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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時戒

第二十節(jié) 煙消云散

一念之時戒 李依然 5697 2024-10-13 21:21:57

  商均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丹承感慨說道:“原來如此。所以,三周鼎奪走了你的魂魄,也陰差陽錯地保存了你的魂魄,讓你有了起死回生的機(jī)會。后來呢?”

  商均陷入沉思,半晌后才說道:“后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等我醒來之時,就在仙界了。那你呢?等我重新了解這個世界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這里了?!?p>  丹承微微一笑,說道:“凌波城的最后一戰(zhàn),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是卻失去了我最重要的東西。那日之后,我將一切事務(wù)都交給柳蘇蘇后,便獨(dú)自來到這座玉秀峰。一待就是上千年之久。現(xiàn)在,外面應(yīng)該大變天了吧。”

  商均說道:“是的。不過柳蘇蘇的后人確實(shí)不錯,把家族延續(xù)了下來?!?p>  柳蘇蘇就是柳家的創(chuàng)始人,不過柳家在后來的一百多年里,由盛轉(zhuǎn)衰,差點(diǎn)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慶幸的是后來出現(xiàn)了一位由靈獸幻化而來的大人物,名叫柳飄絮,是她接管柳家,真正將柳家發(fā)揚(yáng)光大,然后一直延續(xù)到今日。所以后人里面能夠知道柳蘇蘇的寥寥無幾,基本上就是把柳飄絮默認(rèn)為柳家的創(chuàng)始人。

  丹承長嘆一口氣,說道:“哎,故人已逝,時過境遷,再去故地重游,難免會睹物思人,只會平添憂思和煩惱,倒不如待在這個三分之地,享受修行的快樂。不過,現(xiàn)在你來了,正好給我做個伴。”

  丹承伸了伸懶腰,右手揮了一下,四周頓時煥然一新。

  真是神乎其技。

  商均搖了搖頭,說道:“外面還有人在等我,所以,我不會留在這里的?!?p>  他深深地看著商均,說道:“這樣啊,如果外面呆膩了,記得回來。哦,你這次來沒有給二哥帶點(diǎn)土特產(chǎn)么?”

  商均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滾的情緒,眼神無比堅(jiān)定地注視著丹承,說道:“沒有,不過,我這次帶來了殺意!”

  丹承像是一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說道:“殺意?你是要來殺我嗎?是因?yàn)槭裁匆獊須⑽夷??是為了誰報(bào)仇,為你自己嗎?還是說為了黎民蒼生?我似乎沒有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吧?”

  商均心中一怔,暗忖自己到底為了誰復(fù)仇呢?那個時候認(rèn)為丹承入了魔,才最終走到了對立面。然而這些年過去了,他也了解了事情的緣由,原來這一切都是三周鼎搞的鬼。

  按道理應(yīng)該是要釋然的,為何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又感覺心里堵了一個很堅(jiān)固的結(jié)節(jié),不吐不快。

  此刻,他只想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丹承見他默不作聲,說道:“如果你只是不服輸?shù)脑?,我們完全可以再打一次?!?p>  他太了解眼前這個和他同甘共苦的結(jié)義三弟了。

  商均終于找到了一戰(zhàn)的理由,沒錯,就是為了自己,就是想要贏一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動手吧!”

  丹承內(nèi)心洶涌澎湃,然而面上確實(shí)平靜如一汪清水,說道:“三弟,最后一戰(zhàn),我僥幸贏了你。如今,似乎用不著那個運(yùn)氣,我依舊能夠戰(zhàn)勝你!”

  就在這一刻,商均感受到一股熟悉到血液和靈魂深處的威壓,漸漸地浮現(xiàn)在面前。

  “你可不要盲目自信,現(xiàn)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變了,可不是單純地依靠拳頭的。”

  丹承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道:“你指的是仙術(shù)和陣法嗎?確實(shí),在這兩個方面我不如你。嗯。。。這里的地方不夠大,很難施展,我提個意見,不如我們?nèi)ネ饷嫠K??!?p>  商均簡單地回答道:“可以?!?p>  兩人走出屋舍,來到廣闊的地方。

  丹承十分期待地看著他,說道:“來吧,看你去了仙界,到底增長了多少?!?p>  閑談的功夫,商均其實(shí)暗地里啟動了好幾個陣法,只聽他大喊一聲:“起!”

  他的四周綻放出耀眼的五彩光輝,一道道令人心驚肉跳的毀滅力量從他的體內(nèi)迸射出來。

  丹承上上下下大量一番,說道:“原來陣法還可以這樣使用的。讓我猜猜,藍(lán)色為五行水,是為你提供緊急的傷勢治愈;綠色為五行木,為你提供源源不斷的靈氣;黃色為五行土,為你創(chuàng)造一堵堅(jiān)不可摧的壁壘,保駕護(hù)航;紅色為五行火,為你提升戰(zhàn)力;只是。。。怎么少個一個顏色,金色的五行金呢?”

