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堂前,陳大雙目失神樣癱坐在地,而一旁的宋三郎也是出了一身冷汗。
“這位公子……”懸鈴戳了戳應(yīng)無患那胳膊,“你該不是忘了,今日我們要找的是殺人兇手,陳大與白飛當(dāng)時正在湖邊,這位宋三郎嘛,他即下了毒,何必要多此一舉地用刀?”如此說來,這三人都可能不是殺人兇手,如此四選一的規(guī)則當(dāng)中,最后,竟只剩下了慕容玄??赡饺菪醯脮徽信_人臉的本事,再者說,此人可是他的主子。
“郡主說的對,眼下我和宋三都沒有嫌疑?!标惔筠D(zhuǎn)頭指著那一只置身事外的人,“慕容,是不是你,你和侯府公子本就相識,眼下,定是因為私怨想要殺人滅口!”陳大這墻頭草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在撇開這關(guān)系,按理說,陳大這刀法可以做到一招劈開人臉,但這智商嘛……
慕容玄從后頭緩緩走向前,顯然手下人已經(jīng)有所警戒,他看向那個沉思中的少年郎。
“喂,小兄弟,方才你說我們時頭頭是道,怎得眼下證據(jù)都指向一人時,你反倒沒聲?!彼稳刹唤|(zhì)疑,“我倆是有謀財之心,但卻從未殺人,難不成,你和這慕容玄本就是一伙的?”慕容玄仍舊不做聲,好似這一切的事他都不想要去解釋一般,應(yīng)無患心中倒是覺得奇怪,難不成,這小子連辯駁的心也沒有。
大丫頭扯了扯她的袖口,“小姐,老爺已經(jīng)上朝去了,吩咐著這前堂的事就交由你處理。這殘局若是收拾不了,尊王府可就有難了……”如此的臺詞,大抵什么主角出來拯救險境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危難時間。
可她算什么主角,再者說這尊王府落難,同她也是沒有干系的。只不過,這案子肯定是要偵破了,才能知道這個時空究竟想要透露什么線索。不過眼下這四人都不像是殺人真兇。這侯府公子是如何死的呢?
手腕忽而被人使勁一抓,她抬眸看到那人正直直盯著她,“你方才說,在院子里看到過什么?”
看到過什么?懸鈴搖頭,但轉(zhuǎn)而想到,“我看到過一道白光,是真的白光,從頭頂閃過?!?p> 忽而間,那本是沉思少年的臉如同裂開的冰泉順暢,“白光,看來,這真兇就在這四人當(dāng)中。來人,將這四人的慣用的兵器呈上來!”這家伙哪來的官威,這地方,有聽他使喚的嗎?
大丫頭小聲問,“小姐,如何辦?”
懸鈴倒是也想明白了些,“咳咳,就按他的?!?p> “是?!币活D忙活,從這四人身上搜出不少東西,除了些隨身的物件外,自然少不了兵器。
“小姐,已經(jīng)全部搜身完畢?!彼娜藦膬?nèi)堂走出,按理說,兇手沒有時間處理這些東西。大丫頭依次報道,“陳大身上只有隨身的彎刀一把,并無發(fā)現(xiàn)血跡;白飛身上有一把長劍,也無血跡;慕容公子身上有銀針數(shù)根,還有一些醫(yī)書和帕子;在宋三郎身上確實發(fā)現(xiàn)海棠心的毒藥,并無任何利器?!?p> 這四人身上,并無任何兇器的行蹤,那這兇手,會是誰呢?
紅心李子
經(jīng)典四選一,兇手就是……真相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