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在小餐廳內(nèi)找了一張靠里面的小餐桌,說道,“做這里,我去幫你點菜!”
“你又不知道我喜歡吃什么?”歐陽穎兒開口說道。
“知道!”劉明朝歐陽穎兒笑了笑,說了兩字就走了。
歐陽穎兒只好做下來等他去點菜,如果都是自己不喜歡吃的,重選便是,要是這事上還和對方爭一下,豈不是太做作了。
劉明來到點菜冷柜旁,拿起不銹鋼大鑷子朝自己的小菜簍子里放著菜。
金針菇、豆皮、鵪鶉蛋、土豆、海白菜、寬粉、腐竹、香姑……
劉明點了兩份一樣的麻辣燙,里面的菜品幾乎都是歐陽穎兒喜歡吹的,劉明吃什么到是無所謂,現(xiàn)在的他哪怕三天不吃飯不睡覺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相臨而做,在等老板燙菜的時候,劉明拿出手機給歐陽穎兒拍了一張側臉照。
歐陽穎兒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不許拍!”可是已經(jīng)晚了,只見劉明手機中一幅清麗動人的俏臉女孩依然定格在他的主屏上。
“無論攝像頭的像素多高,始終都沒有你本人漂亮動人。刪掉!”
劉明說著,當著歐陽穎兒的面把剛才手機中拍攝的圖片刪了。
“別再拍了。”歐陽穎兒很不喜歡這種無聊的行為。
“嗯,不拍了!”劉明點頭應了一聲,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大腦里可是儲存著關于歐陽穎兒的一切,總之前世中他看到的所有都可以通過爾希輸出成現(xiàn)如今的圖片模式呈現(xiàn)出來,他大腦中都不知道有多少歐陽穎兒的私密照,還有兩人共同的私密照。
歐陽穎兒沒在說話,很快他們倆的麻辣燙便被人端了過來。
歐陽穎兒低頭貼近碗面,輕輕的嗅了嗅,完全是一個小饞貓的模樣,不由得嘴中一陣輕嘆,“好香!里面有金針菇、豆皮、鵪鶉蛋、土豆、香姑、寬粉,怎么都是我喜歡吃的?”
歐陽穎兒看了一眼劉明碗里的菜品,競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她正想開口,劉明卻搶先一步說道:“想你所想,吃你所吃!別問那么多,先干掉再說!”
歐陽穎兒重重的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直接開吃,她本來的話就不多,與劉明也只是普通朋友,哪有那么多話要說!自從上次闌尾陸陸續(xù)續(xù)的發(fā)炎疼痛,她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有吃到這種美味了。
劉明從冰柜里拿了兩瓶啤酒,又給歐陽穎兒拿了一瓶愛喝的果汁。
吃飯對劉明來說已經(jīng)很次要了,喝酒能快速補充能量,這才是最關鍵的,有了能量,它就是無敵的。
兩人的麻辣燙都吃得很嗨,中途歐陽穎兒又加了幾個菜,因為沒吃飽,劉明則是連喝了三瓶啤酒,因此這一頓飯,兩人竟吃了快一個鐘,反正大夏天的,吃快了反而更燙。
鄧萍在旁邊的老媽涼皮店一下子吃了兩份涼皮,回來后并沒有去打擾他們兩人,而是遠遠的站在路邊看著。
“你吃好了嗎?我要回去了!”歐陽穎兒抬起她的玉腕,看了一眼腕表,與一個普通異性朋友吃飯竟用了快一個鐘的時間,著實是有些長了。
“才七點多一點,太早了吧!我?guī)闳コ枞ゲ??好久沒有聽到你唱那首半壺紗了!雖然歌詞頗具禪意,但你的吟唱清雅漂逸,給人一種十分超凡脫俗的凈心力量,簡直比那個劉珂矣才女還要厲害!”劉明說得正起勁,卻聽歐陽穎兒突然說道。
“我從沒有在外人面前唱過這首歌!”
