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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獵人世界傳說

第五章 前往科科特村(一)

怪物獵人世界傳說 榮一笑 3342 2018-01-05 10:05:00

  沖擊波過后,祖遙發(fā)現(xiàn)左手多了一把短劍。驚人的反應能力使他瞬間在空中調整姿勢,跳躍達到了最高點,毫無遲疑,趁著下降的趨勢,一個豎劈砍向大怪鳥的尾巴。炙熱的劍刃任憑大怪鳥皮糙肉厚,還是突破鱗片,切入肉中。

  祖遙一看,非但沒有彈刀,反而能傷其要害,頓時信心大增,左手有如神助般平添了十分力,已經僵硬的肌肉又因為充血而膨脹了一圈,大喝一聲,電光火石間已經將大怪鳥的尾巴砍斷!隨后從它身下飛過,向米拉的方向降落過去。

  大怪鳥完全沒有料到此種情形,劇痛使它亂了陣腳,翅膀胡亂撲騰,失去平衡,在空中翻轉著跌落下去。

  祖遙雙腳著地,一個前滾翻緩沖卸力,將大怪鳥甩在身后,轉眼間便出現(xiàn)在米拉身旁,扶著她站起,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由于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米拉看到祖遙迅捷的身法,又聽聞祖遙溫柔的聲音,生死一刻的瞬間轉換,使她渾身酥軟的靠在祖遙胸口,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撲來。她恐懼感蕩然無存,小鳥依人起來。

  “沒事?!泵桌浥吹恼f出一句話,隨后離開祖遙的懷抱,紅著臉。

  “你在這等著。”祖遙簡短的說道,語氣堅決。

  不再指揮著逃跑,而是鎮(zhèn)定自若,充滿自信。米拉望著祖遙的背影,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眼前的這個男孩已經是個可靠的男人了。

  那邊廂大怪鳥望著自己已經被切斷一半的尾巴,傷口潺潺流血,痛楚已過一半,它伸長脖子,用舌頭舔舐著傷口。這是它第一次被如此重傷,心中羞憤惱怒,兩眼死死盯住祖遙,恨不能生啖其肉痛飲其血。

  祖遙毫不畏懼,慢步走到大怪鳥前方三米處,左手短劍的劍刃上還殘留著怪鳥的鮮血,在熾熱的劍身燒灼下,呲啪作響,化為了血蒸汽。他右腳踩住地上的斷尾,輕輕的抬起左手,劍刃指著對方。

  大怪鳥看到冒著血汽的劍刃被嚇了一跳,頭部本能的后仰,氣勢已經沒了一半??墒亲约旱臄辔脖粚Ψ讲仍谀_下,這口惡氣如何能吞得下去?轉而又想到剛剛舔舐的傷口,切口平整,并有燒焦痕跡,可見那是一把多么鋒利的短劍,自己的鱗甲在熾熱的劍刃面前形同虛設。

  大怪鳥左右為難,而祖遙神情自若,站著一動不動。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

  終于,像是經過了一翻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大怪鳥仰天怒吼一聲,不甘的望了一眼祖遙和米拉,開始扇動翅膀,往遠處另一座山頭飛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夕陽中。

  大怪鳥逃走,危機解除了!

  米拉高興的沖向依舊站著一動不動的祖遙,從他身后去拍肩膀。手剛搭在祖遙身上,他就身體一軟,往后倒去。

  “啊呀!你怎么了!”米拉趕忙接住他,坐在地上,讓祖遙的上半身躺在了自己懷里。

  眼前的祖遙緊閉雙眼,呼吸微弱,左手的短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消失不見,而右手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上衣早已沒有了原來的顏色,臉上布滿擦傷,渾身狼狽不成模樣。

  米拉急的大聲呼喊:“祖遙,你快醒醒,祖遙,你快醒醒啊!”

  好像聽見了米拉的呼喊。

  我用力了,可是睜不開眼睛。

  ……

  身體好像在移動著,是米拉在背我嗎?

  ……

  我一定很沉吧,左右的晃動還在繼續(xù)著。

  我好冷啊。

  ……

  天怎么在轉,啊呀,腦袋好涼。

  移動終于停止了。好像聽見了其他人的聲音。

  我被幾人抬了起來。

  米拉哭泣著,別哭,米拉。我沒事,我……

  傷口好像被包扎了起來,身體蓋上了棉被,暖和起來了。舒服多了。

  嘴里出現(xiàn)一股暖流。

  我再睡一會兒吧。

  ……

  我暈過去了多久?第五次暈過去了吧?其實我也根本沒想醒來吧,好累,眼睛睜不開,全身沒有知覺。

  ……

  又聽見了米拉的聲音。她握著我的手嗎?她的手好溫暖,好軟。

  我好想起身,可是我辦不到。

  ……

  我到底躺了多久?漫長的像是一年。

  眼前忽然亮了起來,不再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看見了米拉,還有大怪鳥。

  米拉,有危險!我好像能動了,我沖了過去!

  “米拉,米拉!”祖遙睜開眼睛,喊了出來。

  “祖遙,你終于醒了!”只見坐在床沿的米拉高興的喊著,撲過來抱著祖遙的腦袋,喜極而泣,“太好了,你可急死我了!”

  剛想問“我們是不是死了”

  祖遙用盡全力憋著氣,心想,多享受一秒是一秒。

  回過神來的米拉半天沒有得到回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壓在了祖遙頭上,趕忙起身,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明白過來了什么。就當是給你的福利吧。米拉看到祖遙終于醒來,有些欣慰,不過以后也要多注意肢體接觸了,自己還只是個剛滿16歲的少女。

  “我們這是在哪?”祖遙躺著問道,他想坐起身,被米拉制止了。

  “放心啦,我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泵桌参康?,“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養(yǎng)傷?!?p>  “我睡了多久?”祖遙感覺自己至少睡了三天。

  “十天!”

