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寧子檬笑了。
“絕對!”小助理又說,“我聽芃芃說,昨天敘總買了很多海鮮還有燒烤,文芋拿著螃蟹,給迪敘抓了很多小龍蝦,說要讓迪敘嘗嘗,敘總直接來了句,她不能吃海鮮。”
“為什么?”寧子檬這句話有明顯的醋意,小助理聽出來了,趕忙解釋道,“子檬姐,你聽我說完,因為迪敘臉上有傷嘛,本來大家還以為敘總是關(guān)心迪敘,可是你知道敘總接下來說的什么嗎?”
“說的什么?”
小助理的聲音頓了頓,開口:“文芋就開玩笑說,敘總明知道迪敘不能吃海鮮,還買這么多海鮮,是不是在鍛煉迪敘的意志力......”
不等小助理說完,寧子檬從鼻子里出了口氣,不屑地哼了聲。
“然后敘總就說......”小助理學著敘也樊的口吻,模仿道:“迪敘不能吃,又不是所有人都不能吃,他的語氣可冷淡了,那不就是在說,迪敘在他眼里算老幾,雞毛都不算。他的東西是買給所有人吃的,又不是買給迪敘吃的?!?p> “哈哈.....”寧子檬笑了兩聲。
“可丟人了,你都不知道,芃芃說當時沒有一個人敢說話,被敘總當面抨擊,迪敘一句話都不敢說。自己一個人還拿著劇本,裝模作樣地看劇本......當了大家一晚上的笑料?!?p> “哈哈哈哈哈......”寧子檬笑的更歡快了。
笑了一陣子,寧子檬沖了廁所,擰開小鎖,從廁所里出來,打開水龍頭的水,她的手放在嘩嘩的水流下,扭頭看向身后小助理,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跟小助理說,“你還記得上次我打迪敘那場戲嗎?”
“嗯?!毙≈硐袷切‰u點米般點頭。
“你知道是誰的主意嗎?”
小助理搖搖頭。
“是雅兒姐的主意。雅兒姐說迪敘這個人最虛偽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還總是裝清高,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凡人似的。以前她跟雅兒姐在一起拍戲,不管是發(fā)生什么樣的矛盾,她吃多少虧也不說什么,弄得整個劇組的人都因為她而排斥雅兒姐。后來雅兒姐就想到一個整治她的辦法,既然她樂于吃虧,那就讓她吃虧到底好了。她不是敬業(yè)嗎?我就說我也敬業(yè),然后不停地重拍重拍?!?p> “哦?!毙≈砘腥淮笪?。
“不過她確實讓我吃了一驚,你說她護著文芋護那么厲害,到自己身上反而一點不在乎,一句話都不說,我打她的臉,打的我手都痛了。而且我把她的粉底都打掉好多,她臉上起了血絲。我本來想著她只要說話,我就放她一馬。她竟然一句話不說。當時我只覺得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賤的人,幸虧是在拍戲,要是現(xiàn)實生活被人一巴掌一巴掌掌摑,肯定都抬不起頭了?!?p> 說完她又補充了句,“不過就算是拍戲,我還是覺得很爽!”
“呵呵?!毙≈硭实男β暢錆M了空間小小的廁所。
“對了,你當時是不是拍了下來?”看到小助理點頭,她接著說:“回頭發(fā)給我,我要好好保存下來。你說,我若是刻成影像郵寄給迪敘一份,她會不會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