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木紫蘿在靈族由玄裔派的人帶領(lǐng)著在靈族閑逛,玄裔為了讓木紫蘿開心,故意不拘束她的行動,這也給了木紫蘿更大的空間可以尋找離開靈族的途徑,不過一整天下來,她并沒有什么收獲。
木紫蘿在心里暗自嘲諷自己,難怪靈玄裔放任她在靈族走來走去,因為他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會逃跑。
木紫蘿在一處涼亭坐下,“海棠,我渴了,給我倒一杯水過來。”
海棠是一個十三歲的婢女,是玄裔安排領(lǐng)著她在靈族到處逛得向?qū)А?p> 小姑娘長得清秀可愛,只是不愛說話,甚至還有點討厭木紫籮,只是這些木紫籮根本不在乎。
海棠去為她到了一杯水過來,木紫蘿喝下去,便靠在涼亭里面的秋千上,海棠會意,走到她身后輕輕推動,讓木紫蘿蕩了起來。
涼亭景色不錯,只是她卻無心欣賞。
“海棠,你在靈族多久了?”木紫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海棠閑聊,只是海棠沉默,不回她的話。
木紫蘿自覺無趣,停下秋千,木紫蘿整理下衣裳,說道:“海棠,靈玄裔在哪里,帶我去找他?!?p> 靈族的人,都對玄裔有一種莫名的膜拜,更是不允許有人知乎他的名字,木紫蘿知乎玄裔的名字,海棠當(dāng)即臉色便沉了下來,只是對方是族長吩咐照顧的貴客,她不好發(fā)作。
“族長大人的行蹤又豈是我們這些奴才能夠得知的?!焙L牡统林曇簟?p> 不知道,沒關(guān)系,她自己去找,“我要去找他,你要跟著就跟吧。”
靈玄裔這么放心她在靈族,又怎么會不在,估計現(xiàn)在他在神使殿,她也是來了靈族才知道靈玄裔的身份,原來他不僅是神使殿的靈尊,還是靈族的族長。
靈尊只是一種稱呼,靈玄裔靈力高強(qiáng),從尊為靈尊到繼任靈族族長,也不過才十來年而已,所以靈玄裔是靈族上下最大的統(tǒng)領(lǐng)者。
見她要去找族長,海棠并不阻攔,因為族長說過貴客想要找他隨時都可以,也不用通告。
之所以說不知道,海棠只是不想這個女人去打擾族長,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自己去找了。
木紫籮大步朝著神使殿走去,她必須盡快離開靈族,現(xiàn)在她就要去跟玄裔談條件,只要不傷天害理,不傷害她在乎的人,什么條件她都答應(yīng)。
神使殿,玄裔正在療傷,他會受傷,是因為他與木紫籮在前世便連在一起的情劫,因為木紫籮中毒險些失去性命,連累到他了。
他已經(jīng)一百多歲,因為修習(xí)了靈族的秘術(shù)才與百年前樣貌一樣,可是秘術(shù)也是會帶來后果的,就是一但受傷,非常難愈合。
不只難愈合,還會損害他的健康,甚至是壽命。
打坐了一會兒后,靈玄裔覺得好些了,起來。
這會兒,前去北冥的姝衣前來匯報情況,見靈玄裔只著里衣,還流著汗,便知他運功過。
姝衣打了一盆溫水,濕了毛巾,仔細(xì)的替靈玄裔清理汗水,然后伺候靈玄裔穿上衣服。
靈玄裔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開口平淡的詢問到:“景澈最近有何動作?”
“回主子,并沒有,離靖安王進(jìn)宮北冥還有兩天時間,姝衣特回來報告北冥的情況。”姝衣恭敬說到。
靈玄裔面無表情,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緒,姝衣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主子這般淡然的樣子,也就只有在遇到木紫籮小姐之時,情緒才會有些龜裂。
“姝衣,北冥那邊你安排好,千萬不能讓景澈得了北冥,這些天,景澈一定在暗自排兵布陣,他手上并沒有多少人,只要守好,不用心急?!膘`玄裔又說道。
“主子,為何不趁此機(jī)會,在他們兩敗俱傷之后,坐收漁翁之利,吞下北冥這塊肉?”
她實在不理解,主子為什么要幫助北冥,明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收下北冥,這樣主子的宏圖霸業(yè),也能完成四分之一。
靈玄裔看了姝衣一眼,說道:“姝衣,你還是太年輕,想東西不夠全面,北冥表面是投靠了我們,可是他北冥珙可不是個忠心的狗啊?!?p> 姝衣不解:“主子此話怎講?”
“北冥珙只是懼怕靈族,才會與我們合作,如果我們不幫他,他也會立刻尋求其他三國的幫助?!?p> “主子說得對,我已經(jīng)吩咐北冥珙,讓他趁機(jī)殺了景澈,介時,我會助他。”姝衣說到。
“景澈,這個人絕計不能留了,他所擁有的藍(lán)虹劍不簡單,藍(lán)虹劍早在一百年就隨著那個叛徒消失了,看來他跟那個人有一定的關(guān)系?!膘`玄裔一想到那個人,就覺得心口疼,那個人,是羅兒的徒弟,羅兒對他最好。
兩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被剛到的木紫籮聽了進(jìn)去,這還得益于靈玄裔,因為他下令木紫籮出入不用阻攔通告。
當(dāng)木紫籮聽到靈玄裔說景澈的性命不用留著的時候,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倒流,憤怒要沖破她的大腦。
“你若是敢動他,我便殺了你?!遍T口傳來木紫籮憤怒的聲音。
靈玄裔一驚,看向門口,看到的卻是一臉冷然,眼含怒火的木紫籮。
“羅兒,你怎么來了,身體可有好些?!膘`玄裔無視木紫籮威脅的話,關(guān)心的靠近她。
看著越來越近的靈玄裔,木紫籮捏緊了袖子里藏著的匕首,是的,這原本是為了威脅靈玄裔,讓她離開靈族,可是,現(xiàn)在不用了,因為她現(xiàn)在就想殺了靈玄裔。
就在靈玄裔靠近木紫籮之時,木紫籮伸出匕首抵住他的胸口,“靈玄裔,你若敢傷害景澈,我便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哪知靈玄裔對木紫籮的威脅根本就是無動于衷,他笑笑握住木紫籮的手,讓匕首又近了幾分,刺破了他的皮膚染上了紅色。
“這樣你滿意了嗎?殺了我能讓你開心,你動手吧,但是景澈一定要死?!?p> 玄裔笑著說,仿佛景澈只是他口中一只不起眼的螞蟻一樣,死了也無關(guān)痛癢。
他這樣,但是把木紫籮驚嚇到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主子?!辨乱娮约旱闹髯恿髁搜?,著急不已。
“出去?!膘`玄裔對姝衣命令到。
姝衣本就是奴才,主子的命令不得不聽,只得委屈的出去了。
待姝衣走后,靈玄裔又對木紫籮說到,“羅兒,你動手吧,殺了我!”
木紫籮是真的想殺了靈玄裔,可是現(xiàn)在,見他剛才受傷,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涌出一股難受與不舍。
木紫籮收回匕首,“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手下留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殺了你會有什么后果嗎?我現(xiàn)在,請你放過我,因為我要去見景澈,不想呆在靈族?!?p> “我不會讓你離開靈族?!毙釕B(tài)度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