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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權(quán)王戲妃成癮

032 接回沈府

病嬌權(quán)王戲妃成癮 楚夜臨 2134 2018-03-27 09:16:00

    甘苓輕聲安慰道:“夫君,外頭的傳言向來真假難辨,月姐兒在豐水州十多年,從來沒出過什么意外,沈家立威已久,已是樹大招風(fēng),莫不是真有人故意為難我們沈家,才放出這樣的流言?”

  沈植搖頭,“月姐兒遇害一事雖未知真假,但婢女私吞銀兩一事斷然不會有假,輕荷已經(jīng)派人傳信給奉國公府。前幾日父親因著月姐兒與朱家公子的婚事去西街拜訪朱府時,被奉國公當(dāng)街擋住,就著月姐兒的事冷嘲熱諷,偏偏還是理虧的一方,只能默默受著,以父親這樣極重面子的性情,可謂是奇恥大辱。這幾日奉國公又上門來尋,張口閉口就要見他活生生的外孫女兒,這沈府的顏面如何能掛得住?!?p>  又是輕荷!

  甘苓面色未改,心里已經(jīng)惱恨了起來,雙手不禁開始緊抓著袖口,帶著幾分力道地絞弄。

  早在孟茹還在世的時候,輕荷便仗著孟茹的寵愛而張狂無比,她入沈府?dāng)?shù)次,輕荷皆不放她在眼里,還次次為孟茹擠兌她,有孟茹與奉國公府護著,她壓根無法對輕荷下手,只能隱而不發(fā)。

  直到孟茹過世后,她作為續(xù)弦嫁給了沈植,本以為終于有機會好好整治輕荷,卻又礙著沈碧月而無法下手,只能作罷。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她一下子就懷疑到輕荷頭上去了,沈碧月自小便被丟棄在了偏僻的莊子上,雖由輕荷帶著,說到底也甚少出門,沒讀過什么書,又哪里懂得這些,只有可能是輕荷做的手腳。

  如今又聽是輕荷傳信給了奉國公府,甘苓更是對此深信不疑,心里提了十分的戒備,在她看來,要除掉沈碧月這個眼中釘,最大的障礙就是輕荷。

  “你在想什么?”沈植終于從自己憂慮中回神了,轉(zhuǎn)頭看見甘苓的神色不對勁,眼中還有些許的陰狠之色,只是一閃而逝,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看錯了。

  甘苓掩下自己的心緒,定了定心神,道:“無事!只是有些擔(dān)心月姐兒,月姐兒怎么說也是茹姐姐的孩子,茹姐姐染病早逝,月姐兒又是病弱之體,若是她真出了事,莫說奉國公府的人找上門,妾也要歉疚一生了?!闭f著,神色還帶了幾分感傷。  提到孟茹,沈植的神色有些不耐,“好端端的,你提她作什么!”

  甘苓歉意一笑,連忙收起一臉感傷,笑著道:“是妾失言了,只是巧妍自小便為妾所教,無論在甘家還是沈家都不曾做出惡事,誰料想跟著月姐兒去了偏僻的豐水州不過數(shù)年,竟就變得如此囂張跋扈,品性不端,想來這豐水州也不是什么養(yǎng)病的好地方?!?p>  這話說得別有深意,仿佛在暗中指責(zé)是沈碧月教壞了下人,好在沈植滿腹憂心,沒去注意她話里的不對勁,說道:“父親方才也與我說了這個,所以他決定派人去尋月姐兒,無論是生是死,都要盡快將人帶回來?!?p>  甘苓的瞳眸驟縮,眉尖不自覺皺起,神情有些僵硬,“帶回來?”

  “月姐兒怎么說也是奉國公的外孫女,早年送她去莊子上的時候,奉國公府的便來鬧過一次了,好在父親好話說了一籮筐,還下了保證,這才打發(fā)了他們,如今傳出這樣的消息,若是父親再不把她接回來,依奉國公的脾氣,真會殿前告御狀了?!鄙蛑舱f到這個,再次頭疼地捏眉,抬手對甘苓隨意擺了擺。

  “跟你這婦人說也不懂,我還有事要辦,你趕緊將清靈院打掃出來,省得月姐兒回來沒處住?!?p>  看著沈植匆匆離去的身影,甘苓平靜的面色瞬間如冰面裂開,浮現(xiàn)出沉沉怒色,手里的袖子口都要給絞爛了,一雙秋水眸里泛著冷冽的狠意。

  這個沈碧月最好躺著回來!否則她定不會讓她在沈家好過一日!至于輕荷,既然她存心要壞事,就讓她在那個莊子永遠安分待著便是。

  朝仙閣的后院,下人丫頭們天未亮便起來干活了,忙忙碌碌的人群里頭只有一人格外顯眼,姿態(tài)慵懶地坐在盆前,撐著下顎打呵欠。

  初春的二月寒涼非常,冰冷刺骨,似乎連呼吸中都帶著一絲寒意,沈碧月穿得不多,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姑娘,你可是沒睡好?”夕霧洗著盆里的衣服,瞧見她面上微帶疲倦之色,眼下也泛著淺淺的青色。

  “有些?!鄙虮淘滦牟辉谘傻貞?yīng)著。

  下人的房里只放了一個炭盆,禁不住寒風(fēng)順著門窗縫兒里鉆進來,這幾日夜里都冷得睡不著覺,若非是邵衍那廝,她現(xiàn)在該睡在客棧的上等房里,有暖爐,有緞被,還有暖飯熱茶,何須在此處受苦。

  想她本就是大家小姐出身,打小便是錦衣玉食,即便被沈家打發(fā)到了莊里,衣食住行也比普通百姓要精致許多,更不說這下人睡的粗糙麻床了,不知那個神出鬼沒的豫王何時才能離開這處溫柔鄉(xiāng),她也好趁機溜走,與吳征會和。

  正在她出神間,有幾個丫頭抱著衣服走過來,互相竊竊私語著。

  “聽說鄧家公子竟然來了,真是稀奇?!?p>  “以鄧家的身份地位,本就沒資格進來我們閣子,還不是靠上張縣令,有貴人撐腰?!?p>  “晚娘最忌下人嘴碎,你們小聲些說話,若給聽見了,少不得挨罰?!?p>  沈碧月神色一動,他們說的鄧家,莫不是那個囚禁了郭長木的鄧家?向夕霧使了個眼色,借著身子不舒服的緣由從后院溜了出來,直往前廳去。

  她記得鄧家公子就是那日當(dāng)街縱馬的白衣男子,攜奴縱馬,一副目中無人的蠻狠樣兒,可見也不是個出息的。

  晨間的朝仙閣有些冷清,只有零零散散幾個客人出入,大多客人都在晚間來,大醉大歡一場后就寢在閣里,直到日上三竿才會起來。

  沈碧月站在前廳的側(cè)門處,往里掃了一眼,通往樓上的樓梯口兩邊站立著粉衣丫頭,晚娘不在前廳,客人也極少,她沒有看到那位鄧公子,應(yīng)該是上樓了。

  只是不知道在哪一樓,若要一層層尋過去也無不可,但現(xiàn)在閣子里的人少,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她鬼祟的身影。

  正在她猶豫間,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四兒,把那爛醉的混賬東西給爺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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