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等蕭封金走了之后,氣氛不再似剛才那樣緊繃。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靠近蕭秋雨。
“二皇子,請跟奴才來。”
李公公彎腰,伸胳膊成邀請姿態(tài),準備將幾位引導皇帝旁邊。
蕭秋雨深吸一口氣,壓住剛才那股氣息的風起云涌。
又恢復他的標準的貴族禮儀,雙眼恢復清明,臉色從容。率先抬腿向里走去。
“二皇子,請您稍等,奴才剛剛已經派人去請達醫(yī)生了?!?p> “嗯?!?p> 蕭秋雨望著床上陷入昏迷的皇帝,只是一夜沒見而已,臉上的肉已可見的速度瘦下去。皮包裹著骨頭,臉上那些溝壑,像一個小坑都能積水似的。
像在的樣子,扔出去說是乞丐都怕有人相信。
葉七傾拉著葉星走到剛才葉封金放碗的那張桌子前,幸好桌子并不是很高,她將剛才的放這的白陶瓷小碗拿到面前。
很普通的碗,就是比平時見得的做工更精細些。
手指慢慢滑過一圈碗的邊緣。有些濕潤,那近悄悄的聞聞碗底的藥味。
一根小手頭指伸進碗底,沾了一些殘留的藥湯之后,把碗又放在桌子上。然后將手指湊近自己的鼻子,仔細的聞,伸出粉色的舌尖試探般想舔一下手指頭。
舌尖還沒觸碰到指頭時,就被旁邊的葉星拽住手指。
葉星似懵懂的問:“是糖嗎?”
說著就像把葉七傾的手指頭往自己的嘴里放。葉七傾趕忙的將手指伸回來,將手背在自己身后。
“我見傾傾想吃,很好吃嗎?”
他說著就想拿起桌子上的碗,葉七傾兩只手抱住他的胳膊,趕緊阻止他的動作。
“不好吃,一點都不好吃,我只是想聞聞而已。那可有毒,吃了就會像那床上躺的老爺爺一樣,醒不來的?!?p> 她趕緊解釋道剛才的行為,一般小孩好奇心比較嚴重,她忘了即使葉星這么乖巧也是一個小孩,好奇心也是會有的。她為了防止他亂吃東西,剛才故意把那藥的效用說的更嚴重些。
“我記住了?!庇忠淮蔚墓怨缘穆犓脑挘瑓s有些心不在焉。
本來就是阻止她,葉星手趁葉七傾沒注意時牽住她的手,雖然看起來與平常無樣,但是卻帶著不可掙脫的力度,不會弄疼她,又限制住了自由。
那個藥他并不能知道有沒有問題,只能憑直覺做決定,但是他卻不想葉七傾冒這個險,她想干什么都好,只要他在旁邊和她一起就行,但凡是觸及到安全的還是少碰為好。
在這兩個小人這會說話的功夫,被宣進來的達醫(yī)生已經進來了。
看那身形,像是五十多歲的老頭,留著一縷白胡子,身側手提著藥箱。
“微臣見過二皇子?!?p> “達醫(yī)生,你也知道,我剛回來,有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聽李公公說近來是你一直照顧我父皇,你告訴我我父皇究竟得的是什么?。俊?p> “這,這微臣也不知道。”
達醫(yī)生并不知道二皇子蕭秋雨到底知道多少,皇帝生病以來一直來的確是他負責開藥方,可是皇帝一直沒好,若是二皇子怪罪下來,他的確罪不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