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籮也是落寞的看著靈瓔珞從她身體穿過去,不過她很快便整理好了表情,不能讓母親更加難受。
“母親,沒有關(guān)系,哪怕你現(xiàn)在只是精魂,你也永遠(yuǎn)是我的母親。”木紫籮安慰靈瓔珞道。
靈瓔珞也知道這是木紫籮的良苦用心,怎么說也好,即便是死了,起碼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不是嗎?這點(diǎn)她但是要感謝靈族了,感謝她曾經(jīng)是圣女。
“你父親還好嗎?”靈瓔珞期待的問道。
木紫籮笑著回答,“父親很好,他一直都覺得能與母親再想見,所以一直在等,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帶走母親?!?p> 聽到木清源很好,靈瓔珞溫柔的笑了,可是聽到木紫籮說完帶她走,靈瓔珞又無奈了。
因?yàn)樗囘^很多次,想要離開這里,可是沒有辦法這里有禁錮,她離不開。
“籮兒,母親能見到你,已經(jīng)很開心了,這些年一直被冥火燒著,精魂已經(jīng)受損,哪怕離開,也是無力反抗,這祭殿的禁錮太厲害,沒人能從這里離開,你就別想了?!膘`瓔珞雖然很想離開,可是她也不得不向木紫籮陳述一個(gè)事實(shí)。
木紫籮迫不及待的回答靈瓔珞,“母親,如果我說有辦法讓你離開祭殿呢?你愿意離開這里嗎?”
靈瓔珞從木紫籮眼里看到了堅(jiān)定,假如有辦法離開這里,哪怕精魂消散,她也愿意。
“你且說說看!”
木紫籮把靈鏡說過讓靈瓔珞附身到她身上,然后出去的辦法告訴了靈瓔珞,只是這個(gè)辦法有個(gè)缺點(diǎn),那不是靈瓔珞不能被陽光照到。
“所以,母親,你若附身到我身上,在外我就需要打傘,可是在靈族這樣的怪異很容易被人知道,所以我們得盡快離開靈族?!蹦咀匣j說到。
靈瓔珞聽到這里,突然狡黠一笑,“乖女兒,假如你能將母親帶離這里,還怕不能離開靈族嗎?母親當(dāng)年逃離靈族的路,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p> “對哦,母親這樣一說恐怕不用等三天后,我們明日便能離開靈族,這太好了?!蹦咀匣j高興,之前與景昇商量離開,那是在逼不得已,沒有找到母親的情況下所想,可是她卻忘了母親是知道離開靈族的方法。
靈瓔珞一想,也是開心極了。
“籮兒,如此,你快些施展靈力,我們這就離開這里,我怕你在這里待久了,靈族那群老不死會(huì)有所察覺,那時(shí)候麻煩就大了?!?p> 木紫籮點(diǎn)頭,“母親說得對?!?p> 木紫籮施展靈鏡教她的辦法,將靈瓔珞的靈魂引導(dǎo)到自己身上,順便下了個(gè)隱藏的封印,精魂入身的那種感覺,讓木紫籮只覺得身體重了一點(diǎn),也沒有別樣的感受。
待靈瓔珞徹底無木紫籮身體融合,木紫籮問道,“母親,你還好嗎?”
