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寒錘殺了滕青蛟之時,遠(yuǎn)在數(shù)萬里之外的獸煉宗宗主大殿上。
唰!獸煉宗宗主滕鵬,突然捂著心口從宗主寶座上站了起來,他的心臟,不知怎的突然揪心的疼了起來,就仿佛有什么非常寶貴的東西,在剛才徹底離他而去了似的!
陰沉著臉在大殿中來回度了幾步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殿外傳了進(jìn)來。
一同傳來的還有一道異常悲愴的哭喊聲!“宗主,不好了!二公子的魂燈,在剛才突然滅了!”
“什么!”
滕鵬在聽到這句話后,原本陰沉著的臉驟然變的煞白!
蛟兒,我的蛟兒難道就這樣沒了?!不!我不信!唰!滕鵬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宗主大殿上。
獸煉宗的禁地,魂燈海里。
滕鵬渾身顫抖的撫摸著,前方已經(jīng)熄滅,但仍有余熱傳出的一盞青色小燈。
良久之后,滕鵬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然后冷聲的吩咐道“給我查!查清楚我兒青蛟到底是怎么死的!不管兇手是誰,我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吼!留在外圍的虎奴,突然憤怒的咆哮了一聲,然后就發(fā)瘋似的向著試煉之地沖去。
剛才它突然察覺不到滕青蛟的氣息了,而且還是一下子就突然感覺不到了!
所以沒有多少靈智的它,直接就選擇朝著它最后感受到滕青蛟的地方?jīng)_了過去。
“哎哎哎,你干嘛!”飛鷹戰(zhàn)將直接撲到了虎奴的身前對著它叫到。
五宗來的,其實(shí)都是臣服在它們各自宗門下的異類門人。
這樣做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方便運(yùn)輸?shù)茏?,二是因?yàn)槿祟惖乃叫谋容^大,容易在其中使手段。
虎奴被飛鷹戰(zhàn)將攔住之后瞬間炸毛了,對著飛鷹戰(zhàn)將就是一聲咆哮,接著就對著飛鷹撲了上去。
“特么的!”虎奴的反應(yīng),頓時把飛鷹給嚇了一跳,情急之下連忙展翅飛開。
虎奴見飛鷹戰(zhàn)將離開之后,也沒有窮追不舍,而是直接一個虎撲,沖進(jìn)了試煉之地中。
其他幾宗來的妖將,見此也跟著虎奴沖了進(jìn)去。
它們也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虎奴變的如此激動。
離葉寒錘殺滕青蛟之地的,十余里之外的一顆大樹下。
“我們在此分開吧,我馬上就要離開了,現(xiàn)在的我,還正面應(yīng)付不了四階妖將的怒火”葉寒對著紫櫻兒說道。
“應(yīng)該不會有人知道吧,畢竟當(dāng)時就我們倆在場”紫櫻兒有些不解。
“瞞不住的,現(xiàn)在的你還理解不了元嬰的手段,等你到了那一步之后,你就會明白了”
葉寒輕嘆了一句,不是他不想毀尸滅跡,而是因?yàn)樗溃词故前阉鍪值暮圹E都給毀了,也依然會被元嬰修士,使用回光鑒影之術(shù)給復(fù)原出來。
“哼!裝什么裝,好像你比我強(qiáng)很多似的!”紫櫻兒聽葉寒這樣說后,頓時有些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唳!就在葉寒想要再說什么之時,一道熟悉的鳥鳴聲,突然從他的頭頂上空傳了過來,接著飛鷹那巨大的身體,驟然落到了葉寒的身邊。
“哈哈哈哈哈哈,葉少,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啦!”老鷹見到葉寒沒出事時,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嚇?biāo)览献恿耍?p> 如果葉寒和獸煉宗的那家伙一樣,死在這個山林中的話,那后果……
一只巨大的沒毛鳥,被放到火堆上烤,火堆旁圍坐著其他幾位戰(zhàn)將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在了飛鷹戰(zhàn)將的腦海中,嚇得它又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對著老鷹擺了擺手。示意它不要說話,然后葉寒才轉(zhuǎn)過頭對著紫櫻兒說道“去找你宗門來的妖將吧,現(xiàn)在只有它的身邊是安全的,我要走了,以后有緣的話,自會有再相見之時!”
這段話說完,葉寒往飛鷹戰(zhàn)將的后背上一躍,然后示意了一下老鷹可以起飛了。
……
見飛鷹戰(zhàn)將的身影飛遠(yuǎn)之后,紫櫻兒才有些恨恨的跺了跺腳“哪個和你有緣了?哼!”
……
“哈哈哈,葉少我和你說啊,剛才我知道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兒!”剛升空沒多久,老鷹突然賤兮兮的對著葉寒說道。
“嗯?什么事兒?”
“剛才獸煉宗死了一個大人物的幼崽,哈哈哈哈,你說大快人心不?”
“這事兒我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我還知道,死的是獸煉宗宗主的兒子”葉寒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葉少你是怎么知道的?”老鷹有些不解。
“因?yàn)槟羌一锸俏覛⒌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