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談之間,王慕盛從遠處走了過來。
慕容宇出現(xiàn)之后,王慕盛的辦事效率那是甭提有多高了,沒過多久,就把手續(xù)辦理好了。他把銀行卡和文件袋遞給了慕容宇,恭敬地說道:“宇總,已經(jīng)辦妥了?!?p> 慕容宇笑著接過文件袋和銀行卡,點了點頭說道:“麻煩你了。你做的很好!”
王慕盛感激地說道:“宇總您客氣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蹦饺萦铍S意的一句話,就讓王慕盛感激涕零。正是因為慕容宇這種親和的舉止,他公司里的員工才會拼了命地為他做事。
慕容宇正要說些什么,突然被遠處的兩個身影給吸引住了,一對眼睛也是亮了起來,低聲說道:“三弟,你看門口那兩個小妞可真是正點,不僅有臉蛋,身材那也是一級棒,雖然年輕了一些,不過再過幾年,絕對是個美人胚子。咦,她們倆朝我們這邊走過來了,看來本帥對女孩子絕對有殺傷力的?!?p> 虞江承笑了笑,起身說道:“小弟要多謝二哥的贊美了?!?p> 隨即他說道:“你們倆怎么逛了那么久?雨燕、雅靜,快來見過二哥?!痹缟线@兩姑娘被虞江承支開之后,就一同去商城血拼了。女孩子原本對于購物就有特殊的愛好,沒想到一逛起來就連午飯都給忘記了。
潘雨燕和陳雅靜走向前,羞答答地說道:“二哥,你好?!?p> 慕容宇尷尬地說道:“好!好!是二哥糊涂。。?!彼丝绦睦锬鞘侨f馬奔騰,恨不得找個地兒鉆進去。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自己的結(jié)義兄弟,他剛才的那些調(diào)戲的話,確實有些過了。
所謂不知者無罪,虞江承自然不會把這事放心上,于是對著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兩個人的魅力還真是大,就連二哥都對你們贊不絕口。二哥,兩個女孩子都已經(jīng)叫了你一聲二哥了,作為兄長,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意思一下?”
慕容宇哪里見過這么光明正大地討東西,不由自主地輕咳一聲,忽然從口袋里拿出兩件精致的胸針,分別遞給潘雨燕和陳雅靜,說道:“你瞧瞧,二哥都叫了,我也應(yīng)該表示表示。這兩枚胸針就當(dāng)是二哥的見面禮了。”他心想:還好每次出門都會預(yù)備些小玩意,用來討好那些女人的,沒想到也能解這么一次尷尬的局面。要是沒有這些小玩意,這次可要糗大了。
慕容宇泡妞的本事,確實是個老手,行業(yè)人稱花叢老司機。
潘雨燕和陳雅靜雖然都很喜歡眼前的胸針,但是此刻虞江承沒開口,她們倆還真不敢要。
虞江承其實也就是開開玩笑,他是知道這兩枚胸針價值不菲,明白慕容宇也是有心了,既然慕容宇已經(jīng)拿出禮物了,就不可能再去推脫,那就顯得太瞧不起對方了,于是微笑道:“既然是二哥精心挑選的禮物,你們就收下吧?!?p> 兩個女孩子欣喜地接過胸針,連連說著:“謝謝二哥?!?p> 慕容宇從這么個小細節(jié)可以看出來,眼前的兩個女孩子都是很賢惠的,只有這樣的女孩子才會把對方擺在第一位。這時,他不由地想起了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雖然一個個嘴里如何如何地重視自己,如何如何愛自己,但是他很清楚,一旦自己跨了臺,沒了家族的靠山,最先離開自己的,就是這些女人。
慕容宇很是高興地摟著虞江承的肩膀,笑道:“既然車子買了,晚上就到家里來吃飯吧,老爺子肯定有不少的話要對你說。”
虞江承還有一些事情想與慕容信商談,所以一口就應(yīng)承了下來。
于是出了車行,虞江承便開著嶄新的車往莊園開去。原先慕容宇是不愿意讓虞江承開車的,畢竟虞江承在武藝上很有造詣,但是開車可是另外一碼的事,在慕容宇眼里,虞江承可是一名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但是虞江承很利索地從車行里開出來后,一點兒都不像是一名新手,此時,慕容宇不得不另改自己的想法:虞江承還真TM是個天才。
其實,虞江承在原來那個時代,早就是一名老司機了。
回到慕容府,虞江承見慕容信一個人在饒有興趣地喝著茶,于是走向前,隨手從一旁桌上的茶壺里倒出一杯茶,邊喝邊問道:“義父,太爺爺人呢?這茶可真香。義父,等會兒送我一些如何?”虞江承哪里知道,這可是珍藏十年的祁門紅茶,不僅儲存的地方很講究,就連儲存的細節(jié)也很考量的,市面上那是根本就買不到的。
在這里也就只有虞江承有這樣的待遇了,如果換做是慕容宇,早就被慕容信一頓責(zé)罰了,慕容世家還是很講規(guī)矩的。誰讓虞江承是慕容世家的寶呢?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慕容信還是十分寬容的,完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慕容信笑了笑,說道:“難得你也喜歡這個,回頭我讓慕容宇給你備一點,省的你要在背地里說我小氣。你的太爺爺去閉關(guān)了,還好你早上及時出手,不然李天驥那個老家伙肯定要下殺手了。咦,江承,你身后的兩個女孩子是?”
