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殷行商從房間里出來看到祁夏和校醫(yī)的一瞬間,臉上有些掛不住。
尷尬,太特么的尷尬了。
繞是以他的臉皮,都有些想扭頭就走,但還是忍住了。
輸人不輸陣。
再怎么,也不能在祁夏的面前,掉份兒。
校醫(yī)看著兩人相對而立,站在一旁看好戲。眼里那熊熊八卦之火,蓋都蓋不住。
以前的小年輕談個戀愛,最多就吃個醋,他都懶得看,現(xiàn)在不一樣這是兩個裝逼王……啊呸……兩個校草之間的年度狗血大戰(zhàn),怎么說也不能錯過。
誰讓這兩個小屁孩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拽拽的模樣,尤其是殷行商,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優(yōu)越范兒,讓他不爽極了。
現(xiàn)在可以看兩人丟臉,心里咋這么爽呢!
兩個人同時將頭轉(zhuǎn)過來,看著一旁看好戲的校醫(yī),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快點(diǎn)滾蛋,這沒你什么事!
校醫(yī)頓時焉不拉幾,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們兩,都很有默契不理會,就這樣,校醫(yī)有些不舍,三步兩回頭,挨了很久,才消失在兩人的視野。
經(jīng)過校醫(yī)這么一折騰,兩人心中有再多的火也淡了不少。
“怎么樣,偷聽到多少?”殷行商嘲諷開口,似乎很不喜祁夏這種行為。但究竟是不是因?yàn)檫@個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嘲諷,祁夏更是冷笑:“怎么,怕被我聽到什么不該聽的,惱羞成怒嗎?你放心,除了前面一點(diǎn),其他的我全都聽到了。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呀,堂堂會長,會這么卑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
“我卑鄙你是第一天知道嗎?我再卑鄙又怎樣,你敢說我接近胡夭夭的時候,你沒吃醋?”不等祁夏否認(rèn),又聽他繼續(xù)說到,“我覺得我還好,至少我不會胡亂懷疑他人。”
“我沒有懷疑她。”祁夏冷著臉否認(rèn),雙手緊緊拽著,本來壓下去的火氣已經(jīng)完全被挑起來。
可某人卻完全沒有自覺,或者說,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繼續(xù)說他并不想聽的話。
“我沒有說你懷疑誰,這么急著否定,心虛呀!也是,如果我懷疑了別人,也不想讓他知道。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她知道了,會怎么對你呢?”
“你要是敢說一個字,從今往后你都別想好過!”祁夏伸手,扯過他的衣領(lǐng),兇狠的樣子,像極了一頭狼。
對于祁夏這種無禮的行為,殷行商優(yōu)雅得像個貴公子,不急不躁,甚至被他這么拽著衣領(lǐng)也不惱怒。
其實(shí),他很厭惡祁夏的,崇尚著完美,不染一絲纖塵的愛,自己明明做不到,卻要求別人要做到。自己做不到之后,也不許別人提起,更不許自己提起。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天真地要死。
“你認(rèn)為,以我家的實(shí)力,我會怕你?呵,我和你以前遇到的人不一樣。對付他們的方法,請不要放在我的身上,因?yàn)槟菢幽憔蜁l(fā)現(xiàn),根本沒用?!?p>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