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在王爺?shù)膽牙?,才慢慢的恢?fù)了點暖意,冷靜下來的她終于想到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把自己武裝好了,看你們怎么來?
因為王爺?shù)氖虑椋置葘κ^山的進(jìn)展并發(fā)出了無限的熱情。
“那大王爺那邊我們要做什么嘛?”林萌從石頭山上下來,突然想到了,兩手準(zhǔn)備可能會更好,就跑過去問王爺。
“要怎么做呢?”王爺怎么越來越像個把該思考的問題都交給林萌,而自己是個吃軟飯的人呢?
“嘿嘿嘿……”這兩天被王爺問得多了,再加上和王爺接觸得多,想法和做法都向他靠近了。
簡單的就是不要臉、腹黑、可怕!看王府那幫下人的表現(xiàn)的知道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保大王爺?!绷置然卮?。
“為什么?”王爺再問。
“呵呵……有了大王爺在,那集火線不都在他身上嘛!”林萌眨巴眨巴眼睛。
這是禍水東引??!
王爺不會告訴林萌,其實暗殺團(tuán)已經(jīng)來過了,只是被寧甘這個地方的保護(hù)神——大雪給嚇跑了。
王爺是嫡子,大王爺是有實權(quán)的庶長子,所以,兩人都是她的眼中釘,或許自己還是眼中釘?shù)难壑嗅敚吘顾哪稿?jīng)居住的后宮主位牡丹宮,現(xiàn)在還是座空殿。
這可是那人心中的一根刺。
“嗯!很好,那萌萌覺得,該怎么去救呢?”
“通敵叛國的罪名,應(yīng)該會有物證,那么就從物證上入手,如果證明了物證是造假的,那么大王爺?shù)耐〝撑褔锩簿筒怀闪⒘??!彪m然林萌說得比較樂觀,既然物證證明司馬卓通敵叛國,那么物證是假的,通敵叛國就不成立了。
“很好?!蓖鯛敼膭盍置?,讓她保持著自己的想法。
一條國道上,一隊的人正在原地修整,四周都有人拿著長矛在四處巡邏。最中心的位置,是一輛囚車,里面坐著個雄壯的人。
雖為階下囚,卻一點都不失自己的風(fēng)度,坐著囚車,卻像是坐在高位上,睥睨一切的眼神。
突然,“哈欠!”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他周圍的士兵都驚得警惕了起來,四處看了一下,又沒有什么人,才安心了下來。
“嘖……”囚車?yán)锏娜耍褪峭鯛敽土置日谟懻摰囊瘸鰜懋?dāng)擋箭牌的大皇子司馬卓。
難不成是三兒收到自己被囚的消息在擔(dān)心自己?
不不不……你想錯了,他們在商量著怎么讓你繼續(xù)當(dāng)擋箭牌而已。
司馬卓笑了起來,那個小小的,像糯米團(tuán)一樣的小孩長大了。想到是自己送他去那個苦寒之地的,就對自己一頓的唾棄。
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司馬卓小的時候,就沉迷在牡丹皇后的美色中,牡丹皇后仙逝之后,就把那種沉迷轉(zhuǎn)移到了繼承她美貌的三王爺身上。
曾經(jīng)偷偷的爬到牡丹殿,邊吃著牡丹皇后備的甜點,邊偷偷的沉迷。
呃……一個三歲小孩的三觀就這么的被扭曲了!
石頭山上,林萌在冷冽的寒風(fēng)中扎著馬步,她的后面還有二三十個女孩子,也同樣站立著。
她們的教官是不知道王爺從哪兒找來的,年紀(jì)三十到三十五上下的女性,名字很女性,叫韓嬌。
什么嬌嘛!明明就是悍!
韓嬌手上拿著一條長長的馬鞭,雙眼就像是雷達(dá)一樣,哪個在哪里稍微動了一下,就馬上就看到了。她看到,就說明馬鞭也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一個姑娘腳酸了,想偷一下懶,結(jié)果就一馬鞭過來。
惡魔!韓悍!
大家都在心里說著,但是卻不敢說出來。
“好,時間到?!边@個聲音就像天籟一樣響起。
“噢耶!”
“我差點就動了。”
“我也是?!?p> 大家不顧地上有多臟,都一屁股的一點形象都沒有的躺在地上。
林萌也一樣,她已經(jīng)被操練了好十幾天了,一開始真的特別特別難挨,還吃了幾馬鞭呢,因著她原本的身體素質(zhì)就不錯,現(xiàn)這兩天終于不用挨馬鞭了。
“好了,都給我起來!”韓嬌的聲音響起,再不想起,大家都還是快速的站了起來,“一個真正的士兵,不能放任自己的想法?,F(xiàn)在,所以人都有,進(jìn)屋子。”
“是!”聲音整齊而響亮,大家有序的進(jìn)入屋子,這屋子里面,是一個大大的溫泉。
原本大家都不知道的,但是,在整理石頭山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挖了出來,可把大家都樂壞了。
后來就被林萌改造成了一個大溫泉和幾個小溫泉,再引了水到山下,西郊校場的士兵也能洗到了熱乎乎的熱水澡。
她們浸泡的溫泉,和山下的又有點不同,里面有百里挑一配置的藥,是一個藥浴,利于恢復(fù)體力和改造身體的。
“真舒服。”林萌進(jìn)到溫泉里面,就發(fā)出了一聲感嘆,她現(xiàn)在的身體越來越好,不僅僅是每天在鍛煉,更是因為這一池的藥浴。
“姑娘~”冬意跟著進(jìn)來,她沒有跟著訓(xùn)練,反而和夏意兩人分開,每人跟一天林萌,在她身邊伺候,而徐欣卻跟著訓(xùn)練?!澳纯?,您看看~”
冬意的聲音帶了點心疼,林萌肉乎乎白嫩嫩的手,因為這十幾天的訓(xùn)練刺矛,開始有了些磨損。
“王爺明明只要您看著就好了,怎么自己也練上了?!倍獠幻靼祝┏抢锏哪切┵F婦貴女,哪里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姑娘卻還練得很起勁。冬意怕林萌回到去,和那些必須要打交道的人沒有共同語言,這樣會被孤立的。原本林萌就是個農(nóng)女上位,已經(jīng)夠不受歡迎來,現(xiàn)在還這樣……
“沒事?!绷置仍静[著的眼睛半開,“現(xiàn)在在寧甘,誰會知道呢?”
“可是……”冬意給林萌擦洗著頭發(fā)。
林萌的頭發(fā)很好,發(fā)質(zhì)柔順,烏黑,這一放下來,就像一條黑色的瀑布一樣,而這幾天因為在地上爬行什么的,到有點傷到了。
“冬意?”冬意沒有聲音了,林萌就叫了一聲。
“在……在?!倍膺B忙把那一撮頭發(fā)放下來,等一下要用百里挑一給的發(fā)膏摸一下才得了。
“沒事?!绷置壤^續(xù)閉上眼睛,她知道冬意的意思,但是,她不想只做王爺背后的女人,她希望,自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王爺。
雖然王爺說自己對龍椅沒有想法,但林萌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王爺或許在做一件比登上皇位還要危險的事。
她不想成為他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