散慣了,不適合做大護(hù)法!”空寂長老提醒金會南。
金會南謙虛的請教空寂長老:“那依長老之見,該如何處理畢竟妥當(dāng)呢!”
空寂長老久久低頭沒有回答,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歐陽靖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依我之見,空靈師弟還是去守他的如石宇,并且監(jiān)視大護(hù)法思過,至于大護(hù)法一職就暫時空著吧!三個月之后,如果歐陽靖悔過表現(xiàn)好的話,他繼續(xù)回來做他的大護(hù)法,如果他仍然執(zhí)迷不悟,不知悔改,那再做打算!”空寂長老說法算是折中了。
空寂長老的決定也符合金會南的想法,其實,也是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
歐陽靖一百個不服也不好說,只能忍氣吞聲的服從處罰。
歐陽夫人本來想求情的,一想自己丈夫的所作所為,便也打消了求情的念頭。
金會南最后宣布,罰歐陽靖在如石宇思過三個月,由空靈長老監(jiān)督,大護(hù)法一職暫由空寂長老代替。
“嘿嘿,那我?guī)е鴼W陽靖回如石宇陪我喝酒了??!”空靈說完就帶著歐陽靖走了。
張陽本來想安慰一下歐陽嬌,可她匆匆跟著歐陽夫人回了,他也只好和金小鳳她們幾個年輕人一起回了如網(wǎng)樓。
在如樸殿里,歐陽靖為何即沒辯解也沒反抗,那是因為他早做好了叛逃的打算。
金會南千錯萬錯,最錯的就是不應(yīng)該將監(jiān)督歐陽靖的事交給一個老酒鬼空靈長老。
當(dāng)夜深人靜時,如石宇里異常安靜,空靈長老見歐陽靖跪在祖師爺靈位前閉著眼睛念叨著什么,便丟下他去喝睡覺前的夜宵酒了。
如石宇的大門沒有上鎖,歐陽靖也沒被戴上鎖鏈,所以,歐陽靖輕手輕腳的輕松逃出了如石宇,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真是:
夜深人靜心不靜,
黑暗難掩叛逃心;
千戒萬律擋不住,
離心似劍影入林!
俊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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