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太監(jiān)就端來了一杯蜂蜜水放在皇甫流楓面前。
皇甫流楓眸光微閃,不敢動。
“喝了吧,對你的嗓子有好處?!比将h舒并沒有看他,而是看向那些眼睛已經(jīng)瞎掉了的人。
此刻他們正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皇甫流楓聽了冉玥舒的話,毫不遲疑的端起來一口飲盡。
喝完之后就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好了很多,起碼不會像之前喉嚨干的好似能噴火。
接著他就看向了冉玥舒。
他知道她的身份,浮冉國的嫡公主,仰玥閣的主人,備受冉皇寵愛。
這樣耀眼的一名女子的確是值得擁有最好的。
“在本宮的仰玥閣前大呼小叫,還辱罵本宮,那就賜個凌遲處死吧?!比将h舒毫不留情的說著。
“愿?!?p> “公主殿下饒命啊!”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p> “求殿下繞過我們一條狗命吧!”
接下來就已經(jīng)有侍衛(wèi)上前來要拖他們走。
“住手!”
一聲嬌喝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冉玥舒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甜美的美人走了過來,甜甜的笑著。
“妹妹,未知他們犯了何罪,你要將他們凌遲處死?”
甜美的聲音,甜美的外表,來人正是冉善月。
“本宮不知本宮的母后何時給本宮生了一個姐姐?”冉玥舒可不賣她的賬,一點面子都不打算給。
“你......”
冉善月臉上有些掛不住,之前想要努力維持的笑容現(xiàn)在逐漸在瓦解。
看向冉玥舒的眼里帶了些許惡毒。
“是本公主的不是,稱呼錯了。只不過咱倆同是父皇的女兒,姐姐以為可以這樣稱呼妹妹呢?!比缴圃碌共皇窍哪莻€沒腦子的,輕而易舉的就想到理由來對付冉玥舒。
冉玥舒不喜歡冉善月,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著厭惡和狠毒,讓她對她生不起好感。
讓她生不起好感的人,她對她向來都是不客氣的。
“本宮記得本宮是鎮(zhèn)國公主,并且父皇今日也頒布了圣旨,后宮中人除了母后和太子哥哥,其余的人見到本宮都要行禮,善月公主是否忘了?還是想要抗旨不遵?”
不知道打哪來的就想要和她稱呼姐妹?她也配?
“愿,本公主忘了。”冉善月死命的抓著自己的手帕,努力的扯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可惜,冉玥舒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行禮吧?!?p> 冉善月聞言充滿惡毒的目光看著她,冉玥舒完全不為所動。
對她沒有好心思的,她向來得罪到底。
而對于一些喜歡裝的人,她比較喜歡打臉,這樣來的比較實際,比較爽快。
冉善月深呼吸一口氣,在心里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發(fā)火。
懷著怨恨的心思,冉善月只能行禮。
“善月見過鎮(zhèn)國公主。”
“平身。”
冉玥舒知道她現(xiàn)在肯定很不得殺了自己。
“那么,殿下可以告訴本公主,這些人犯了何罪,殿下要將他們凌遲處死?”冉善月即使心里再怎么恨冉玥舒,也不會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
“隨意誣陷異國皇子,對本宮不敬,辱罵本宮,這些罪名夠不夠?”冉玥舒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
“后兩個都是有理,前一個?”冉善月專挑冉玥舒的漏洞來。
“誣陷北武國的六皇子,難道這個罪名不夠?”冉玥舒看向冉善月,知道她這是故意挑自己的刺。
“北武國六皇子?殿下說的可是你身后這個骯臟無比的男人?”冉善月覺得十分搞笑。
“殿下可知他只是一個質(zhì)子?”
呵呵,真是怎樣的人會救怎樣的人。
“那又如何?父皇可曾說將他當(dāng)成奴隸一樣對待?”冉玥舒淡淡的說著。
在地上的皇甫流楓聽到冉善月的聲音,身子一抖,眼睛里面有著害怕。
冉善月理虧,可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現(xiàn)在如果被冉玥舒三言兩語就這么將人給救了,她以后面子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