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著他,對他裸著的上身問沒有害羞的反應(yīng)。以往褻褲他都是自己脫的啊。
“繼續(xù)?!彼粗?,壞笑這命令。我咬牙切齒看著他,瞪得眼睛都有些發(fā)紅了。
有些委屈,但我忍著沒哭,只是伸手,剛放到他腰上。
有些顫抖啊,我算什么呢?呵呵,在他眼里我算什么呢?一個奴婢任意侮辱的嗎?
眼淚沒有忍住還是掉了下來。他沒有出口,繼續(xù)看著我。以后緩緩說“出去”
我聞言立馬轉(zhuǎn)身哭著出去了。
“嗚嗚嗚嗚,”在角落里,我哭的滿意壓抑。
上輩子在現(xiàn)代人與人之間也是互相尊重,互相不干涉的,就算是領(lǐng)導(dǎo)上司也沒有權(quán)利去任意趨使一個人。
后來到這里,我一來就是個大小姐,也不用為了誰去讓自己過得壓抑。對待自己得罪丫鬟我也相當客氣。
我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這樣子活的沒有尊嚴。我害怕好多啊。害怕自己來之不易的生命就這樣白白死去,也害怕對我那么好,那么溫暖的家人傷心,受傷害。我還害怕這個人,殺不死我會變著法的折磨我整我,我怕疼啊。
來到這里真的很惶恐,這不是我的家,他就是一個壞蛋,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每天待在他身邊像個傻子一般被他逗弄。
“這么委屈嗎?我又沒有強你,你是丫鬟,那個丫鬟像你這樣子?”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洗好了澡站到了我面前。我本來就縮在大殿的角落里,他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面前我眼前的光明全無。
“你,出去,將浴室的水倒了?!彼麑χ疑砗笳f。我身后的角落里出來了一個全身黑衣的消瘦男子,嚇得我立馬站起來,媽呀,這個房間角落里到底還藏著多少人。
他有些尷尬的看我一眼,對著伽晏恭敬的退下去。
我也忘記了哭,將眼淚抹去,我雖然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弱女子,卻也有自己的小倔強,眼淚只留給在意自己的人。
伽晏,顯然冷血無情,不夠標準。
“任恬忻,你沒有我厲害,就該接受你的身份,在這里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jīng)那個千金大小姐嗎?呵呵,可惜我和你家是世仇,只有你不快樂了,我才快樂呢?!?p> 我有些怔怔的看著她,世仇嗎?怪不得呢?怪不得他對我忽冷忽熱的,時而性情大變??墒堑降资鞘裁闯鹉??我卻也沒敢問。
想要勸導(dǎo)的話“放手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呢”都壓在了嗓子里。如何放手呢?既然是仇,既然他已然心中結(jié)了仇。怎么那么容易,三言兩語變讓別人傷疤痊愈。
“呵呵,”他轉(zhuǎn)身,又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那般,跨步上了高高的臺階。只是背影,有些孤傲啊。
我也沒有再糾結(jié),心中也對于某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仇恨也有些小愧疚,便起身,去打掃了內(nèi)室。
呵呵,他說的對啊,這個時代的生存本來就是這般啊。一直以來不肯接受現(xiàn)實的只是我啊。
除卻家庭,我毫無能力,也毫無身份。想活下去嗎?又該怎么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