  商均長笑說道:“因?yàn)槲业纳眢w就是那個五行金!”

  丹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原來如此。你是真正掌握了道的奧義,才能借助五行之力。那我就不再保留哩?!?p>  言罷,幻出一柄黑漆漆如同墨般的長劍,仿佛任何星辰的光線照到這柄長劍上都會瞬間失去光輝。

  然而,這柄怪異的長劍卻給人一種祥和之感,很是怪異,有種想要被這把武器砍傷的沖動和錯覺。

  商均把眼睛停留在長劍上,說道:“你還留著大哥的佩劍呢?”

  丹承皺眉說道:“大哥的天子劍我一直留著,因?yàn)槲矣肋h(yuǎn)忘不了大哥死的樣子。三弟,雖然現(xiàn)在那個人很強(qiáng)大,但是,大哥的仇我們不會忘,也不敢忘。”

  商均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會饒了那個家伙?”

  丹承的臉上彌漫著肅殺之氣,冷酷笑道:“這還差不多。好了,閑話不多說,讓你見識下我剛領(lǐng)悟的絕技!”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雖然對面是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但是丹承沒有絲毫放水的意思,尤其是他手里的天子劍,感受到主人的殺意,發(fā)出“鏘鏘”的顫栗之聲。

  下一刻,好似黑龍破空,無數(shù)道洪流從他的身上奔流而出,直接與商均的光輝重重地相撞。

  “轟。。?!?p>  每一次的碰撞都能夠撞擊出璀璨的火花,而且每一次的碰撞比之前都要更為猛烈,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可是附近的空間好像被巨力撕扯開來,露出黑漆漆的斑點(diǎn)。那些殘余的勁氣都被這些斑點(diǎn)所吸收,化為無聲無息的殘?jiān)?p>  幸虧這里有著強(qiáng)大的陣法支撐著,不然早就崩塌了。

  “轟。。?!?p>  這片天地陷入到無休止的璀璨光輝的海洋之中。

  兩人戰(zhàn)了一天一夜,依舊沒有分出勝負(fù)。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兩強(qiáng)對立的局面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

  商均雖然利用陣法和珍寶上的優(yōu)勢,占的一些先機(jī),可是,這些都是消耗品,丹承根本不會給他補(bǔ)充的機(jī)會。

  所以,角逐到最后,商均沒了陣法和珍寶上的加持,五行之力逐漸被削弱,暴露了兩者實(shí)力上的差距。

  丹承瞅準(zhǔn)破綻,迅即無匹地閃到商均身后,將銀槍點(diǎn)在他的肩頭,笑道:“看來還是二哥我更甚一籌!”

  商均一屁股坐在地上,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這幾百年呆在時戒內(nèi),被吸收了大量的靈氣,我怎么可能輸?shù)倪@么慘?!?p>  丹承說道:“既然如此,要不給你再補(bǔ)充一下,我們再戰(zhàn)?”

  商均冷哼一聲,說道:“你這修為,給我?guī)装倌甓几簧?,有什么好折騰的。既然是個死局,我認(rèn)輸就是了?!?p>  丹承微微一笑,說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現(xiàn)在的性格,可比當(dāng)年強(qiáng)多了?!?p>  商均說道:“人都是會變得,更何況是我這種膽小怕事之人。話又說回來,你是我二哥,我還能怎么著你?”

  丹承不悅地說道:“這才像句人話,不像一開始那么氣勢洶洶,一副要將我大卸八塊的模樣。?”

  商均沉默片刻,說道:“不管如何,婉兒是我最中意的女人,而且又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丹承一怔,冷笑一聲,說道:“是我對不起婉兒。更對不起你。當(dāng)年我確實(shí)不知道你對婉兒的心意,才會做出橫刀奪愛的行為。你恨我,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你還記得三周鼎嗎?”

  商均的眼眸里激射出一道精光,說道:“當(dāng)然記得。正是因?yàn)槿芏Φ某霈F(xiàn),才會讓你一步步地走向深淵?!?p>  丹承說道:“你說的對,但是又不完全正確。三周鼎雖然能夠蠱惑我的心智,但是,終究還是我個人的行為?!?p>  商均心中一凜,說道:“對婉兒動手是你主觀的想法??”

  丹承搖頭說道:“并非如此,其實(shí)是婉兒逼我動手的?!?p>  商均心中一怔,不可思議地說道:“這不可能!”