  什么?自己竟然睡了這么久……祖遙難以置信,驚訝的說不出話。

  “虧人家這么多天來照看著你,看來你一點都不記得了?!泵桌p聲自語道。

  “我怎么會不記得!我一直感覺到米拉就在身邊,才會睡得這么安穩(wěn)的?!弊孢b聽見了,故意說得夸張一點。

  米拉手指點了一下祖遙的鼻頭,得意的說:“算你有良心。”

  “反正我也不能起床,你給我解釋解釋發(fā)生了什么呢?我可是一頭霧水啊。”祖遙問。

  確實應該跟他講講我們是多么的幸運。米拉回想起一周前的情形,慢慢敘述道。

  那天任憑米拉呼喊,祖遙一直昏迷不醒。天快暗了,沒有一切路燈設施的原始野外,危險程度不言而喻。

  必須在被黑夜吞噬前,盡快回到營地。

  米拉撕下斗篷的一角,簡單的將祖遙右肩傷口做了包扎。把大怪鳥的斷尾放進置物袋,系在腰間,然后背起祖遙,還挺沉的。他的手無力的掛在米拉身前,頭靠在米拉左肩上,耳邊幾乎感覺不到他的氣息。被祖遙奮死的拼勁感染,米拉瘦削的身體涌出強大的力量,趕緊動起來。

  還好,走的很穩(wěn)。

  就這么樣,一步一步,原先花了半小時上山的路,可能走了一個多小時。米拉頭發(fā)已被汗水濕透,大口喘著氣。她停下歇了歇,快到山腳了。老說山上容易,下山難,這回真的見識到了。

  剛到山腳平地的時候,米拉腿早已不聽使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后的祖遙一晃,從她身上滑下,米拉雙手抓取不及,只見祖遙順著小坡滾到了河邊。他的腦袋半個浸在了水里,染血結在一起的頭發(fā)在水中化開,發(fā)絲順著水流在上下翻飛。

  米拉連滾帶爬的跑到祖遙身邊,把他拖到岸邊。

  “對不起祖遙,對不起,都怪我沒用。”米拉抱著祖遙,幫他擦拭著頭發(fā),眼淚又滲了出來。

  不行,我不能哭,我要堅強。米拉擦干淚水,準備繼續(xù)往回走。

  忽然遠處河面上一閃一閃,看不清楚,好像是一盞油燈。

  燈光越來越近,是一艘搖櫓船。

  有救了!米拉興奮的跑到岸邊,跳躍著,大喊著。聲音在這靜謐的環(huán)境中順著水面擴散開來。

  船上的人顯然聽見了呼救,高聲回應道:“是誰在喊?”船還在接近。

  “我們有人被怪物襲擊受傷了!”米拉帶著哭腔。

  “我們這就過去?!?p>  船左右搖晃加劇,速度也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停在了岸邊幾米遠。只見船夫放下船錨,提著油燈就跳下船來,踩著淺水,啪啪的走來。身后還跟了一個較矮的身影。

  船夫邊走邊說:“傷的怎么樣?”

  米拉看清楚了,船夫約莫50歲,一臉大胡子,黝黑的皮膚,身寬體厚,健壯極了,說不定也是獵人。身后跟著一個婦女,比米拉稍矮,但寬了一倍,農婦模樣。大概是夫妻吧。

  “傷的怎么樣?”船夫邊說邊用油燈照著掃過祖遙全身,發(fā)現(xiàn)他右肩的包扎著,輕輕掀開他肩上的破布,傷口竟然深可見骨,“趕緊弄到船上去?!贝虺砗蟮膵D女說道。把油燈遞給婦女。

  這回遇到了熱心的好人,有救了。米拉長舒口氣。但還沒到松懈的時候。

  婦女托著祖遙,船夫輕輕背起。又一陣啪啪的急促踩水聲。

  “小女孩兒,別呆著,跟上。”婦女朝米拉說道。

  米拉踩著涼涼的淺水,跟了上去。

  “老頭子,今晚的月亮去哪了,夠黑的?!?p>  “是啊,要不是小女孩呼喊,哪能看得見岸上有人。”

  “到了,你小心?!?p>  婦女把油燈放在船上,率先翻了上去。船夫輕輕把祖遙放在甲板上,也翻了過去,行動比婦女更為嫻熟。隨后兩人把祖遙抬到了船上的小房間里。

  這時婦女才想起來小女孩怎么沒跟過來,走到甲板,發(fā)現(xiàn)米拉站在水里,爬不上來。婦女伸出手,一把把她拉了上來,轉身隨手就把甲板上的油燈插到了船頭。然后領著米拉走進棚中。

  這是一艘能容納五人大小的小船。此時棚內塞著四人,空間已略顯逼仄。

  祖遙躺在正中間。

  棚內只亮著一盞油燈,婦女把室內的另兩盞油燈點亮。

  祖遙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毫無生氣。

  船夫指揮著婦女準備東西,然后看著米拉,嘴里輕輕的說:“放心好了,在我這,死不了?!?p>  米拉捂著嘴。

  太好了,太好了。

榮一笑

碎碎念5:下雪天讓人想起了躲在被窩打著游戲,在雪山第一次碰見轟龍的情形。大概就是這種感覺:(?_?)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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