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念煙打斷這種享受的仰知學,絲毫沒有發(fā)怒,只不過眼中閃過遺憾而已。
“當然有關系,正因為我受夫子的看中,所以才能夠出得了稷下學宮,而這次我出來也是身上背負著稷下學宮的使命?”
聽到仰知學的話,一眾學子好奇,是什么使命,而仰知學也沒有讓眾人好奇太久,只見他此時的面色轉變?yōu)猷嵵氐纳裆?p> “天地出現(xiàn)異變,各族的平衡關系即將被打破,圣人預言,這次將會是人族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所以為了人族,這次稷下學宮決定,擴大招生規(guī)模,以充實人族的中堅力量?!?p> “而我這次的使命便是為稷下學宮舉薦人才,凡是有著良好的名聲、特殊技藝的學子,都在甄選的范圍之內。”
聽到仰知學的話,大家都有點躍躍欲試,沒想到這一次稷下學宮居然會擴大招生,這可是千年未有的局面。
而一些有心人在聽到仰知學提到天地異變,不由得臉色一變。
只見韓道遠站出來問道:“不知道天地異變的指的是什么?”
仰知學看到站出來的人是韓道遠之后,那抹被人打斷的不滿收斂起來。
“這個涉及到機密,我不便訴說,但是你們要明白,正是因為這次的異變,你們才會有機會進入到稷下學宮,而且我有言再先,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雖然稷下學宮擴大了招生規(guī)模,但是這不意味著什么人都能夠進入,畢竟這次不只是韓國,其他各國也是一樣,到時候各個分派,所留無幾。”
說完,他還特意的看了眼韓牧,而韓牧看到仰知學的目光之后,便知道剛才的有一句話,其實是特意為自己的說的。
仰知學的話,讓的一部分陷入到幻想的學子瞬間宛若一盆冷水澆下,正如仰知學所說,不是每一個都有機會,就算是稷下學宮擴大招生又能怎樣,和都城的其他學子相比,他們不過是在下游的位置,恐怕名額未必會落在自己手里。
這些人恢復清明,那另一些人則是覺的自己有一拼的機會。
說完之后,仰知學則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穆念煙,隨后問道:“不知道這位是?看剛才的樣子,煙兒你好似和他很熟悉?”
雖然仰知學叫自己煙兒,穆念煙其實很反感,但是就算是自己多次警告,仰知學還是這樣,讓穆念煙也很無奈。
只見穆念煙徐徐說道:“這位是太學院新晉學子、也是此次的文魁,韓牧!”
聽到穆念煙的介紹,仰知學將目光看向了韓牧,“原來是新晉太學院的學子,不錯,沒想到此次的文會魁首居然是你,算是沒有太學院的臉!”
看到仰知學一副前輩的模樣,夸贊著自己,韓牧心中很是無語。
不過很快,仰知學話鋒一轉,再次說道:“像我新進太學院的那些時日,太學院人才濟濟,甚至震懾韓國一眾學子,無人敢有挑釁,只是不知道,時隔幾年,太學院還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傲笑群臣。”
說到這里,他將目光看向了韓牧,“今天的文會魁首既然是你,那么你就代表太學院的眾多學子,來接受我的測試怎樣?也讓我對現(xiàn)在的太學院學子有個清晰的了解?!?p> 仰知學的話,落在一眾學子之中,驚起了波瀾,他們沒想到仰知學居然會出手,這讓得他們很行興奮,到時候就可以親眼見識到,稷下學宮學子和他們這些人到底有何差距了。
此時這些人則是迫切的希望韓牧答應,而太學院的學子則將目光看向了韓牧,他們的心中也是這種想法,只是讓韓牧代表太學院學子則有著不滿,不說韓牧只是剛進太學院,只是一名新生而已,其次韓牧的名次在太學院只是名列乙榜最后一名,雖然在太學院也算是不錯的名次,但是卻不能代表太學院的頂尖的一批學子。
萬一韓牧輸了,豈不是讓仰知學和眾多學子看輕,那樣對于太學院的名聲可是非常嚴重的打擊。
而施瑯在聽到仰知學的話,臉上則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他知道,仰知學其實喜歡穆念煙,剛才看到韓牧和穆念煙如此親密,肯定心中有所不滿,所以他是準備讓韓牧出丑,好讓韓牧在穆念煙心中的映象變得不堪起來。
而到時候打敗韓牧的仰知學,則會凸顯他的才華,讓德穆念煙高看于他。
好一手一石二鳥之計,看來稷下學宮出來的人,的確沒有一個簡單的,就在這簡短的時刻,仰知學將想出了這樣的計策,怎能不讓施瑯驚訝。
既然這樣,施瑯心中有了想法,只見他站出來說道:“既然仰世兄已經(jīng)開口,吾等太學院的學子哪有不從,只是希望仰世兄明白,韓牧雖然是我太學院的一員,但是并不能代表我太學院,雖然他是此次的文會魁首,但是大家都知道,有時候好的詩句,并不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文采,有文言,文章本是妙手得,其中自有一部分的運氣加身,就連懵懂學語之幼兒,也有可能做出讓人驚訝的詩句,所以不可混為一談?!?p> 聽到施瑯的話,眾多的太學院學子點頭應同,他們可不想讓韓牧一人就代表了太學院,那樣韓牧幾乎是百分百輸,豈不是讓太學院立于不利的地步。
而仰知學在聽到施瑯的話之后,也才知道,他是讓內心的不滿蒙蔽了雙眼,剛才施瑯的話很是中肯,韓牧的確不能代表整個太學院,而且他也是太學院出身,不能讓太學院蒙羞。
所以仰知學很快地轉變語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剛才所言只是對韓牧一人,畢竟他是這次詩會的魁首,那就讓我看看這次詩會魁首的實力到底如何,不知道韓牧你可愿意?”
看到仰知學已經(jīng)逼迫上前,韓牧自然不是退縮之人,更何況韓牧不覺得自己會輸于仰知學。
“既然仰兄已經(jīng)開口,韓某哪有不從之理?!?p> 看到韓牧答應,仰知學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不過既然此次為詩詞會,那我就不喧賓奪主,依然以詩詞為準,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仰知學的話音剛落,便得到眾人一致的認同,而韓牧也沒反對。
穆念煙看到這里,露出擔憂的神色看著韓牧,畢竟仰知學雖然為人不怎么樣,但是才華還是讓她肯定的,不然也不會進入到稷下學宮。
而韓牧,雖然現(xiàn)在創(chuàng)作出讓人驚嘆的詩句,但是誰也不知道,那是他真實的才華還是偶然所創(chuàng)作,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