虞江承一點都不含糊,直接說道:“義父,這兩個是小子的女朋友?!闭f完,朝著陳雅靜和潘雨燕嘀咕道:“你們倆也去見下義父?!庇萁心鞘且稽c都不客氣,但是兩個女孩子可不是那么隨性的人。潘雨燕畢竟比陳雅靜大三歲,她拉了拉陳雅靜,心想:現(xiàn)在,面前的這位看起來很有威嚴的長輩,就算認可了虞江承,可不見得就認可自己和陳雅靜。畢竟世家是歷經(jīng)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雖然現(xiàn)在漸漸地被社會男女平等的觀念給同化了,但是骨子里還是有些男尊女卑的思想的,尤其是上了歲數(shù)的,更加嚴重了。
潘雨燕可不想說錯話,做錯事,連累到虞江承。
慕容信好似看出了潘雨燕的心思,微微一笑,說道:“兩個女孩子叫我一聲伯伯便是?!?p> 既然慕容信發(fā)話了,兩個人哪敢不從,歡快地叫了聲“伯伯好!”
虞江承笑嘻嘻說道:“義父,既然兩個女孩子都叫你一聲伯伯了,作為長輩是不是應(yīng)該也要表示表示呢?”
慕容信先是一楞,隨即爽朗笑道:“江承,外面的人都稱呼你為吸血鬼,果不其然,確實是個狠角色。”慕容信對于虞江承敲竹杠的本事,還是很信服的。
虞江承裝作沒聽見,呵呵笑道:“義父,你可不能倚老賣老啊,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可不好?!?p> 慕容信知道虞江承擁有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美德”,于是平和地對著潘雨燕問道:“兩個小姑娘,你們說說看,想要我給你什么?”
潘雨燕連忙推脫地說道:“我們不需要什么,您能招待我們,就是給我們最好的禮物了?!?p> 慕容信故意說道:“江承,你看,不是義父小氣,是兩個小姑娘不要什么東西?!?p> 虞江承瞥了瞥嘴,淡淡說道:“女孩子嘛,第一次總是靦腆的,雖然口上說不要,其實心里早就一萬個期待了。你如果真心送她們點什么,難道她們還會拒絕不成?就算真的拒絕了,我肯定也會幫她們收下的。都是自家人,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慕容信也是第一次見識虞江承這種不要臉的手段,登時哭笑不得,微微笑道:“江承,那你說說看,我應(yīng)該送什么禮物合適呢?你可是相當(dāng)有錢了,也不差我這老頭子口袋里的一點錢吧?”
虞江承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語氣卻又十分平和,搖頭嘆氣說道:“義父賺錢也不容易,我也不能張口閉口就找你要錢,那實在是太俗氣了。我可聽說我們慕容世家收藏了不少適合女孩子修習(xí)的心法秘籍,小子斗膽,想討幾本給她們練練手?!?p> 虞江承曾經(jīng)問過商均,有什么適合女孩子修習(xí)的心法,被商均一口拒絕了,從商均的言行里,虞江承道出了一絲的悲涼,似乎商均骨子里對于女人有很濃郁的抗拒心理。
既然從商均那里得不到什么心法,就只好從慕容世家下手了,畢竟是上千年的世家,或多或少總會有一些適合女人修習(xí)的心法保存下來的。
虞江承并不是想讓女孩子能成為什么高手,他只是希望身邊的女孩子能夠?qū)W點本事,有點自我保護的能力就可以的,畢竟這個社會還是很混亂的。
慕容信哪里會看不出虞江承的小心思,不禁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都預(yù)謀很久了。不過也罷,這些心法也就只能用來增強體質(zhì),最多就是讓自身的機理運作得緩慢些,實用性卻是一點都不強。那些心法應(yīng)該還在寶庫里吃灰,如果你需要,晚點我找出來給你。你也知道,這些都是前輩們留下的東西,再沒有什么用處,也不好丟棄掉。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蹦饺菪趴谥械膶嵱眯援?dāng)然是跟敵人對峙的能力。
虞江承不解地問道:“讓自身的機理運作緩慢點,是個什么概念?”