  丹承長嘆一口氣,說道:“因?yàn)橥駜旱男闹潜蝗芏ν淌闪?。也就是在意識清醒之際,她讓我動手殺了她,因?yàn)樗幌氤蔀槿芏Φ目?。?p>  四周瞬間沉默了下來。

  那段時間,丹承發(fā)現(xiàn)自己周圍的親朋好友幾乎如同棋子一般,被三周鼎任意操弄。

  商均的眼角泛著淚花,哽咽說道:“我當(dāng)時也猜到了,但是,我無法去相信這個事實(shí)。”

  丹承苦笑說道:“所以,你還恨我嗎?”

  商均出奇地平靜說道:“這些年我在時戒,早就放下了?!?p>  丹承皺眉說道:“那你還一副興師動眾的模樣。哦,我知道了,莫非你想要贏我一次才肯罷手?”

  商均苦笑說道:“你該知道,我這個人就是不認(rèn)輸。不過,好像我還是贏不了你?!?p>  丹承樂呵呵地說道:“想要贏我,你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商均皺眉說道:“你不要高興地太早,雖然我沒有能力贏你,但是我找到了一個可以贏你的人?”

  丹承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問道:“是誰?”

  商均笑了笑,說道:“我先賣個關(guān)子,等日后你肯定會見到他。哦,對了,我把三周鼎帶來了。”

  說著,一個黑漆漆的小鼎出現(xiàn)在丹承的面前。

  丹承不可思議地?fù)项^說道:“我們被這玩意禍害得還不夠嗎?是我早就把它埋到地底了。我很好奇,以你的能耐,為何不將三周鼎煉了?”

  商均把玩了一下,又收入儲藏珍寶內(nèi),說道:“三周鼎已經(jīng)被我煉了,內(nèi)部的怨念和詛咒都被我一一抹去,只剩下一個完美的胚體。并且,我還布置了陣法封印三周鼎,雙重保護(hù),定然不會讓它重蹈覆轍。之所以我會留著它,是因?yàn)檫@個東西是那小子問鼎仙界的關(guān)鍵之處。”

  丹承沉思片刻,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了五大至寶?”

  商均心中一驚,苦笑說道:“什么事都瞞不過二哥的慧眼?!?p>  丹承皺眉說道:“想要將五大至寶和三周鼎融合,屬實(shí)太冒險(xiǎn)了。你有幾成的把握?”

  商均誠懇地說道:“原本只有一成,現(xiàn)在有你的加入,起碼有六成。”

  丹承淡然一笑,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幫你的?嘿,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商均說道:“咱們可是結(jié)拜的兄弟,一世兩兄弟,你怎么會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小弟吃苦頭呢?”

  丹承連連搖頭,畢竟商均的這個想法實(shí)在是太大膽了,將珍寶和上古秘寶融合,這在歷史上是從未有過的壯舉,稍有不測,就會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可是,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莫非真有成功之法?

  “所以,你把我們的期望寄托在那個小子身上?”

  商均鄭重其事地說道:“二哥,說實(shí)話,千百年來,我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天賦和機(jī)運(yùn)的人。若是這次我們不能抓住機(jī)會,以后想要翻身,想要?dú)⒘四莻€家伙,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搞不好這輩子,我們都做不到!”

  丹承皺眉說道:“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可是,作為兄弟,我必須相信你。哎。。。天階九等的修為,已經(jīng)是站在萬仙的山巔了?!?p>  就連現(xiàn)在的自己,別說與他一戰(zhàn),就連正眼都不敢瞧上一次。

  商均笑了笑,說道:“其實(shí)最初連我自己都被這個想法嚇到了??墒沁@兩年我是看著這小子成長的,所以,我還是有信心的?!?p>  丹承感慨說道:“有信心就好。最起碼,與他為敵,也是活著的動力。”

  商均豪情壯志地仰著頭說道:“不然呢?憑什么所有人的命運(yùn)都要掌握在他的手里?難道,就因?yàn)樗环Q作為帝?”

  丹承微微一笑,默然不語。

  虞江承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的棋子。

  這幾日虞江承過回了普通的學(xué)生生活。

  不過,他現(xiàn)在上課學(xué)習(xí)完全是為了找回當(dāng)年那種無憂無慮的校園生活,至于能夠?qū)W到多少知識,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

  陳雅靜在虞江承親手指導(dǎo)下,修為竟然突飛猛進(jìn),短短幾日,從原本的黃階三直接升到黃階五等,似乎提升的速度比虞江承還要快。

  這讓虞江承自己都羨慕不已,要知道他當(dāng)年修行的時候,可是相當(dāng)刻苦的,再加上一些機(jī)緣才有如此巨大的變化。

  后來和方不惑的交流中,他才明白陳雅靜的改變并非因?yàn)檫@幾天自己的指導(dǎo),而是源于之前不斷地積累,蓄而后發(fā),才會一次性提升了兩個等級。

  從某種意義上說,陳雅靜和潘雨燕的體質(zhì)和珍寶附靈玉十分相似了,都是能夠?qū)⑻斓刂`被動地吸收到體內(nèi),從而轉(zhuǎn)換成自身的靈氣。

  雖然她們倆的這種逆天的本事讓虞江承也是頗為羨慕,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若是不能夠很好地運(yùn)用這個技能,是不是會存在體內(nèi)留存太多的靈氣而發(fā)生爆體的危險(xiǎn)呢?

