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歲依舊在推辭:“真的不用了,盟主,您這么做只會顯得我錢某輸不起,我寧愿輸,也不能讓人看不起?!?p> 水飛鸞不禁有點(diǎn)感動,當(dāng)場就想應(yīng)下來。
夏悠筱在一邊看著,趕緊喊了一聲:“哎呀那可不行,錢大俠,我們也得證明自己沒做什么虧心事啊。您放心,沒有人會認(rèn)為您是輸不起的的,都是我們要求檢查的,你們說是不是?”夏悠筱說完,還轉(zhuǎn)過頭征求了一下周圍人的意見。
這些人現(xiàn)在雖然都在仇視心禾莊的人,但是夏悠筱說的這話也算是說到了他們心里,所以也都附和了起來。
水飛鸞更加的不耐煩,這個女人怎么那么多事?
但是他內(nèi)心其實(shí)也是想檢查一下的,畢竟這一場的勝負(fù)實(shí)在是太蹊蹺了。于是他又對著錢三歲抱了一拳,安撫的說:“錢大俠,您放心,您的人品我們都是信得過的,一定不會有人質(zhì)疑的?!?p> 說完就向自己帶來的人揮揮手,示意他們把夏六帶下去檢查。
事已至此,錢三歲也沒辦法再說什么,他只能盡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慢慢的走回了位置上。
錢三歲雖然有意想提前離開會場,但是無奈周圍圍過來安慰他或是表示信任的人一直不走,他實(shí)在是找不到時機(jī)偷溜。
夏悠筱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方秋看了她一眼,滿臉的不解:“你就這么隨他們?nèi)チ??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p> 夏悠筱瞪了她一眼:“我什么風(fēng)格?胡攪蠻纏嗎?”
方秋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氣的夏悠筱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
“咳咳?!鼻貧w咳嗽了兩聲,召回了兩個人的注意力,才滿臉笑容的說,“方副莊主,你們心禾莊的人如此厲害,你為什么要敷衍我呢?”
夏悠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小六袖子上繡了那么大一個心禾莊的標(biāo)志,你自己看不見,怪得了誰?”
“呃?!鼻貧w被噎到了,他無奈的笑了一下,對著夏悠筱做了一緝,“笑笑姑娘說的是,是我自己的錯?!?p> “哼。”夏悠筱把頭扭向一邊,表示不想跟他說話。
大會被剛剛的一場小風(fēng)波阻礙,暫停了一下,現(xiàn)在風(fēng)波已經(jīng)過去,司儀就重新上臺,宣布比賽重新開始,底下再次熱鬧了起來。
只是或許是水飛鸞的示意,心禾莊的所有人的戰(zhàn)斗,都被暫時的延后了,甚至已經(jīng)勝了一場的夏四也被水家的人過來請走了。
夏悠筱笑得更加的開心。
很快,檢查的結(jié)果就出來了,心禾莊被請去的兩個人,夏四和夏六,沒有一點(diǎn)不對勁的地方,反倒是聽到結(jié)果想溜的錢三歲,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個花架子。
他表現(xiàn)出來的內(nèi)力深厚都是假象,本人只會一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最厲害的反而是他的一手偽裝能力,騙了整個武林大會幾乎所有的人。
夏四和夏六回來之后,夏九竄了出來,一臉不甘心的嚷嚷:“四姐,那些人這么欺負(fù)咱,給你們道歉了嗎?”
夏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開始剝起了香蕉皮,反倒是夏六按住了夏九,回答了他:“沒有?!?p> 夏九又開始嚷了起來:“太欺負(fù)人了吧,我……”
“你想干什么?”夏悠筱咽下了嘴里的香蕉,瞟了他一眼。
“我……”夏九立刻就卡了殼,什么都不敢說了。
秦歸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試探著說:“笑笑姑娘,你的威信,似乎比方副莊主還高啊?!?p> 夏悠筱瞪了他一眼:“別想離間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這些人是我?guī)У模匀粫犖业脑?。?p> 方秋在秦歸看不見的角落橫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是不是說反了。
接下來的比賽里,心禾莊的人都在心里憋了一股氣,不僅全員獲勝,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就直接讓對手落敗。
第一天的比賽很快就結(jié)束了,全體報名人數(shù)492人,進(jìn)階246人,失去繼續(xù)戰(zhàn)斗的能力的9人,最終有237人會繼續(xù)參加明天的比試。這237個人在第二天的比賽里每人需要比試兩場,所以進(jìn)階的人大多都收拾收拾,趕緊回去休息了。
等吃過晚飯,涸沢市里開始飄起了大雪。
方秋從小就喜歡玩雪,她有些興奮,拉著夏悠筱就想出去。
夏悠筱卻有點(diǎn)興致缺缺,她揮了揮手:“你自己去吧,看見雪就煩?!?p> “為什么?”沒人陪著自己瘋,方秋也沒了出去玩的興致。
“以前是因?yàn)榕吕洌覐男〔粣蹌?,一下雪,就能冷瘋了,后來還要加上漏水,雪落了一屋頂,一開始融化的時候家里就開始到處漏水,簡直能逼瘋我?!毕挠企愕恼Z氣里充滿了怨念。
“哈哈哈,以前作為凡人時候留下的后遺癥嗎?”
夏悠筱瞥了她一眼:“說的你已經(jīng)羽化成仙了一樣。”
方秋撲到了夏悠筱的身上,笑嘻嘻的說:“我沒成仙,你成仙了,你現(xiàn)在連飯都不用吃了?!?p> “你七老八十了嗎?”
“哈哈哈?!?p> “咚咚咚”,房間里面兩個女孩子在打鬧,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
夏悠筱有點(diǎn)不耐煩,但是想著還在別人家的地盤,還是不情不愿的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的秦歸。
夏悠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因?yàn)閯倓偟拇螋[而有些皺巴巴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秦歸身上洗的干干凈凈,還熏了熏香的白袍子,有點(diǎn)無語。
“……你有什么事嗎?”夏悠筱的語氣很不客氣。
秦歸卻好像沒注意到她語氣中的不耐煩,笑得一臉溫和:“笑笑姑娘,我來邀請你出去賞雪?!?p> 夏悠筱的額頭暴起了青筋,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點(diǎn):“不好意思秦公子,我有點(diǎn)怕冷,而且我比較俗,沒有那個賞雪的興致,你可以去找別的小姑娘陪你賞雪,像是今天白天的那個慕姑娘就挺合適的?!?p> 秦歸直接無視了夏悠筱的前半句,笑著回她:“你是因?yàn)槲野滋斓臅r候跟著慕姑娘走了,冷落了你,你在跟我鬧脾氣嗎?”
夏悠筱的臉上出現(xiàn)了慣有的嘲諷的表情:“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關(guān)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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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筑月綾
笑笑對雪的怨念簡直就是我的怨念,現(xiàn)在家里就像在下雨一樣,滿屋子都在漏水,是那種盆都接不過來的狀態(tài),然后熱水器的水管子被凍住了,不知道哪天才能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