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成交
已經(jīng)達(dá)成目的的蔣琬,顯得很輕松,也松了一口氣,他不相信他能見到木赤卻不能達(dá)成目的。
“蔣琬大人,還請這邊走?!泵芴叫⌒囊硪淼陌咽Y琬引薦到樹下,然后又學(xué)著野鳥叫喚了倆聲,就不見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概五分鐘左右,密林中就鉆出來一位雄壯男子:“大蜀帝國的?”
“正是?!笔Y琬走上去做個輯。
“跟上?!毙蹓涯凶右膊欢嘌?,來的時候木赤已經(jīng)說了,言多必失,直接把人帶過來在說。
倆人七轉(zhuǎn)八拐,來到了一片小莊園,這顯然是木赤的處所,只是一出密地罷了。
因為這里極為不簡單,所有的住戶手拿工具的手都極為沉穩(wěn),在這大冷天中工作卻絲毫不受影響。
冬天進(jìn)行劇烈運動,其冷氣進(jìn)入肺腑,絕對會導(dǎo)致呼吸不暢,面色也有變化,而這些人毫無變化,只能說明這些對其都是好手。
而這些房子也擺放的極為有規(guī)則,就好像九宮八卦一樣圍著中間的那座房子。
而雄壯男子卻領(lǐng)著蔣琬走到了莊園中的一件小房子面前,并不是中間的那座豪華的房子,停下來扣扣門。
這讓蔣琬不由一驚,一般人看見這樣的擺放,絕對會認(rèn)為中間的哪所房子就是最為重要的,也就是木赤的所在,誰又知道真正木赤的所在不過是村子外圍的一個小房子。
但是這個房子又地勢奇好無比,一旦發(fā)生意外,這個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好撤走的地方。
但是蔣琬看到這些,心中卻樂開了花,沒想到這木赤的處境比他想象的還要差勁。
隨著雄壯男子的扣門聲,小院的門也打開了,一個小孩子的頭伸了出來,看見了雄壯男子,咧開了嘴:“啊魯比叔叔,您回來了啊,木赤哥哥在后面等著你呢?!?p> 啊魯比和藹的摸摸小孩子的頭:“小啊奇,叔叔都說了多少遍了,要叫殿下?!?p> 小男孩不以為然:“才不呢,木赤哥哥讓我這么叫的。”說完和啊魯比拌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跑開了。
啊魯比慈愛的看著小男孩的背影,帶著蔣琬就走了進(jìn)去。
蔣琬發(fā)現(xiàn)這房間走進(jìn)去才是別有洞天,雖然是冬季,但是小房子里面仍然是鳥語花香,溫度宜人。
這一片花園中開著各種各樣的百花,蝴蝶蜜蜂還在上面飛舞,實在是不可思議。
“呵呵,這里地下有一溫池的,我當(dāng)初也是發(fā)現(xiàn)這一塊才選擇居住在這里的?!闭?dāng)蔣琬欣賞美景的時候,一道溫和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蔣琬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那個雄壯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而那百花叢中的一座涼亭上卻是坐著一個華袍和煦男子。
蔣琬看到這男子的第一眼居然感覺是驚艷,心中不由一嘆好一個俊俏男兒,不免對其產(chǎn)生好感。
“相比這位就是木赤殿下吧?”
和煦男子溫和笑笑:“嗯,不知大人是大蜀哪一位?”
“大蜀帝國西北軍軍師蔣琬,奉我大蜀皇帝之命,想和殿下談一筆生意?!?p> “哦,大蜀帝國西本軍的軍師,看來你大蜀帝國是高看我了,我不過是一個落魄殿下,又如何能和一方政要談生意?”
木赤并沒有看蔣琬,自顧自的沏著茶,手法倒是顯得很熟練自然。
蔣琬緊緊的看著木赤的眼睛:“虎落平陽它還是虎,狐假虎威他還是狐,在落魄的皇子他也還是皇子,難道不是嗎?”
木赤輕輕的從玉盤中提出一壺溫水,然后一絲不茍的清洗著白玉茶碗,連眼神都沒有從白玉茶碗上移開。
口中不緊不慢的回答道:“虎落平陽之前,畢竟咆哮過山林。狐假虎威被揭穿之前畢竟他還八面威風(fēng)。而我一個落魄皇子,卻是除了皇子身份,毫無用處?!?p> 蔣琬也是盯著木赤手中的白玉茶碗,看著他那如同羊脂玉一樣的手指拭擦著白玉茶碗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如果只是這一個皇子身份就夠了呢?”
木赤也拭擦完了手中的白玉茶碗,將其放在旁邊的溫水玉盤中,又拿起白玉茶壺但是其語氣卻是一頓:“如果連這個皇子的身份都不知真假呢?”