等了一會(huì)兒,才在木紫籮腦海中傳來靈瓔珞的聲音,“籮兒,母親很好,并沒有感覺到不妥,甚至因?yàn)楦缴淼侥闵砩希甓紡?qiáng)大了不少,這大概是圣女血脈的力量。”
木紫籮認(rèn)可,她們血脈相連,會(huì)這樣有何不可。
“母親,如此,我們便走了。”木紫籮照了原來的路線,這次由于經(jīng)歷過了,所以跟容易便離開了祭殿,而那些眼睛蟲子,也被木紫籮施了靈族秘法,消除了記憶,當(dāng)然,除了她衣袖里的那只。
景昇一直緊張兮兮的盯著祭殿的大門,等待著木紫籮出來,可是這都快天亮了,還不見木紫籮出來,也不見里面?zhèn)鞒鍪裁磩?dòng)靜,讓他是坐立難安。
“可千萬別出事,這可是澈兒的媳婦,我可得保護(hù)好。”景昇一直在原地祈禱。
終于,他終于等到了出現(xiàn)在祭殿門口的木紫籮,木紫籮也見到了他。
“伯父,我有話要同你講?!蹦咀匣j急著告訴景昇關(guān)于離開靈族的事情。
景昇小聲的問道:“可是成功了?!?p> 木紫籮知道景昇問得是靈瓔珞的事情,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景昇讓她穩(wěn)定下來,“有什么事離開這里再說?!?p> 木紫籮隨景昇回到了他住的小房子,講靈瓔珞的事情簡單說了,包括她知道離開靈族的方法。
“伯父,明晚,明晚我們就離開,不等了,我怕再等下去,因?yàn)槭ヅ蟮涞牡絹?,我?huì)被看管起來,到時(shí)候想要脫身,就難了?!蹦咀匣j說道。
景昇也覺得木紫籮說的有道理,可是他還想剩下的時(shí)間尋一下圣女淚,哪怕碰碰運(yùn)氣也好。
“那圣女淚呢,不找了嗎?”景昇問道,言語中有些不舍。
木紫籮勸說道,“伯父,圣女淚固然重要,可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尋,先離開,到時(shí)候再想辦法。”
找到了伯父,救了母親,先安全離開靈族,去與景澈匯合太重要了。
“好吧,明晚早些來,我準(zhǔn)備好離開東西。”景昇只得放棄,他也是很想離開這里。
“好!”木紫籮回應(yīng)。
夜悄悄退了,黎明到來,這一夜,無人知道木紫籮去了祭殿,帶走了靈瓔珞的精魂,更是即將要離開靈族。
中午時(shí)分,木紫籮正在午睡,為晚上養(yǎng)精蓄銳,靈玄裔卻突然來了,讓木紫籮心驚不已,害怕他知道了些什么。
可是她想錯(cuò)了,靈玄裔過來,只是為了送衣服,那是一套大紅色的衣服,上面繡著火紅的金絲彼岸花,惟妙惟肖,奢華至極。
這樣一件衣服,說是讓她在圣女大典上穿著,可是瞧著卻像是婚服。
“羅兒,以往,你最愛穿大紅色繡著彼岸花的衣裙,因?yàn)橛X得好看,我也覺得很好看,今日這衣服,我早已準(zhǔn)備了許久,終于能再次見到它穿在你身上的樣子?!膘`玄裔擺弄著衣服,還有頭飾。
木紫籮躺在椅子上,眼睛都不愿意抬一眼看他,一副認(rèn)命的樣子。
靈玄裔見她這樣安分,倒是覺得她將他之前說過的話聽了進(jìn)去。
“羅兒,你不是想知道過去發(fā)生了什么,你又為什么會(huì)失憶,待這次大典過后,我什么都告訴你,可好?”靈玄裔問道。
這次大典不只是羅兒回歸圣女殿的日子,更是他靈玄裔重新像靈族宣告她身份的日子,她,就是他的愛人,他的妻子,靈伽羅。
木紫籮聽到這里倒是有了點(diǎn)興趣,裝作好奇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告訴我?”
靈玄裔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p> “好,這圣女大典,我便去了,可是,我有一個(gè)要求,大典過后,你放我回去見景澈一面,之后無論是寶藏,還是圣女身份,都好說,如何?”木紫籮這是在與靈玄裔談判,只是只有她知道,這是問了迷惑靈玄裔,讓他失去戒心。
“好,我讓你見他。”靈玄裔見木紫籮還不忘去見景澈,又想著大典在即,便為了安撫木紫籮,也答應(yīng)了。
只是以什么方式,那就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