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和二丫吃完烤熟的青蛙肉后,借助著黑夜的掩護,開始布置著陷阱。
二丫挖洞的本事被充分體現(xiàn)了出來。
一座座深坑,布滿鼠洞的四周,深坑中根根倒立的“麻果刺”閃著寒芒。
深坑的外圍,被張帆用干草圈起,只留了兩個進出口。
深坑與深坑之間,布滿了“麻線”做成的繩套陷阱。
最后再由張帆小心翼翼的,將深坑蓋上干草。
一切的準備工作做好以后,天色也快亮起了。
張帆望著二丫,疲憊不堪的身軀說到:“傻丫頭,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想他們不可能這么塊來的。”
二丫勉強支撐著,上下打架的眼皮說到:“你也睡一會兒吧,要不然他們來了,你該沒有充足的體力,去戰(zhàn)斗了?!?p> 張帆打著哈氣點了點頭,和二丫一起回到鼠洞,躺在干草上的張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陣陣鼾聲從鼠洞傳出。
.......
太陽按著每天的路線,照常升起,無云的太陽格外的亮。
草叢中傳來一陣笑罵聲,吵的螞蚱分分飛起,落在了不遠處的稻桿上。
“老大,不知是哪個老鼠沒事干,在前面堆起了土包,真是閑的蛋疼。”
前面帶路的老鼠,跑回到渾身黑毛的大老鼠身旁,埋怨的說到。
“哈哈哈,水三呀,水三!難道你忘了以前跟隨我,游過大壩闖蕩“壩北了”,那時候吃的苦你忘了?這算的了什么,不就是小土包嗎?翻過去不就行了。”
叫做水三的老鼠急忙恭敬的說到:“老大教訓的是,下次我再也不會為了小事抱怨了?!?p> “壩南大黑”拍了拍水三的肩膀,徑直走向水三所說的土包。
土包很長,而且土包下竟然有條溝壑,雖然溝壑不深,但是想要邁過去,還是需要點時間的。
在溝壑的邊上一根很長的“麻線”一直連接到鼠洞內(nèi)?!奥榫€”的一端拴在張帆的胳膊上。
突然,麻線緊繃,張帆的胳膊也隨即被拉起。
“嗯~二丫別鬧,讓我在睡一會兒,行嗎?”
睡夢中的張帆,以為二丫在叫他起床。他沒有在意,想翻個身在睡一會兒。剛要翻身,一個機靈兒坐起,眼睛直直的盯著手臂上的“麻繩”。
“二丫,別睡了!他們來了?!睆埛贿吔忾_拴在手臂上的“麻繩”,一邊叫二丫起床。
躺在張帆身旁的二丫,睜開眼睛,望著張帆說到:“他們來了?”
張帆點了點頭,站起身子,將“銅片”握在手中,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向洞外。
其實昨晚張帆和二丫就制定了計劃,由張帆吸引敵人,進入陷阱之中,最大限度的困住或斬殺。
當張帆發(fā)出暗號時,二丫負責點燃外圍的干草,以制造“大火燒山”的假象,迷惑眾鼠,達到陷阱最大殺傷力。
張帆手握“銅片”屹立在鼠洞外,望著前面翻過溝壑的眾鼠。
對面的老鼠并不像二丫說的,只有十幾只,眼前的老鼠足足有三十多只,個個身材魁梧,一臉彪相。
而且還有幾只老鼠,手里攥著稻穗,看樣子像是去遠行。
“壩南大黑”望著對面的張帆,感覺很有意思,大家身上都光突突的,他身上竟然裹著“麻果葉子”,真是夠搞笑的,要不是他打了自己兒子,還可以邀請他加入,一起搶奪壩北老鼠們的食物,可惜呀!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鼠。
“水三,你去把他宰了,我們還要趕在壩北的老鼠發(fā)現(xiàn)之前,趕過去?!贝蠛趯χ砼缘乃愿乐?p> 水三只是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把張帆放在眼里,在壩南的這塊土地上,只有大黑壓他一頭,對待一只要死的老鼠,自己當然不會當回事了。
張帆對著,剛要邁步向前走的水三說到:“你就是“壩南大黑”,也不過如此嗎?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起這樣的一個名字?”
水三被張帆說話的語氣,搞得一愣。
“咦!有點意思,以前別人見了我水三,不是跪下求饒,就是躺著等死??磥砟阌悬c本事??!”
張帆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對面的老鼠竟然不是“壩南大黑”,自己真是擺了一個大烏龍。
“咳咳咳!那個叫什么三的,你以為你是誰啊,還躺著等死?你知不知我以前是“單挑”王,那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就憑你?恐怕都挨不到我,便死了?!?p> 水三氣的火冒三丈,指著張帆大罵到:“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竟敢放狠話,真是找死?!?p> 水三說完,就要邁開步子,上前廝殺,張帆見狀急忙制止。
“慢著!小爺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就著忙投胎嗎?
我告訴你們這群老鼠,看看你們一個個光著屁股,滿地的跑,我就為你們感到羞恥!嘖嘖嘖~看看那個渾身張黑毛的,細看你是一只老鼠,要是不細看還以為是,黑狗身上掉下來了黑毛,還有那只老鼠........”
“媽的!這嘴太損了,大伙給我一起上,誰要是先抓到他,等過了大壩,抓到的第一個娘們就先給誰?!?p> “壩南大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要是在不制止張帆說話,自己的人都有可能去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