劉明愣了愣,似乎是自己記錯了。劉明想了想,自己第一次聽歐陽穎兒唱這歌的時候,是她正在唱給他們的孩子聽,唱著唱著她就那樣睡去了,再也沒有醒過來。
劉明鼻子一酸,他又想起了前世那個最讓他絞痛的記憶,劉明下意識的雙拳握的咯咯作響,一股龐大的痛意使他整個人開始不受控制的震顫起來,握緊的拳頭也在不住顫抖著。
劉明很難受,那種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痛,讓他痛不欲生。
【明,快控制你的情緒,你這樣會嚇到穎兒的。你在調(diào)動那種粒子能量,超重力場會撕碎周圍的整片維度空間,這樣會把整個春陽市全毀掉?!繝栂5穆曇粼趧⒚鞯哪X海里急促的響了起來。
劉明眼角濕潤,他閉上雙眼,不停的做著深呼吸,良久,他才努力的平靜了自己的情緒。此時的他額頭上溢滿汗珠,頭頂處還冒著白白的蒸汽。
“劉先生你沒事吧!”歐陽穎兒一臉擔憂的問道。對方這也太怪異了吧,怎么突然間癲癇大發(fā)作起來。
剛才對方雖然臉色蒼白的可怕,表情也十分痛苦,但不像是失去意識的樣子,不符合抽風的特征,這劉先生當真怪異。
劉明緩緩睜開眼,當他看到歐陽穎兒一臉疑惑的望著自己時,臉上立刻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對不起穎兒!嚇到你了!”
“是挺嚇人的,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打120了!”歐陽穎兒蹙眉說道,她與對方不是很熟,這對方得了什么病,她也不好當面直接問。
“很多人說我是天才?或許這就是天才附加的副作用吧!”劉明搖頭苦笑,不以為然,這種事他是沒辦法和對方解釋的。
“如果是這種副作用,倒還不如做一個普通人。”從門口趕過來的鄧萍也是一臉擔憂,癲癇病可是很容易致命的。
“有時,活著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人!有些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劉明突兀的一句,讓兩人都是一愣。
“劉先生才多大點年紀,競說出這般充滿淪桑風霜的話,若說你沒有野心,恐怕你內(nèi)心的格局比誰都大?!编嚻既滩蛔?shù)落起對方來,他也搞不明白這小子為什么會這么說,他身上似乎背負著一種遠非這個年紀該有的沉重的負擔與責任。同時也有一種蔑視他人的睿智,應該說是君臨天下的氣勢,果真是好奇怪的一個人。
劉明沒在說話,把手中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干完,這才掏出手機進行掃碼付錢。
三瓶啤酒加兩大碗麻辣燙,中途歐陽穎兒又加了幾個素菜,合計不到五十幾塊,歐陽穎兒也沒有跟他爭著付錢。
“劉先生你這個樣子恐怕KTV是去不上了,改天吧!讓鄧姐先送你回去休息!”歐陽穎兒有些擔憂的說道。
劉明并沒有理會他們的建議,開口說了一句不相關的話,“其實我還是一位音樂天才,地球上還沒有我不能演奏的樂曲。有機會到真想與穎兒合奏幾曲!穎兒喜歡彈鋼琴,我就用小提琴,新編的曲譜也有!”劉明說的很認真。
歐陽穎兒沉默沒說話,鄧萍卻是一聲冷笑。
“劉先生還會什么?難不成還會開航母?!?p> “我曾用一艘無畏級的太空驅逐艦,干翻敵軍一個滿編的艦隊?!眲⒚髡f到這,自嘲一笑,遙了遙頭繼續(xù)說道:“會的太多,都記不清會什么了,行了,回去吧!”劉明說完向店外走去。
“原來劉先生也喜歡那種小孩子玩的游戲!”鄧萍跟了上來,一臉譏笑。
“還好你們不信,如果你們真要信了,說不定國安局的老賈要來找我喝茶了?!眲⒚髀柭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完與歐陽穎兒并排走在前面。
國安局是華夏一個高度機密的組織機構,歐陽穎兒不懂,但鄧萍卻知道一些,這小子話里有話,鄧萍聞言后,臉上的笑聲瞬間僵在半空中。