慕容信緩緩說道:“簡單點講,就是衰老地慢一點。”
虞江承啞然笑道:“這個好,這個好,義父,你早就該拿出來了。你看我最近負擔(dān)那么重,眼角都長出皺紋來了,白頭發(fā)也多了不少。”說話間,他把眼角往慕容信的方向挪了挪。
慕容信故意說道:“你只要不要說我小氣便是?!?p> 虞江承灑脫地笑道:“哪里會,哪里會,不會的。姑娘們,你們說是吧?還不快來謝謝義父?!?p> 潘雨燕雖然聽得稀里糊涂的,但是虞江承的最后一句話她還的聽得懂的,不管慕容信給自己什么東西,那也絕對不會差的。于是乖巧地說道:“謝謝伯伯?!?p> 陳雅靜也是聽得云里霧里的,既然潘雨燕開口了,自己那是不能夠不落后的,也緊跟著輕聲說道:“謝謝伯伯?!?p> 這個時候,慕容旌德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先打量了坐在虞江承身旁的兩個姑娘,心想:好標(biāo)志的女孩子,不會都是三弟的女朋友吧?
慕容信見是慕容旌德來了,立馬招呼他過來。
虞江承走向前說道:“大哥,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姑娘們,快去行禮?!?p> 有了前面的鋪墊,現(xiàn)在兩個女孩子膽子都大了不小,連忙上去行禮。等他們行過禮之后,虞江承直接說道:“大哥,”
慕容旌德翻了翻白眼,下一秒又可憐兮兮地望著慕容宇,說道:“二弟,你知道大哥我是沒有準(zhǔn)備的,要不你先借我,下次再還你?”
慕容宇也是第一次見他這么憋屈,想笑又不能笑出來,裝作鎮(zhèn)靜地說道:“給,兄弟間還需要那么客氣干嘛?!彼拖褡兡g(shù)一般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枚胸針。
“大哥,這兩枚胸針可不便宜,我就打個親情價,兩枚一百萬,晚上一定要到我賬戶啊?!?p> 慕容旌德感激地接過手,正要夸獎一番,哪里想到慕容宇突然蹦出一句話來,驚得他手上的胸針差一點就脫手了。
這兩枚胸針雖然很精致,但是也不至于值那個天價,慕容宇趁火打劫的功夫也是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
慕容旌德身為兄長,這點度量還是有的,他擺了擺手笑道:“行,你怎么說的都行!兩位弟妹,今天實在是太唐突,大哥我也沒怎么準(zhǔn)備,一點點小心意?!?p> 潘雨燕和陳雅靜自然是欣然地接受了慕容旌德的見面禮,細聲細語地說道:“謝謝大哥。”
其實虞江承也不是一定要什么見面禮,他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兩個女孩子能夠和慕容家的人熟悉起來。
慕容信輕咳一聲,說道:“宇兒,你先帶兩位姑娘去隔壁的茶室休息下,正巧玉潔也在那里,可以讓她先教點我們慕容家的基礎(chǔ)心法。”世家的心法向來都是不外傳的,既然慕容信這樣說了,說明他在心里已經(jīng)接納了潘雨燕和陳雅靜。
慕容宇帶著兩個姑娘走后,慕容信才輕聲問道:“旌德,我讓你去查的事情,你查得怎樣了?”
慕容旌德苦惱地說道:“那個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帶我兜了幾個圈子以后,混進人群不見蹤影了。父親,你說的沒錯,那個家伙絕對是暗黑修真者?!?p> “暗黑修真者?”虞江承隨口就說了出來,隨即心里琢磨著:他們口中所說的暗黑修真者是不是和商均說的邪惡的修真者是一類的人群呢?如果是的話,以慕容旌德的能力,絕對是來打醬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