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你什么好,死腦筋啊,死腦筋,你說我怎么有你這種死腦筋的妹妹。和老爹對著干,你服個軟能死啊?!崩细缢樗槟钪谖椅葑永镛D(zhuǎn)來轉(zhuǎn)去。點著我的額頭罵個不停。
我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六歲的小正太弟弟萌萌的爬到我腿上說“姐姐真厲害,都?xì)庾吡死系?,你說老爹每次要考教我功課的時候,我怎么就只能挨罰呢?”
大哥聽完更氣了,瞪著我倆一臉怒其不爭“一個犟的像頭驢,一個又偷奸?;凰歼M(jìn)取。有你們這樣的弟弟妹妹,我真是多操幾輩子心?!毕駛€陀螺一樣在地上不停的轉(zhuǎn)。
“恬忻,做得好,你爹就是太被慣著了,以為他是天王老子能一手遮天呢。你是他女兒,又不是她丫鬟,沒必要受他的氣。想當(dāng)年,你外公可從來不會說我做錯了的?!蹦镉H一臉真不愧是我女兒的自豪感,很是閑適的說道。
嗯,對,所以養(yǎng)出了個你這樣的給人當(dāng)小妾的不孝女,我心中吐槽。
不過對于親娘的支持,我表示開心。不知為何,我總以為自己不是這個任恬忻,卻不知為何能對著這個娘,哥哥,弟弟,以及那個老爹,都無比親切。仿佛他們就是我的親人,親近的沒有一點間隙的親人。
看著他們關(guān)切的表情,我卻漸漸濕了眼眶。我分不清楚,我到底是誰。
來到這里之后,我一直盡量避免和他們接觸,害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害怕做不到親近自然。然而當(dāng)一切都在眼前時。這份親切與純粹的骨肉親情,卻讓我無端感動。
重活一次的我,受得起這份深厚情意嗎?
之后的幾天,我基本宅在屋子里不出門。一則是因為我和老爹冷戰(zhàn)中,還沒有被解除禁令。二則,我娘也和我爹冷戰(zhàn),說是我爹再端著架子,她就不回院子,和我過。
可想而知吸引的大哥小弟也常駐我的地盤。
我表示不爽。這樣不就不能飯后認(rèn)真練習(xí)瑜伽,不能練習(xí)芭蕾舞了。
上輩子學(xué)過兩年芭蕾,練過一年古箏,是我兩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情。所以說出去本小姐也算善歌舞,有才情之人。
古代繁復(fù)的文字,作為一個老師,自然都有學(xué)過,只是寫起來太困難。只會寫方方正正的大楷字,至于簪花小楷,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兒啊,娘告訴你,你爹這個人就是欠收拾,我好歹也是武林盟主的女兒,在江湖里也是呼風(fēng)喚雨的,他娶了我還不好好珍惜。還想對我閨女欺負(fù)打罵,他想的美。別怕啊,有娘給你撐腰,大不了,咋們回你外公家,讓他孤獨終老。”
我娘顧小蕓女士,吃著糕點,對著趴在床上努力練瑜伽的我含糊不清的說著。
“娘,麻煩你吃完再說話,再說,離開我爹去找外公,這件事你都說了八百遍了,哪一次舍得離開我爹過?!蔽夷虏壑?,我這娘親,沒事就喜歡和我爹鬧鬧小別扭,說是什么增加生活情趣。
結(jié)果就在兒女面前,各種秀恩愛。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