  正是因?yàn)閷τ谶@個問題的探究,虞江承反倒是研究出一套很有特色的心法,取名為“韶華流殤”。

  從某種意義上說,虞江承也算是一名合格的宗師。

  這套心法最典型的特征有兩點(diǎn):第一,只適合女性。第二,與人雙修可以提升修攻練法的速度。

  他將這個心法分享給紗希美奈子和苓蕓,并非也用實(shí)驗(yàn)去證實(shí)過,確實(shí)有這樣的效果。

  當(dāng)然,這二人最終沒能逃脫虞江承的魔掌而成了他的女人??赡苁且?yàn)楹退齻兌穗p修的緣故,虞江承的修為竟然破天荒地提升了一個等級。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去鬼嶺的日子。

  這次來鬼嶺總共十二人,除了虞江承和方不惑,還有隱世慕容世家的慕容云臻,隱世李家的李躍騰,天仙派、天道宮、凌波城、影宗以及幾個不入流的小宗門也派了幾位出眾的弟子。

  李躍騰雖然和虞江承針鋒相對過幾次,但是他的心性還是善良的,所以兩人并沒有特別的矛盾,這一路上反而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當(dāng)?shù)弥抉R沛珊從天池地宮回來后,為了修復(fù)家族的先祖謀而香消玉殞,李躍騰心里滿是五味雜陳,痛苦得想要落淚。

  當(dāng)日若是沒有讓司馬沛珊騙走天池地宮的地圖,她是不是就去不了天池地宮,從而逃過這一劫難呢?

  轉(zhuǎn)念一想,司馬沛珊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就算一計(jì)不成,肯定還會生出無數(shù)個計(jì)謀,只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

  李躍騰本想繼續(xù)追問先祖謀的事,但是見虞江承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也就停了追問的念頭。

  哎。。。司馬沛珊和虞江承才是天生的一對,自己又算什么呢?

  慕容云臻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李躍騰自嘲地說道:“我在想這次來鬼嶺,應(yīng)該會收獲不少吧?!?p>  慕容云臻微笑道:“你且安心,有我們在,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他還以為李躍騰是對鬼嶺的恐懼。

  虞江承面容轉(zhuǎn)暖,說道:“我們這次有高人護(hù)航,安全的很!你說是吧,商均兄弟?”

  對于商均能夠一同前來,虞江承感到十分意外,通過交談才知道原來是九幽之前在禁地救了柳叔方等人,柳叔方等人欠了他一個人情。九幽就借此拿商均一同跟隨作為人情,讓柳叔方開了后門,前提商均只有在危機(jī)關(guān)頭才能出手。

  當(dāng)然,商均出現(xiàn)在這個隊(duì)伍,絕對有利而無害。

  不過,虞江承聽到商均用一個月的時間,就將修為恢復(fù)到地階巔峰,感到不可思議。

  十二人風(fēng)塵仆仆地來到鬼嶺,就見鬼嶺的入口早就等候著不少人。

  不過少了獨(dú)孤嬌等人的蹤影,經(jīng)過交談才知道,原來獨(dú)孤嬌等人從拍賣會回來之后,受到了太大的打擊,靜心修行去了。

  其中一人長得妖艷超絕。身姿曼妙,面容嬌艷如花,一雙眸子十分靈動,精致的五官,就像是被精心雕琢,美的讓人窒息。不過她穿白色素服,讓人很難生出什么敵意來。

  但是,虞江承從她身上感受到極度的寒意,是那種說上幾句話,連吐出的空氣都要被凍結(jié)的感覺。

  慕容云臻的實(shí)力雖然在眾人之中并不出眾,但是人脈很廣,恭敬地說道:“杜掌門,上次一別,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了,今日再次見到你,依舊是春風(fēng)拂面,美艷動人吶!”

  這位就是魔門的門主杜陰娘。

  商均輕聲提醒說道:“你別看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其實(shí)是一個蛇蝎美人,渾身上下都是刺?!?p>  方不惑說道:“杜陰娘雖然幾百歲的人,可是容顏和身材確看似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這和她的心法有很大的關(guān)系。類似于返老還童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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