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可水落石出是需要時(shí)間的。
天山派掌門金會南的一個(gè)舉動,導(dǎo)致了歐陽靖和楊梅纖兩位護(hù)法的不滿,于是,他們倆合計(jì)著偷取韶華劍劍訣。
楊梅纖設(shè)計(jì)讓金小鳳叫走張陽,好讓歐陽靖有機(jī)會下手,從夏侯凌身邊偷走劍訣。
趁著夏侯凌在張陽的房間熟睡之際,歐陽靖蒙著面進(jìn)入了張陽的房間。
可當(dāng)歐陽靖從夏侯凌枕邊拿起韶華劍,并想取出劍鞘里的劍訣時(shí),韶華劍發(fā)出的光耀的夏侯凌從夢中驚醒。
不過,歐陽靖已經(jīng)飛快的從劍鞘里拿出了劍訣并藏入了衣袖里。
“是誰?”
夏侯凌警覺的跳起來順手操起了寶劍,歐陽靖劍訣已到手,并沒想和夏侯凌動手,便跳出窗外逃走了。
“張陽兄!”
夏侯凌一看張陽還沒回來,便大聲喊道。
這時(shí),張陽也回來了,看到夏侯凌驚慌的神情,他關(guān)心的問:“夏侯兄怎么了?”
“蒙面刺客,剛有個(gè)蒙面刺客從窗戶逃走了!”夏侯凌說著想出去追。
張陽簡直不敢相信,大白天會有蒙面刺客闖入自己的房間。
“不會吧!你有沒有受傷,或者丟失了什么東西沒?”張陽開始緊張了。
夏侯凌沒想到裝在劍鞘里的劍訣會被偷走,便說道:“那個(gè)蒙面刺客見我醒了便逃了,我的韶華劍也在,不過,你房間里的其它東西丟沒丟我就不清楚了,你還是看一下吧!”
“我的房間里除了被褥就是幾件衣服,沒什么可偷的!既然你的韶華劍在,就不管他了!”
張陽很淡然的說,其實(shí),他怕自己再一觀察,夏侯凌會不好意思的,但是他的顧慮卻引起了夏侯凌的懷疑。
夏侯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句。
“那我們?nèi)ヒ娢伊x父吧!他老人家昨日說,讓我今日拿韶華劍去找他,他要和你師父研討一下劍訣里的奧義!”夏侯凌忽然想起后又說。
走在路上,夏侯凌問張陽:“方才你去了哪里?”
“哎!說來奇怪,小鳳來叫我說三護(hù)法找我有事,可我去了以后,三護(hù)法也沒說什么重要的事,坐了會兒我就回來了!”張陽一臉懵逼的說。
“啊!今日奇怪的事情在聚會嗎?怎么都遇到一塊兒了!”夏侯凌也很驚訝。
張陽和夏侯凌來到金會南的房間時(shí),金會南和夏侯義正在等著呢!
“韶華劍一直在你身邊沒出什么事吧!”夏侯義見夏侯凌臉色不對,便詢問。
夏侯凌看了一眼金會南和張陽說:“沒發(fā)生什么事??!”
可他的目光閃爍不定。
張陽欲言又止,本來想把他的房間來蒙面刺客之事說出,但見夏侯凌沒說,便也沒說。
金會南也看出兩個(gè)年輕人有事瞞著,既然他們倆不想說就沒發(fā)問,便說道:“你們倆先出去吧!我和夏侯掌門研討一下韶華劍訣!”
“凌兒,你們倆趕緊進(jìn)來!”
夏侯凌和張陽剛走出金會南的房間沒幾步,就聽到了夏侯義急促的叫聲。
夏侯凌和張陽三步并作兩步的又進(jìn)了房間,只見夏侯義氣急敗壞的拿著劍鞘發(fā)愣。
“義父,怎么了?”夏侯凌不知何事。
“怎么了?劍鞘里的劍訣呢!”夏侯義說著怒氣沖沖的將劍鞘扔到了夏侯凌面前。
張陽拾起劍鞘交給夏侯凌,夏侯凌一看劍鞘里空空如也,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下完了,劍訣可是華山派引以為傲的武功秘訣??!
“義父,我一直劍不離身的??!”夏侯凌解釋。
“那你就是監(jiān)守自盜!”夏侯義的語無倫次了。
夏侯凌嚇得趕緊跪到地上說:“義父,我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是?。∠暮钚植皇悄欠N人!”張陽也替夏侯凌辯解。
“你先扶夏侯凌起來,我們幾個(gè)人好好捋一下,也許可以找出些劍訣消失的線索。”金會南吩咐張陽。
夏侯凌還是很忌憚夏侯義,張陽怎么扶他都不起,一直望著夏侯義,夏侯義示意他起來后他才起來了。
金會南的房間里籠罩著緊張的氣氛,歐陽靖和楊梅纖也被叫來了,華山派的鎮(zhèn)山之寶在天山派不翼而飛,對于兩派來說,都是一件大事,傳出去也是件轟動武林的事。
夏侯義的心里也許在冒煙,他想用韶華劍訣窺取點(diǎn)回生訣的奧秘,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回生訣還沒看到,自己的韶華劍訣卻憑空消失了。
“凌兒,你如實(shí)告知一下,最近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夏侯義厲聲問道。
夏侯凌只好將蒙面刺客之事告訴了大家。
“真是糊涂?。∪绱酥匾戮谷徊患皶r(shí)稟告。”夏侯義一拍桌子怒道。
“是啊!你們倆也太不知輕重了!”金會南也責(zé)怪張陽。
楊梅纖心知肚明的看了一眼歐陽靖,歐陽靖卻賊喊捉賊的說:“你們倆不報(bào),是不是想合謀把劍訣占為己有!”
歐陽靖的這番話差點(diǎn)讓張陽和夏侯凌氣炸肺。
尤其是夏侯凌,他怒不可遏的對歐陽靖說:“歐陽大護(hù)法,你可別在這危言聳聽了,韶華劍訣乃我華山派的東西,我作為華山派的弟子,又何必再費(fèi)周章來個(gè)偷龍轉(zhuǎn)鳳呢!”
“那張陽也有嫌疑??!你不是說蒙面刺客來時(shí),他剛好不在嗎!蒙面刺客走后他又及時(shí)出現(xiàn),那個(gè)蒙面刺客是他假扮的也無不可能?。 睔W陽靖一心想轉(zhuǎn)移視線,嫁禍于人。
對于歐陽靖的無恥之舉,作為他同伙的楊梅纖也感到汗顏了,有些人,只有共同經(jīng)歷了大是大非后,才能更多的了解。
“大護(hù)法,你為何急著說劍訣是他們倆拿的,蒙面刺客誰都有可能假扮,我們不要過早下結(jié)論!”金會南肯定會維護(hù)張陽的。
“是啊!就算懷疑,也要懷疑張陽,夏侯凌絕不會監(jiān)守自盜的,前面我只是氣昏了頭才那么說的!”
夏侯義也維護(hù)著夏侯凌,這就是舐犢情深,夏侯凌即是夏侯義的義子也是他的得力弟子,張陽也同樣是金會南的得意徒弟,他們倆怎么可能眼看著自己的愛徒平白無故受污蔑而一言不發(fā)呢!
真是:
一波未平一波起,
張陽無辜被懷疑;
舐犢情深把言發(fā),
識心要在危難時(shí)!
俊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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