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既然那個女人在水里,為什么我們下水搜了這么長時間還搜不到,這么長時間她也沒到水面上透透氣,水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水里憋氣這么長時間的?!钡栋棠槻豢蜌獾膶κ堇项^說道,種種跡象都說明那個女人不在這個湖里。
“你懂什么?你們在水里沒搜到她,是因為她使了障眼法,即使你們從她身邊經(jīng)過,你們這樣的凡人也不會看見她,她沒到水面透氣是因為她可以在水中呼吸,你們這些凡人是不會懂的。”瘦老頭說罷搖了搖頭然后嘆息了一聲,他對刀疤臉的無知很無奈。
“大師,就像你不是凡人似的,你說的還真跟真的一樣。”刀疤臉更加認(rèn)定鳳青青不再湖里,更加認(rèn)定瘦老頭胡謅白咧。
“你……”瘦老頭氣結(jié),這個刀疤臉還是不信他。
只聽“轟轟轟轟轟”的巨響,由遠(yuǎn)到近。
一群野豬向著他們這邊跑來,奔跑中帶起滿天塵土。
野豬大約有百十頭之多,每只都膘肥體碩。
野豬的數(shù)量之多,體魄之強(qiáng)健,讓在場的二十多人心里都顫了顫。
雖然他們每人都會些武功,在和普通人比是綽綽有余,可是這些皮糙肉厚的野豬卻讓他們心有余悸。
野豬群來到眾人的面前,把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單從數(shù)量上野豬就占了上風(fēng)。
一場人豬大戰(zhàn)今天是在所難免了。
凌瀟然掏出自己的手槍,對著一只個頭最大的野豬就開了一槍,這只野豬被槍直接爆頭而死。
這只野豬死了,讓其余的野豬眼都紅了,這只野豬是他們新的頭領(lǐng),頭領(lǐng)被人打死了,這個仇怎能不報。
于是野豬向著眾人撲了過來,它們用嘴去撕咬眾人。
凌瀟然又向野豬開了幾槍,槍槍打爆野豬的頭,又有四只野豬死去。
野豬們看見同類死去,它們沒有退縮,反而讓它們更加的向這群人狠命的撕咬。
凌瀟然的槍里只有五發(fā)子彈,全都被他用完了,他取出匕首和這些野豬廝殺起來。
他的手下用的也都是匕首。
瘦老頭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量天尺,瘦老頭暗念咒語,這把尺子在迅速變大,變得約有一米長。
瘦老頭忍著胸口的疼痛,用尺子把野豬一個一個的擊斃。
鳳青青頭露出水面看著人豬大戰(zhàn),心說:“凌瀟然這個死渣男,最好讓野豬咬死才好?!?p> 野豬的實力也不能小覷,凌瀟然有幾個手下,被野豬咬的皮開肉綻的,有只野豬把凌瀟然的手下的屁股上的肉直接咬下吞如腹中。
也許是這只野豬嘗到了肉的鮮美,讓它精神一震,更加的勇猛,它接著一躍而起,直接把被屁股咬去一塊肉的男人撲倒在地,然后照著這個男人的脖頸狠狠咬去,這個男人被咬死了。
這只勇猛的野豬又用同樣的方法去攻擊另一個男人,不幸的是,這個男人也被野豬咬死了。
這只野豬又咬死了幾個人后,它看到它的同伴也被殺死不少。
那個瘦老頭和那個俊美男人和那個刀疤臉,三人殺了它很多同伴,它要為它的同伴報仇,它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凌瀟然身上。
它還是用同樣的方法,它照著凌瀟然的屁股咬去。
凌瀟然在和別的野豬戰(zhàn)斗,沒有注意這只野豬的偷襲,眼看屁股就快被野豬咬了。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手老頭結(jié)束了和自己戰(zhàn)斗的野豬性命后飛起一腳,把偷襲凌瀟然的野豬踢飛。
瘦老頭心想這樣打也不行,凌瀟然的手下太弱了,看來他的使出他的真本事了,他對凌瀟然說道:“凌少,這樣打也不是事,看來我要使用法術(shù)了,你讓你的手下跳到湖里去。”
凌瀟然和他的手下聽瘦老頭這么說,趕緊跳到了湖里。
這時瘦老頭虛空而立。
這群野豬好像不會水,看到他們下了水,只是著急的在湖邊轉(zhuǎn)悠。
轉(zhuǎn)悠了一會,它們抬頭盯上了,虛空而立的瘦老頭。
野豬們憤恨的瞪著虛空站立的瘦老頭,豬眼里幾乎噴出火來,就這老家伙,殺的它們的同伴最多,這老家伙至少也得殺死二十個它們的同伴了。
瘦老頭虛空而立,俯視著剩下的這五十來頭野豬。
他把量天尺放入儲物袋,又從儲物袋里抓出一把金豆子,他把金豆子撒到地上,他念動咒語,金豆子變成一個個天兵,都拿著大刀,和野豬打了起來,不一會野豬被天兵都?xì)⑺懒恕?p> 瘦老頭收回金豆子,放回儲物袋,他站回地面。
凌瀟然和他的手下都上岸了。
刀疤臉不好意思的對瘦老頭說道:“大師,你是真的有本事,恕我之前對你的無理,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彼赃@樣說是因為他之前頂撞了瘦老頭,他怕瘦老頭報復(fù)他,瘦老頭要想治他于死地,那是分分鐘的事,這樣的高人可不能得罪。
“無妨,無妨?!笔堇项^顯得很大度。
凌瀟然也感謝瘦老頭。
凌瀟然的手下也感謝瘦老頭。
這時的瘦老頭已經(jīng)飄飄然了,他就是喜歡被人崇拜的感覺。
鳳青青心想此時不走等待何時,她剛才沒走是想看看這瘦老頭還有什么本領(lǐng),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確定了瘦老頭的修為,絕對是金丹期的修為。
她飛身出水,然后借著空氣,遁走了。
凌瀟然的一個手下指著湖面,哆嗦的說道:“蛇妖,綠色的蛇妖,一下子就沒了。”
“胡說八道。”刀疤臉怒斥。
“哈哈,什么蛇妖,那是凌少的妻子,她借助水遁逃跑了?!笔堇项^肯定的說。
“哦,是那個賤人,她也不知道逃哪里去了,大師你能不能再看看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呀。”
“明天再看吧!我今天太累了?!笔堇项^略顯疲憊的說,他今天可是在過度的消耗了法力。
“那好吧!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吧。”凌瀟然說道,他其實也很累,他為了美琪累點(diǎn)也值。
他吩咐手下人,把野豬咬死的手下人的尸體就近掩埋。
龍氏企業(yè)集團(tuán)龍晉家里。
龍晉楓(龍戰(zhàn)天之父),白舒嫻(龍戰(zhàn)天之母),莊氏強(qiáng)(莊秋言之父),莊秋言(龍戰(zhàn)天的未婚妻),幾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說著什么。
“什么,你們說什么?秋言為什么要和戰(zhàn)天退婚?我不同意?!饼垜?zhàn)天之母舒恬尖聲說道,聲音里有掩蓋不住的憤怒和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