蔣琬也是不惱,這木赤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這種話在北絨都是禁忌,他身為當(dāng)事人卻能毫不在意的說出來。
蔣琬將手?jǐn)[放在涼亭的玉桌上,輕輕的敲打著桌面:“至少它現(xiàn)在是真的,這就夠了?!?p> 木赤也是笑笑,將火爐點燃,將白玉茶壺放上:“確實,你們需要的也不過是我這個廢物皇子的身份罷了?!?p> 蔣琬恭維道:“那可不,如果說大皇子廢物的話,那我等就是廢物不如了?!?p> 木赤把手中的茶葉放在白玉茶壺中,放好姜,糖,等調(diào)料,嘴角上揚:“蔣大人,沒想到你也這么會恭維人啊?!?p> 蔣琬也是笑笑:“這可不是恭維,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p> 倆人的氣氛越來越融洽。
茶壺中的茶水也在其中翻滾,好像綠色的精靈,木赤拍拍手:“說吧,蔣琬大人,你找我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蔣琬也知道,如果自己回答的不好,恐怕這茶壺中的茶水就沒有自己的一份了:“我只不過是想和殿下合作共贏罷了?!?p> “哦,怎么個共贏法呢?”
“我希望殿下可以引薦我去和成吉思汗(成吉思汗是尊稱,鐵木真是本名)見面談一下合作罷了,同時我也會要求和殿下共同負(fù)責(zé)此事,并給殿下半成利益?!?p> “想見父汗有很多路可以走,為什么就要走我這一條呢?”木赤眼神緊緊的盯著蔣琬。
蔣琬也是點點頭,很誠實的回答道:“不錯,想見成吉思汗確實很多路可以走,殿下這一條可以說是最不好走的,但是我卻也是合作后最穩(wěn)定的?!?p> 木赤笑得很開心:“為什么我是最穩(wěn)定的呢?蔣大人就這么放心我?”
蔣琬壓迫性的看著木赤:“但是你目前處境并不好,所以你缺少一個可以打開你困境的路子,而我如今送上來無疑是很好的選擇,而你也不可能說棄我于不顧?!?p> “在說,成吉思汗有四子,大皇子木赤賢明人盡皆知,二皇子我就不多說了,想必殿下更清楚?!?p> “這三皇子卻是十足的野心家,但也有勇有謀,如果和其合作,在下心中其實還是很不情愿的?!?p> “至于四皇子托雷,他太妖孽,我算不過他,所以也不做打算?!?p> 木赤也沒有嘴硬,直接點明:“確實,我目前的處境確實不是很好,所以我需要更好的東西,這半成的利潤太少了,至少二層。”
蔣琬擺擺手:“不可能,這其中的利潤你應(yīng)該比我還明白,半成殿下你只需要什么都不做,這無疑已經(jīng)是很大的讓步了,還請殿下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p> 木赤瞇著眼看著蔣琬:“如果我傾盡我所有的力量支持你來換這二成呢?”
蔣琬也是陷入了沉思,木赤縱然是落魄皇子,但是其也是嫡長子,哪怕他就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飯桶,也會有很多人支持他,目前之所以不怎么明顯,是因為還有成吉思汗壓著,如果沒有了成吉思汗,那么這股力量就顯現(xiàn)出來了,所以如果木赤全力支持,那半成利潤確實太少。
“一成,如果殿下全力支持,那么我答應(yīng)給殿下一成利益?!?p> 木赤有點不樂意了:“本殿下的全力支持只能換一層?”
蔣琬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穑骸按_實,殿下可能不知,我上次送來的東西不過是其中的次品,還算不上什么好東西罷了?!?p> 這話一說,木赤瞬間就明白了,怪不得蔣琬不肯給自己倆成,如果上次送來的都是其中的次品,那么這利益有多大真是難以想象。
想到這里,木赤也想通了:“一成就一成,成交,但是如果蔣大人所言不實,那我可就不愿意了。”
蔣琬也是裂開了嘴角:“那是自然?!?p> 木赤鄙夷的看著蔣琬:“既然有這么好的東西上次居然還送我次品?!?p> 蔣琬缺是神秘的笑笑:“這樣殿下不是對那些極品更加期待了嗎?”
木赤和蔣琬都是爽朗一笑。
“來,蔣大人,這是我親自沏的茶,來嘗嘗手藝如何?!?p>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接下來倆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沒有在說那些事情,開始談天說地。
只不過是蔣琬從這個小院子踏出來的時候滿臉笑意,木赤也是一臉和煦。
蔣琬剛剛返回雪云關(guān)馬超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蔣琬大人,此去如何?”
蔣琬也是隆重的開口:“這木赤不簡單,不過他越不簡單越好,這樣才有意思嘛,也能給我大蜀西北帶來安寧,為我大蜀爭取時間?!?p> 馬超也是點點頭:“嗯,既然如此,那便甚好,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蔣琬大人了。”
蔣琬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這木赤有意思,怪不得能在成吉思汗如此不喜愛的情況下活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