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華裳感覺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越來越癢,這種感覺,該死的,讓她真的形容不出來,只知道好難受……
惡狠狠的看向南宮千馨,曲華裳對她嘶力竭的吼道:“南宮千馨,你快給我解藥?!?p> 南宮千馨看著曲華裳,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只聽她笑著說道:“你真搞笑,說話之前,又不理清,我給你下了毒,又給你解藥為你解毒,你當(dāng)我閑的蛋疼,沒事可做嗎?”
“啊,南宮千馨,我會要你好看的?!焙鹜曛?,曲華裳就捂著臉頰,轉(zhuǎn)身快速跑去……
南宮千馨雙手成喇叭狀,置于兩腮,對著曲華裳的背影,大聲喊道:“我已經(jīng)美若天仙啦,不需要你再要我好看,要不然啦,我怕你會自慚形穢,你還是好好看著自己吧。”
“哈哈……”四朵金花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南宮千馨將目光投向,還站在原地的黑白雙煞,說道:“你看看你倆,挺聰明的人,卻跟著這樣一個沒腦子的主,能有前途嗎?”
黑白雙煞均看了她一眼,就向曲華裳離開的方向走去。
南宮千馨環(huán)抱雙臂,看著曲華裳倉皇而逃的背影,笑著說道:“哼!心情總算美麗了?!?p> 若書走到南宮千馨身旁,也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姑娘在將她當(dāng)出氣筒,哈哈……”
南宮千馨側(cè)頭看向若書,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稱贊道:“今天表現(xiàn)不錯,再接再厲,回去有賞?!?p> 若書立即眉開眼笑的喊道:“歐耶,姑娘最棒啦。”
這時,翠竹抱著王子走到南宮千馨身邊,南宮千馨從她懷里接過王子,繼而,看著所有人說道:“今天我高興,都賞?!?p> “謝謝姑娘?!睔g呼聲,震耳欲聾。
“走吧,咱們回客棧?!?p> “是?!?p> 一巷口,軒轅夜看著南宮千馨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說道:“淘氣。”
夏侯煙看著身側(cè)的軒轅夜,嘖嘖出聲:“嘖嘖嘖嘖嘖嘖,表哥,我覺得吧,你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你已經(jīng)陷入淤泥了……”
軒轅夜瞪了夏侯煙一眼,說道:“什么陷入淤泥?你才淤泥,你是一灘腐爛不堪的淤泥?!?p> 夏侯煙撇了撇嘴,說道:“看你說的,即便我是淤泥,我也不能讓你陷進(jìn)來啊?!?p> 看著他,軒轅夜咬牙切齒的說道:“皮癢了是吧。”
“我立即閉嘴。”說著,夏侯煙還在嘴上比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客棧。
書生悠閑的躺在床上,忽然,一只白色的鴿子飛到了窗臺,“咕咕咕咕……”
書生從床上翻身下床,信步走到窗前,探頭向四周看了看,見外面沒有,才從鴿子腿上,解下一張紙條,一覽而過……
“靠!”書生氣憤的將紙條扔在地上,一邊用腳在上面狠狠的踩著,一邊不停的罵道:“死女人,臭女人,你那么厲害,你怎么不自己來?除了威脅我,你還會什么?死就死,誰怕誰?哼!”
泄完憤,書生向還停在窗臺的鴿子走去,一把抓過鴿子,他氣憤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把這鴿子烤了吃掉,看你能耐我何?哼!”
客棧的豪華客房內(nèi)。
南宮千馨看著面前的宣紙,她沒有想到,今日才見到曲華裳,現(xiàn)在居然就收到她的所有消息,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南宮千馨隨意的翻著,里面從她出生開始,事無巨細(xì),連她幾時尿床,都有記錄。
將曲華裳轉(zhuǎn)變最大的那個時間段,南宮千馨仔細(xì)的看了遍,而后,她笑著說道:“呵呵!看來是重生啊,什么未卜先知,我信了你的邪,重生,多么美好的存在,如此看來,我的很多事你都知道呢,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定當(dāng)十分精彩,想利用我是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利用誰?呵呵!”
既然已經(jīng)知道曲華裳的底細(xì),南宮千馨就放下手中的宣紙,交給一旁的妙彤,說道:“將它銷毀吧?!?p> “是?!?p> 坐在一旁的鳳黎夙疑惑的說道:“重生?什么重生?”
南宮千馨焦慮的扶著額,她怎么忘記鳳黎夙在房間了?不得已,只得解釋道:“額,重生,顧名思義,就是死而復(fù)生,雖然活著,但,其實她本該已經(jīng)死了?!?p> 南宮千馨也是重生,但又不算是重生,她是帶著前世記憶重新投胎的人,這血肉之軀,也實實在在是自己的,并非異世奪舍,因此,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非常慶幸,心里也很踏實。
一旁的若書,一臉驚嚇的說道:“??!那她豈不是鬼魂?”
其他人也均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南宮千馨,希望她給與解答。
“那到不是,這個非常復(fù)雜,我也不知要如何給你們解釋,反正,她絕對是活生生的人,但卻是個,知道未來很多事情的活人?!焙冒?,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屬于越說越亂,越說越說不清,這根本就無從解釋。
于是,南宮千馨趕緊岔開話題,對鳳黎夙說道:“今晚,咱們就來個調(diào)虎離山吧?!?p> 鳳黎夙一挑眉,果然,立即興致盎然的問道:“調(diào)虎離山?”
南宮千馨笑著點頭,“嗯。”
很多人,特別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之人,都會將自己與他人,一些見不得光的交往憑證,好好保存下來,以此可以作為證據(jù),說不定,某天還能派上用場。
因此,南宮千馨斷定,宋將軍應(yīng)該也是如此,那么,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貪污證據(jù)拿到手里。
將軍府。
宋將軍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看著正對面的人,說道:“你們今天真的沒有探聽到任何消息?”
“是的將軍,尉遲將軍將外面圍得滴水不漏,我等根本接近不了,不過,屬下覺得,將軍您是否思慮過甚?”
宋將軍如鷹一般的雙目一瞪,訓(xùn)斥道:“你懂什么?那圣尊皇公主,你別看她才11歲,卻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可小覷,今日那姓云的將她帶到軍營,我是怕她看出什么?!?p> 那名小將立即討好著說道:“將軍,您可是太后的堂侄,您怕什么?天闌國的皇帝都未動您,她一個小女孩,將軍您就更加不用將她放心上了。”
“雖說如此,可我這心,怎么就不安定呢?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
“將軍您……”
忽然,外面?zhèn)鱽淼泥须s聲,打斷了小將接下來的話。
“抓竊賊……”
宋將軍立即急切的站了起來,一侍衛(wèi)也在這時,快速推門而入,火急火燎的行禮說道:“將軍,您的寢居室出現(xiàn)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